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谁会三更半夜不睡觉?何况睡着的人怎么能说话?
呃-----还有就是听这声音来人竟然是沈焘,那个书生。
见笑笑不语,沈焘又抬手推了推笑笑,正好面对着他,他灼热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喷在脸上,笑笑怕被他发现自己慌乱的呼吸,借着被他推这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背对着床外的沈焘,她睁开的眸子正好对上,丑人委屈的眸子,虽然黑的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委屈。
大冬天的,虽然这室内不冷,但是一丝不挂还是会冷啊。但是因为有沈焘在,笑笑又不敢动,怕被他发现床里边躲着的丑人,虽然她与丑人行房很正常,但是人总是会害羞的嘛。
只是笑笑没有料到,一介书生的沈焘也会来丑人那招,自行的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带着些汗意的手更是滑上笑笑胸前的两点,轻轻揉捏着。
……
莫不是王府今天的晚饭里被下了春药?这书生怎么也如此好色了?笑笑欲哭无泪,这沈焘文弱的样子,何时动作这么快了?连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退下了,为何她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娘子,我就知道你没有睡”
笑笑被咬着耳垂,原来这书生一直都知道她没睡,只是他怎么发现的,这时又听到沈焘戏弄的声音,“原来,娘子都湿了。”
……
笑笑彻底石化了,原来根本就没有发现她是醒着的,只是摸到下面湿了才会那样认为,可是沈书生啊,笑笑心里哀嚎,那是刚刚他突然闯进,她与丑人还在欢爱时的湿迹啊。
只是这书生果然只读着万卷书,并没有升华到如行万里路的地步,那灼热的尖挺,一挺身已滑进笑笑的私处,慢慢的律动起来。
失败啊失败,笑笑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更是将眼睛紧紧的闭着,咬忍着唇不让自己因为那提内沸腾的细胞呻吟出声。
只是-----这又是则么回事?躲在角落里的丑人,用他带着凉意的唇堵住了自己的唇,显然沈焘也没有料到床上会有另一个人,分身停在笑笑的体内,愣愣的看着墙里面的男人,却因为黑暗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的人是谁。
而丑人才没有管他是不是停下来,将吻的快不能呼吸的笑笑松开后,手扶在浑身发软的笑,对沈焘建议道,“你继续,一会我上。”
笑笑头上升起三要黑线,这-----------也太淫了吧?
但是咱们的书生沈焘果然是个好学的主,不多时便适应了这种环境,身子又开始动了起来,显然是接受这种‘学习方法’,前面的丑人手也不停着,嘴更不停着。
身子从重新钻回被窝,低头将笑笑的小馒头含在嘴里,嘴里的舌尖更是将含在嘴里的小头头上来回的划过,笑笑承受着身下一波波的撞击,还要忍受着胸前那一阵阵的电流。
还好还好,还好没有像上次冰山与黄蜂那样前后夹击,这她就放心了。
【妖物的绝招】
第二天,室间里还有着欢爱后的气味,门就被猛然的推开,只是见风风火火闯进来的人看到床上躺着的三个搂在一起的人时,冷吸了一口后,紧接着是慢慢升起的怒火。
来人转身就要离去,只是走到门口时,又折了回来,然后拿过椅子,放到离床三步远的地方,往椅子上坐,饶有兴趣的盯着床上还在沉睡的三个人。
人的感官总是敏感的,沈焘第一个被那剑一般锋利的眼神射醒,他是背靠外头埋在笑笑怀里,而丑人慕容德则是将脸埋在笑笑的后背,一只胳膊搭在笑笑的胸前,而沈焘的手将是搭在笑笑的腰上。
分配均匀,可见两人合作的还很好,但是当沈焘寻来目光的来源时,啊了一声就在没有发出动静,他诶有想到这种让人害羞的场面被人撞到,而且是众人当中最好吃醋的上官子俊撞到了。
死定了、死定了,沈焘那回过头脖子一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直到发酸了,他依然没有动一下。
“收起你掉下来的下巴,回过头去。”上官子俊一派轻松的抠抠耳朵,冷眸扫了一眼,只屑这一眼,沈焘乖巧的马上收起下巴,回过头去,只是脸在也不敢埋在笑笑的胸前。
沈焘只觉得冷风阵阵,也不敢动一下,放在笑笑腰间的手更是满是汗意。第二个被射杀醒的是丑人慕容德,他不用回头,只需一睁眼,就能看到床对面坐着的上官子俊,冷吸一口气后,那放在笑笑胸前的手更是一用力。
被疼痛捏醒的笑笑,猛的睁开眼睛,只是火气还没来得急发,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妖物对着她笑,这笑还是让她后背一凉。
上官子俊见人都醒了,那似笑非笑的眸子一瞄,“几位,睡了?”
死了死了,看来这两人早就醒了,也知道妖物坐在那,却还是在床上呆着,看着妖物危险的眸子,笑笑僵硬的抽了抽嘴角。
“早啊”笑笑才发掘自己竟然这么怕妖物,此时说话的声音都有在发抖。
“早”妖物平淡带着轻松的语气,并没有一点怒气。
看着今日反常的妖物,笑笑推了推胸前的沈焘,又用身子撞了撞身后的慕容德,“也不早了,大家都起吧,今儿天挺好的。”
得到起身的机会,沈焘和慕容德快速的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简单的将袍子穿在身上后,快速的楼上月撤离,此时已顾不得还在脸上冷冷盯着他们离开的笑笑。
是的,笑笑以为他们怎么也讲究点,窗衣服也得帮着点她,走更应该也带着她啊,结果他们是鼓动一晚上已欲满了,最后却拍拍屁股走了,不懂得收拾战场。
真是没有人性啊,果然男人是下半身的动作。但是看到走到门口的丑人和书生回过头给她一个保重的眼神,还是让她感动一翻,只要记得她就行。
见室内只有两个人了,上官子俊才起身拿起屏风上搭着的衣服,走到床边坐下,把笑笑扶起身,给她穿衣服,笑笑就任他给自己穿着衣服,然后下床又坐到梳妆台前让他梳着头。
“对了,才想起来,我来是告诉娘子,昨晚娘子给兄长的银票,被偷了。”
上官子俊说的风清云淡,但是笑笑却听到了自己的心碎声,回过头双手紧紧的抓着上官子俊还拿着木梳子的手,“是不是因为我昨晚纵欲,你才这样逗我的?”
上官子俊轻轻一用力挣脱出她的手,又继续给她梳头,“银票没了,容儿娘俩也不见了,只留下绿娥一个人。”
笑笑彻底呆住了,也就是说,这是真的了,而且是容贱人偷走了银子,难道说她呆在冰山身边真的只为了那五十万两的银子吗?
那可是她用尽卑鄙手段从大臣们手中炸出的老本啊,一晚就全没了,可是怎么可能?冰山有功夫在身?怎么能这么轻松的这被人偷了?
似猜出她在想什么,上官子俊又接着说,“大哥已出去追容家母子俩了,留下信说一定会把东西追回来,还叫你放心。昨晚大哥去看过念书时,喝了一杯绿娥端的茶,那茶里被人下了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