想到这里,顾不得唐仲云可怕,忘记了惧怕,“夫?你不是贬我成下人了吗?大少爷,你是不是喝多了?”
“住口,贱人,无耻,竟然背着本少在外面与别的男人欢好,真是个贱人。”唐仲云狂暴的又加重手上的力度,阴鸷的眸子布满危险。
二美痛的已无力在争执,也学会了安静,她在开一句口,他一定会在此时杀了她,她相信。
“本少都把你们捉到床上了,你竟然还心虚,贱人,敢做不敢承认吗?你到是说话啊。”唐仲云越说越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她希望她反驳,可是如果她反驳,他又恨她对自己说谎,矛盾着,只会让他的怒火也来越暴涨。
“你到底-----要让我说什么?”下巴快要被他捏碎了,都痛得她无力思考了,跟本无心听他的话,所以他说了什么她也没在意。
“骗子,贱人,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最明白,你给本少记住了,你生是唐家的人,死是唐家的鬼,想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你做梦。”唐仲云一脸的厌恶的神情。
二美快要疯了,他到底发什么疯?可不可以请他心情不爽时,想发疯时,不要总找她出气?怎么也得在找来个,轮流来个一三五当班也行啊,要不这样全让她一个人承受,只怕过不了多少日子,她就得被他折磨死。
粗暴的大手终离开二美的下巴,让她犹如离开了地狱又回到了人间,淡淡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唐仲云,另半边脸上丑陋的巴痕,此时显得越加狡狞,让人望而怯步。
那双阴鸷的寒眸,深得让人看不到底,更加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二美不知道唐仲去问还要做什么?
蓦地,唐仲云低下头,带着寒意的薄唇,吐出热气靠近她的耳边,“也许,本少爷该让你做真正的唐家少夫人。”
二美瞪大一双眼睛,他-----什么意思?要恢复她的身份?不用在当下人?不用在做苦力?慢慢眯起眸子,他怎么会突然大发善心?刚刚还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才不会上当。
看透了她的想法,唐仲云不屑一顾的嘲讽扬起嘴角,“你知道妻子真正的含义是什么吗?又该怎么做?”
“你-----到底想说什么?”二美被他突然冷静下的神情吓到了,苦着一张小脸,大哥不要在玩了,她是真的怕了。
唐仲云目光紧锁着二美苦掉的小脸,一抹阴狠的笑意爬上他巴痕的半边脸,大手慢慢扶上二美的脸颊,居高而下的打量着他,笑意越来越深,却带着看不到的寒意,“本少爷,今日就会补上迟来的夫妻之礼。”
呃-----
什么意思?二美还没有搞清是怎么回事,他的唇也压了下来,野蛮又熟练的掠夺着二美的甜蜜,二美哪里有力气反抗他,只能任他掠夺。
‘撕’一的声,身下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扯掉二美身上的衣服,露出不算雪白却无瑕疵的肌夫,身上的冷意让二美回过神来,他竟然这样粗野的对自己,气得脸也胀红,虽然她不是处女,可是他有没有搞清楚,他现在的举动是强暴。
嘴得到自由,二美就咒骂出声,“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
“放开?我是夫,碰你有什么不合礼数的?”他的薄唇一路下滑,走到她的耳边,“还是,只有那个妓院的花魁才能碰?”
耳朵一痛,不用看二美也猜到定被他咬破了,二美气的抓狂,“丑男,快放开我,就让他碰怎么了?难不成你是在吃醋?”
唐仲云粗野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二美胸前的柔软,笑得邪恶肆虐,“吃醋?你也配。你个贱人,跟本不配。”
二美开始后悔,为何当初她就是不穿胸前的裹布,虽然不如现代的胸卓舒服,但是此时最起码还可以抵抗一下这个色狼,也不至于让他扯了自己的衣服,可以直接上手。
压住身子因为他碰摸而发生的变化,咬着唇,狠狠的瞪着他,想骂却不知道要怎么骂,此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他嫌恶的脸嘴,大手又在她身上游走,这样的侮辱,她决不承受。
“很舒服吧?你这淫荡的身子确男人太久了吧?你该好好感谢本少爷一翻,能为你填补空缺。”唐仲云用最恶毒的字眼,把她形容的不堪一击。
二美拼开头,无力反抗,就让自己面对他时当哑巴当聋子,这是此时她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
唐仲云见她不语,脸色更加铁青,她的沉默,在他看来,算是默认,不在多想,掀起袍子,直接将已肿大的私物没有给她一点准备的机会,直接挺进。
下体撕裂般的痛,让二美闷哼一声,却紧紧咬住唇,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夺。
动作狂野而猛烈,二美只觉得她要被撕裂,根本不能承受住他的狂霸,让她感觉不到自己的真实。
“本少爷还能满足你吗?”忍受着强烈的快意,他轻咬着她的耳垂。
二美扭过让只给他的侧脸,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滴到床单上,他与她紧紧相贴的身子,虽然还隔着唐仲云的外衣,但是仍能感受到彼此流烫的身子。
唐仲云看她不语,看着她落下泪,心里的火气更大,加重了下身的力道,狠狠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着她,她就真的那么讨厌他碰?发泄着对她的怒火,发泄着她把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心里却也慢慢涌上一抹陌生的情绪。
跳湖
一切看似又恢复了平淡,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真情。
从打唐仲云要了她之后,白天她依旧是这个府里最低级的下人,而晚上却要夜夜在唐仲云身上承欢。二美有着她想拥有的生活和梦想,却奈何凭一个小女人的力量,跟本没有选择,只有在夜晚在唐仲云离开后,一个人偷偷落泪。
没有豪华富贵装饰的简陋屋子,灰色破旧的帐内,徭役着难以耻辱的激情。
身材内被因为他快速的进出,而奔腾着快感,二美无力去挣扎,也无力去想些什么,只能紧紧咬着唇,压抑着那难以羞耻的呻吟声。
每晚不顾她的抗议和挣扎,他没有一丝怜惜的进入她的身体,丝毫没有前戏,干涩的下体,因为他粗野的闯入,而撕裂般疼痛。
无尽的掠夺,终于得到了解脱,二美在他的身子离开后,疲惫的坐起来,一手麻木的扯过衣服往身上穿,她以没有力气在去顾及他嘲弄的神情了。
门木发出沉闷的声音,她不用看也知道他离开了,每晚都是如此,她似乎每晚最期待的就是听到这木门发出的沉闷声,那是一种解脱。
拉着滑落肩膀下的衣服,她无力的靠在床头,没有一点睡意,强迫自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二美走出小屋,懒散没有方向的走着。亭台楼阁,奇异的花草,来古代这么久,在唐府里呆了这么久,她还是头一次打量着这里的布置。
绕过小道,走过假山小桥,二美心口憋闷的无力在撑下去,身子一软坐到了石蹬上,半响带着忧伤的琴音传进了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