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HE就完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会变大(152)+番外
湿润的感觉一触即分,在即将碰触到身体内最渴望之所的时刻,却可恶的抽离。
谢清明略有不满地浅浅皱眉,忍不住想要抽出手来讲少年完完全全地揽向自己。下一刻,却有细软手指擦过他的脸颊,从额头划过眼角,最后刮了刮他的鼻子。
“……别动。”他听闻少年轻快地说,清亮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调皮和狡黠,却让他一颗心软得如同春水。
少年似乎是在迟疑,有些羞于启齿的问题,却又不敢说出。犹疑之间只细细软软地吻着他的唇角,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他的面颊之上。
“阿泽?”他轻轻唤他,只想侧头,将少年作怪的唇瓣含入自己口中。
他似乎是迟疑地久了,脑子里还没有想出办法来,最终不得不埋头在他的耳侧,小声问道:“……有软膏么?”?
谢清明眼中的疑惑随光乐却是看不到,他此刻不得不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用衣带束缚住了对方双眼,不用教他瞧见如此难堪场面。
嘴唇贴着对方耳廓,明明周遭无人,随光乐却做贼似的,不敢大声说出,又细细地哼了一声:“……润滑。”
他只憋出来这两个字,就再也不肯出口,心里更是觉得狗血淋头。明明自己一开始的定位是攻,眼下却变成了受。好不容易才终于克服障碍,要命的是,却没有润滑。
难道……就让他直接坐下去吗!
他身上衣物宽松而轻薄,先前坐在谢清明腰腿间,早已经感觉到那蓄势待发的硬热。
此刻说出这俩字来,少年冰雪似的容色早被红晕染透。
他……明明听到了,却还是不回答。
随光乐思及此处,忍不住愤愤咬了谢清明鼻尖一口,留下细碎小牙印儿。
那牙印儿清清楚楚印在谢清明鼻端,随光乐心里一时心虚,只怕谢清明事后找自己算账,却不知道身下人心思早不在此处。
就算一开始还不清楚,待得少年再一次问出,他哪里还有不明白之理?此刻少年一口咬在他鼻端,却似咬在他心尖儿,分明是恼羞成怒的表现。
谢清明一时心神激荡,此时此刻,只想将眼前的布带撤下,仔细瞧一瞧少年。
然而他心里又明白,若不是自己此刻眼睛被束缚,对方断然不会如此大胆。但瞧一瞧对方的念头,却如猫爪虫爬一样,锲而不舍地在他心上抓挠。
两般念头翻滚不息,喉咙里含着声j□j,却又被他强自压下。
阿泽,阿泽……
脑海中千回百转,这一刻只恨不得撕下缠缚于手腕上的布带——那轻飘飘的破碎衣料,难道还能束缚于他?
第104章 Act6·古风鲛人
犹不满足,划过上颚后意犹未尽,捉住了贴上来的软软舌头,缓咂轻吮,勾住舌尖上嫩肉不住吸咂,手也并不停歇,从锁骨一路滑下去,拨开层层叠叠的衣物,抚过光滑细致的肌肤,不住的打着旋儿。
凤九歌只觉得身上被游走过的肌肤一片火热,直到腿间微微抬头的地方隔着一层衣物被对方捉住,身体轻轻一颤,蓦地从口里泻出一声呻吟。
“想我可想?”
纪长川亲亲他的唇角,手里覆着那处,在柔嫩的顶端轻轻刮过,轻声笑道。
凤九歌偏偏不言不语,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一双瞳子极是黑白分明,清清楚楚映衬着身上人的影子,又是清澈又是幽深。纪长川似乎被他眼神所惑,薄唇压着眼睛,细细吻下来,绵绵密密地吻着他的眼角,温柔至极。
手中轻轻拨弄着逐渐肿胀起来的玩意儿,灵活地扒去了身上的亵裤,却是握着炙热茎身不疾不徐上下□,间或用手指去揉捏一下敏感的顶端,不时拂过顶端小孔。
凤九歌身下快感一波一波堆积,偏偏纪长川动作还是这般从容不迫,忍不住拱起身子催促那人快点,纪长川却视若无睹,手上动作依旧不紧不慢。
温热的唇印上了对方的颈侧,顺着优美的曲线一路滑下,留下一串一串吻痕。在锁骨处如蜻蜓点水般一吻就走,转而在松散衣襟里露出的□胸膛上不住吮吻,点染出大片暧昧红痕。牙白的胸膛上水色淋漓间两点嫣红愈发醒目,纪长川眼神幽暗,蓦地将左首□含住。
凤九歌难耐的轻吟一声,身体不住扭动,却被纪长川牢牢钳制在身下。他含着嫣红柔软的□辗转吸吮,牙齿对着嫩肉轻轻啃噬,直到那一点变得红肿难耐。
酥麻感自胸膛上蔓延,然而一边得到满足却越显得另一边的空虚。凤九歌难以自已地挺挺胸膛,伸手想去抚慰另一边的乳首,却被对方按住。那湿热的感觉逐渐来到脐眼,舌尖在周围打着圈儿环绕,忽然探入了内里。
凤九歌只觉得身下一把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灭火的那个人犹自不满足,恶劣的四处点火,身下**叫嚣着不满,纪长川却依然还是不疾不徐的捋动。他喉结滚动蓦地发出一声呻吟,连墨色的眼里也带上了几分湿润水色。
不同于常人欢爱时声音变得喑哑,凤九歌这时嗓音反而清亮有如稚子少年。他的“先天之灵”在于声,名为“庄籁”,所谓“庄生天籁”,是声部之灵中最为顶尖的一种。纵然不曾刻意学过那勾魂夺魄之法,亦与柔声魅音大相径庭,此时此刻却也可轻易让人血脉加速。
而且他并不介意施展自己的优势,迷迷糊糊一叠声的叫出来,少年似的清亮声音激的纪长川手中动作越发急促。快感自□升起层层堆积缭绕直入脑海,凤九歌一片迷蒙,只知道本能般唤着对方名字。
“长川,嗯……快……快一点……可好……”
话音刚落,便觉察到对方□加快,却在自己即将攀升到顶端的时候掐住了顶端,首发堪称粗暴。
那柔嫩的地方怎么禁得起别人这般对待,凤九歌吃痛,睁眼正欲开口,却觉察到纪长川鼻息又压到了自己耳边:“想我可想?”
手上力道加大几分,将硬挺的那物握的更紧,却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了。
凤九歌瞪他一眼,这几天来两人日日夜夜都黏在一处,好似双生子一般,这时候却来问这个作甚?
纪长川只是噬咬他温润耳垂,舌尖肆意逗弄,直激的白皙肌肤绯红一片。
“阿九?”
“阿九?”
“阿九?”
一声声叠叠追问,宛如月下波涛般一浪一浪连环击打在凤九歌心上,温柔而缠绵,缱绻而低徊,蕴着千般婉转万般悱恻,直教人魂酥骨透,意醉神迷。
他定定看着他,好像走过千山万水,历经万劫千难,渡过三途河畔,踩着刀锋雪刃,终于走到眼前。
就这般默默地,温柔地,怜惜地,望进他的眼。
便是为之所惑,答案在舌尖千回百转,终是低低地从唇齿间溢出:
“想。”
“长川。”
话音甫落,身上那人的动作蓦地就激烈起来,舌尖重重的探入口中,蛮横的舔吻扫舐。绞住舌叶不住吮吸纠缠,似想要榨干骨髓里最后一滴精血。凤九歌承受不住丢盔卸甲,吚吚呜呜着不住后退,却被对方欺上来,气势汹汹故技重施,绞拧得舌尖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