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将身子往冰山怀里靠了靠,柔柔回道,“容姑娘,看来误会的是你吧?上官子俊打了佑寒,笑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笑笑分明感到那抱着自己的大手一紧,看来这冰山听到儿子被打也是心疼了,想到这里,原来怒火冰天的笑笑,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清了清嗓子,笑笑又接着说道,“容姑娘,在怎么说佑寒也是‘书’的亲生儿子,要打也是‘书’来出手,笑笑发火也属正常,何况只怕‘书’也不会舍得动手打佑寒呢,毕竟平日里疼都疼不过来呢,怎么会动手呢?‘书’你说是吗?”
说完,笑笑扬起头,不再看容儿惨白的脸色,反正一脸深情的盯着冰山,上官锦书怎么不懂这女人在弄什么把戏,而且还亲切的唤自己‘书’,眸子里闪过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笑意。
见他不回话,笑笑又撒娇的唤道,“亲爱的,你说是不是啊?”
怕再不出声,怀里的女人说出更肉麻的话,上官锦书点点头,笑笑见他也低下头深情的看着自己,心里一乐,这冰山到是挺会演戏的嘛,只是她哪里知道那深情的眸子哪里是在演戏。
“容姑娘,你看,我没有说错吧。而且‘书’疼爱佑寒,只要有时间,就会手不离的,我想抱佑寒时都没有多少时间呢。”看着容儿越加惨白的脸色,笑笑心里冷哼一声,还觉不够,抬头对着冰山撒娇道,“都是你啦,说了不这么早要孩子,偏偏不听,还好你有良心,知道帮人家哄佑寒,不然以后再也不给你生了。”
笑笑说的煞有介事,手还一边轻拍着怀里的佑寒,佑寒从被打后就变得异常安静,此时一边要气那个让儿子挨打的女人,又一边担心着怀里的儿子,笑笑希望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只是那边一直冷眼旁观的妖物却不想放过她。
“好好好”上官子俊连说三个好,笑得异常魅惑人心,“好个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在下就不多打扰了。”
说完,转身的大步离开。望着那悲愤的背景,上官锦书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一旁的暗使了个眼色,只见暗快步跟了上去。
他当然知道这个弟弟对笑笑的情,也明白刚刚听到那么一翻话,心一定伤的不轻,但是相对于这样,怕是他一定做了什么让笑笑气愤的事情,不然明知道他爱自己的笑笑,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笑笑终于大胜而归,被冰山抱着留下立在原地的容儿,临离开时笑笑还不忘对着一直立在一旁的绿娥交待,“绿娥,怎么说容姑娘也是客,这些日子你就去照顾容姑娘吧。”
既然想挑事情,又要当好人,世间岂会有这等好的事情,她不是一恶人,却也不会一直当个白痴般的善人,万事可以忍让,仇却不可以不报。
只是在上官锦书转身离开的瞬间,一直不语的佑寒抬起头,对着那对母女说道,“贱人。”
【唱着情歌来捉奸】
笑笑被送回房间后,将所有人清了出去,独自面对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刚刚那一声贱人,冰山不是没有听到,只怕在场的教里的下手也听得清清楚楚,毕竟他们错愕的样子,笑笑还是注意到了。
但是冰山并没有说一句责怪的话,只将她与儿子送到房间后,说有事要办就离开了,她猜到是去找妖物了吧?
儿子是有错,但是真要打,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打,何况谁又能明白,才一岁的儿子,却是最懂自己心的一个,每每孤单无助的时候,儿子都会换着法的气自己,只有她明白,这是儿子在让自己开心。
“儿子,痛吗?”拿着手里的冰山走时放下的药,笑笑轻手的摸到儿子红肿的小屁股上。
“不痛!”稚嫩的声音,满是坚定。
笑笑手微,眼睛有些红,手继续给安静的趴在床上的儿子上药,想必儿子是在为自己出头吧,只是儿子是否明白,他是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出生的?
“娘,他不爱你,为什么会有我?”佑寒终于问出了笑笑最不愿去触摸的问题。
门外转而又回的上官锦书听到这句话后,刚要推开门的手停下,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声音,虽然他从来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是这次他想听听她怎么说。
笑笑抬手在儿子头上一弹,听到儿子哎哟一声,才娇声笑了起来,“儿子,他是不爱娘,但是在怀你的那一刻,你记住,你是因为爱才被怀上的。”
爱,当然是因为做爱怀上的,笑笑把前面的做字省掉,虽然这样有点不地道,但是能被骗那只能说明他自己笨了,笑笑眸子闪过一抹得意,姜当然是老的辣。
门外的上官锦书也被弄的一愣一愣的,行房事就是爱吗?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当然古人怎么能听过做爱,只把那叫做房事,唉,又是一个被骗的人。
“娘,妖怪想吃你。”
笑笑被儿子的话弄的没头没脑,“什么妖怪想吃我?”
“那个今天打我的啊,不是妖怪是什么,他看你的眼神就像要把你吃掉。”佑寒说的头头是道。
笑笑噗的笑出声来,不过手摸摸自己的头,又放下摸摸儿子的头,才扬声问道,“儿子,你确信你才一岁多?你是不是穿来的?”
佑寒转过身子,红肿的小屁股碰到床上,让他微皱起眉目,“我不是你生的吗?多大你最清楚。穿来是什么意思?娘是穿来的?”
呃……
看来只是智商高了点,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笑笑有些失望却也放松下来,“你看谁一岁的孩子像你这副模样,你这才叫妖怪,至于你说的那个妖怪,娘认为叫妖物最合适。”
“为什么?”
笑笑手捏着下巴,仰头盯着床顶,“不是妖物是什么?哪有人会长的那么好看,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将来我会比他更好看。”佑寒一脸的信心。
门外的上官锦书无奈的摇摇头,这哪像是娘俩在说话,转身离开,也许现在有人打扰到他们,会让他们不高兴,眸子扫过这个从自己命人组织到建成了十五年的白教,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如今因为他们的到来,变得多了一丝暖意。
想到刚刚送笑回房时,笑笑求他派人去寻找耶律阮和公孙子丞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如果她把那副求人的模样用在子俊身上,子俊就算不要命也会亲自去把两人找回来她那副求人的模样真是太惹人怜爱了,如果不是自己定力强,只怕现在亲自出去寻人的是他了。
刚走出后院,上官锦书就被匆忙走来的绿娥拦住,“主了,不好了,容姑娘喝多了,在后花园,谁也弄不了,念书也一直哭个不停,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上官锦书笑意消失,取代的是平时的冷若冰霜,大步的向花园走去。而通风报信的绿娥却在看到主子的背影消失后,转身向后院走去。
笑笑正和儿子闹着,就听到有人来敲门,收住笑声下床找鞋穿开门后,看到绿娥站在那里,“绿娥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