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在上:蠢萌兽妃要翻墙(304)
脑海中闪过的更多的是夜翎的名字和笑容,和哄孩子点点滴滴。
这不对,就在这里一天而已,怎么会这样?
连忙从走廊的栏杆上蹦下来,两眼失神的望着前方,这是不是说明,风煜邪要消失了?猛然间往回跑,“你们先玩儿,我有事!”
第一卷 正文 第295章 你要好好保护她
金子还没来得及挽留,玄潇已经不见了人影,猛然间冲进了生死殿,夜翎霓凰还有两只小兽哄孩子哄得正开心,夜翎笑的一脸的慈祥,看着怀中的小浅语,“乖,叫爹爹!跟着我念,爹爹……”
霓凰抗议,“她现在还听不懂啦!更加不会说话。”
“哎呀,早学早轻松嘛!我的女儿肯定是很聪明的!来,乖,叫爹爹……”
小浅语看着夜翎笑的更加的开心了,像是回应一般的哼了两声,夜翎睁大眼,兴奋的朝着霓凰解释,“听到没,听到没,她叫我了!”
霓凰无语的看着这样的冥王大人,“她只是哼哼两声。”
“不管,她就是在叫我!”
“好好,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对于这样的冥王,霓凰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抬头就看见玄潇站在门口,“娘亲?”
夜翎闻声抬头,看到玄潇,兴奋的抱着孩子往她的方向跑,“娘子!孩子刚刚叫我了,来,叫给你娘亲听听,说,爹爹。”
怀里的小浅语,手脚并用的努力哼哼了两声,换来夜翎的大大笑容,“娘子,你看到了没?”
“看到了,看到了,你看你兴奋的和是一个小孩子一样。”风煜邪面对孩子的时候,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完全不像夜翎,完全就是是一个尽责奶爸的样子。“你抱着孩子,我给你画张相?”玄潇微笑着提出了要求。
夜翎眼神放光,连连点头,“好啊,好啊,你画我还是画孩子,还是两个人一起?”
“画你吧!孩子还太小,是个肉球呢!”
“好。”
和玄潇在一起的夜翎完全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想到两个人刚刚认识的时候,那还是充满杀气和暴躁的一个人,现在却是细心的照顾着孩子,孩子的一声哼哼都能让他心花怒放。
挪动着手中的笔,皮皮和小酒香也跟着凑了上去,看着玄潇画画,不过多久,夜翎的手臂就酸了,苦着一张脸,“娘子,好了没啊,我都快僵了。”
“马上马上,表情别动,你撑住,好歹是冥王,总不能让我画的歪歪扭扭吧?”
“哦,好。”
但是一会儿之后,冥王大人又开始哀嚎,“霓凰,霓凰,赶紧把孩子抱走,我手僵了。”
霓凰只能把孩子抱起来,去一边看看画像画的怎么样了,“诶?想不到娘亲你有这样的画画功底呢?冥王大人坚持坚持,娘亲把你画的好帅的!”
“哦?是吗?”仿佛人生有点希望了。
“是的,是的,撑住啊!”
于是在冥王大人在第三次崩溃之前,随着玄潇的一声天籁之音,“好了!”冥王大人终于解放了,歪着一半僵了的身子,凑过来,“我来看看很帅是多帅,有没有画出我那英俊的面庞?”
玄潇笑嘻嘻的把手中的画递给他,“怎么样?”
“诶?别说,娘子你画的不比画师差啊!很好,很好,孩子他爹很满意!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哎呦,我这老腰,还是去看孩子去了……”
玄潇晃了晃手中的画,“既然你欣赏完了,我就先收起来了。”
“好呀,为夫这帅气的面庞,想必是娘子这么百毒不侵的,也能打动的。”
“臭美的你……”
“谁说的,为夫身上可香了……”
很给面子的小浅语直接开始拉臭臭,夜翎手忙脚乱的清理,换尿布,看着他忙活的身影,也像极了风煜邪……
拿着那幅画走出去,风轻轻的扬起,画上面的人若隐若现,伸手在上面点缀了一朵彼岸花,深呼一口气提上了一首诗。
风迎画动人浅笑,煜临公子系情丝,邪气宛如画中来,不知公子谁人知?
微微一笑,这样我就不会忘记你了吧?等着上面的墨迹干了之后,把画收起来,放进了空间戒指市里面,就算我有一天忘记了你,希望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还能想起你,哪怕一丝一毫都好,看着那飘飞的曼莎珠华,玄潇轻轻的伸出手,捧住了一朵,风煜邪你知道吗?在我的世界有一首歌叫做空城,现在终于明白那首歌的含义了……
就算整个城都是人,在我的世界里,都是荒无人烟,空荡的心,空空的城,渐渐忘记你的我,又能去哪里找你?
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你能感受到吗?
很荣幸能在你的生命中出现,希望以后能再见……
金子和墨情殇晃晃悠悠的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玄潇站在草地上,看着那漫天飞舞的曼珠沙华流泪,一滴眼泪落在了手中的彼岸花上,那本身就艳丽的彼岸花,绽放的更加的妖娆了,宛如用自己的生命,扫描着那火一样的红……
从来没见过这么忧伤的玄潇,金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远远的是看着她,那黑色的身影,明明很弱小,却有着无限的悲伤,像极了她本身的能量,仿佛是在祭祀什么,空谷幽灵一样的花朵,渐渐的散落在的她的身上,像极了睡在花树下,所以花瓣为被的仙子,但是这个仙子绽放着妖娆的身姿,像极了嗜血的精怪。
仿佛有感应的,所有的曼珠沙华都向着玄潇飘去,整朵整朵的花朵在她的身上绽放消失,只留下了红色的印记,夜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个人的身边,一把拉住准备冲上去的金子,“别去,你去会打扰她,她会走火入魔的。”
金子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总感觉一直咬牙向上,任何时候都有办法扭转乾坤的她,现在是多么的无助,“你能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在祭奠。”
“!”金子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脏仿佛是被大锤子给砸了一下,“祭奠谁?”
“不知道,相对于来说重要的人吧?”夜翎的眼神看着那背影,有点心疼,他当然知道,她在祭奠谁,一个是要逝去的灵魂,一个对于她很牵挂的灵魂,风煜邪在他的身体里,他当然也能感觉的到,“风煜邪,你感觉到了吗?她有预感了……”
“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她也知道,你别忘了她本身就是阳系灵术士,也是生活在,生存和死亡边界的人,本身对于诞生和逝去就很敏感。来,参观一下,她为你准备的葬礼……”
“恩……很美,她,更美,保护她,拜托了。”
“好。”同用一个身体,风煜邪的情绪他当然能感受的到,作为冥王他也能读懂人类的情绪,那种不亚于玄潇的悲伤和不舍,正在慢慢的消失。
大朵大朵的彼岸花在玄潇的身上绽放,消失,只留下了那血一般的印记。
良久之后,玄潇回来,站在夜翎的面前,笑的苦涩,“我好像越来越不记得他了。”
“恩。”夜翎知道她说的什么,轻轻地揽她入怀,为自己也为风煜邪。“一切,都会过去的。”
“会过去吗?”
“会过去的。”
玄潇没有意识到,那件不论是水还是土都不能浸润的‘隐佛’已经从黑色,变成了透心的红色,宛如她大婚夜失踪的时候,风煜邪去寻找她穿的那身火红嫁衣……
玄潇回去就睡了,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整个人平静无比,平静到嘴角边一直都挂着笑容,而那笑里面,没有内容……
一觉睡醒之后,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梳洗完毕,穿上那件火红的‘隐佛’,把那白色的龙凰绫系在腰间,竖起头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