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妃:嚣张王爷独宠小吃货(313)+番外
“聚集地在鬼蜮地界,虽说距离鬼蜮深渊极远,但是也属于鬼蜮生物。”
“莫要忘记,鬼蜮如今已经产生了王者。”
“鬼蜮的王者对鬼蜮的一切生物有生杀大权,且只在一念中。”
“白玹说过,凌奕就是那位神秘莫测的鬼蜮之主,你决定的我们还有可能组建一支魔兽军团吗?”
说实话,初听林泽豫的话,长隐很是意动,但是想想白玹的猜测,就如同正在兴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拔凉拔凉。
林泽豫瞟了长隐一眼,他怎么觉得今天长隐的智商严重不在线呢?
别人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子,可长隐怎么都算不上是在恋爱中吧。
顶多只能算是失恋,难不成失恋的人也是傻子?
思来想去,唯有这个可能比较有说服力。
“我们与凌奕是什么关系?”林泽豫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长隐,问道。
“敌人啊,这还用问。”长隐很是随意的答道,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做主把林意带回楚家,那么不仅是把这些人绑在了楚家这条船上,同时也让楚家与景烨密不可分。
但是他发誓当初救林意的时候,他真的没这么多算计,最多就是看在景烨是朋友的份儿上帮衬一二。
只是,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遇到了这么多惊艳绝才的鬼才。
好吧,老天爷一定看他是好人,所以才如此厚爱他。
“既然是敌人,你不消耗对方的实力,到时候对方必然会拿这部分力量来攻击你。”
“打凌奕一个措手不及,先把这些魔兽契约了。契约可是受天道保护,不可违背主人命令。”
“这样,就算是凌奕察觉,顶多只能让魔兽自爆,不可能反过来攻打你们。”
“相信我,林意可以的。”
他总觉得林意的能力不仅仅是跟万物沟通这么简单,仿佛她天生有一种魔力,会让动物忍不住心生亲昵。
或许这是一种能力,能够让魔兽短时间内失去攻击力,主动亲近。
闻言,长隐眨了眨眼睛,看向林泽豫“这么阴险真的好吗?”
“阴险吗?好好吧。”林泽豫自问自答,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淡淡的说道。
“或许说近朱者赤也可以。”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说不定就正好撞在帝君的仪仗队上了。”
“你能瞒过那些围着楚府的人,但是瞒不过帝君,没必要的麻烦还是省了吧。”
“而我也该准备准备去看热闹了,也不知道白玹在天外天的第一场大规模的戏有趣不。”
就算是说这些话,林泽豫依旧是清冷的。
正文 第七百七十九章曾经的他三观正
长隐咂咂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一个个都是蔫坏蔫坏的,刚才还说白玹,分明就是半斤八两好吗?
不过,他怎么这么喜欢呢。
明明他也是个三观很正的少年,怎么现在就歪成这个样子了?
这不是近朱者赤,而是近墨者黑。
“那本公子撤了,多谢清茶的款待。”
“谢了。”
林泽豫知道长隐的第二个谢字所为何事,不就是看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开导的话吗?
长隐放不下鸢梓,不知道该何人诉说。
恰好,他这个有过几面之缘,口风又十分紧的人就成了一个很好的诉说对象。
就算诉说没有任何实际作用,但心中的郁结总会少几分。
回到楚府的长隐还不等站稳脚跟,就见到了帝君遣来的先使。
此次来楚府,帝君仍然是全副仪仗,仿佛这样才能显示出属于帝君的气势。
不过,此次与上次不同。
这一次,帝君仪仗队的气氛肃杀严谨,一看就知道是上门讨债的。
长隐无所谓的耸耸肩,是该来了,再不来的话,楚府门外的臭鸡蛋怕是要放不下了。
不就是一个府邸吗?废了就废了。
帝君凭着楚家人的信任阴谋算计先是对楚家人下了毒手,后又伙同其他几位天帝禁止支援明渊,任由明渊陷落。
也不想想,因为他的一己私心,明渊死了多少人。
虽然他楚家也算不上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也绝对做不到让数百万人陪葬,眼睁睁的看着一方天帝落入异族之手。
趁着父亲,祖父重伤,夺了帝位,又假仁假义的把这做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府邸赐给了楚家,以显仁义。
呵,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帝位夺了,好名声也占了,帝君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一些。
“好,告诉帝君,我楚家恭迎大驾。”
因着帝君此次兴师动众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所以长隐并不适合出来支持大局。
于是,常年闭门不出的楚家家主,也就是长隐的父亲沐浴束发换衣,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也好,帝君主动挑起了事端,总比他们楚家来做这个导火索要好。
当年他亲自把帝君带回楚家,给予无上的荣耀,让帝君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闲散人成为这中极天的王爷。
可是,那个人是怎么回报他的呢?
每每看着子嗣凋零的家族,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虽说兄弟姐妹从不曾开口责怪过他,可是他自责。
那次的事变,死了多少人。
楚家出生的,未出生的孩子又死了多少,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冤有头债有主,所有的恩怨总得有个了断。
不如就从这一天开始吧。
楚家的门前依旧聚集着很多人,漫天飘着的不是花粉,不是柳絮,而是纸钱。
耳边回荡的不是虫鸣,不是鸟叫,而是哀嚎。
眼前看到的不是清泉,不是美景,而是素衣。
对于这些日日夜夜不停歇在楚家门前哭丧的人,楚父并没有什么感觉。
不是楚家所杀,这份因果楚家不背。
正文 第七百八十章深入简出的楚父
模仿楚家的手法杀人,难道就真的能够栽赃给楚家了吗,想的还真是太简单了些。
“老爷,真的不需要去请那位吗?”
站在长隐父亲身旁的是楚家的管家,此刻也是一脸肃容。
“不必,那个老东西若是不想被找到,那么谁也查不到他的踪迹。”
“或许他就藏在楚家,也或许他正在人群中等着看楚家的热闹呢。”
“帝君能造一个出来,我们也可以,不必担心,心安理得就是了。”
长隐父亲整理了一下袖子和领口,淡淡的说道。
“走吧,也该去会会帝君了,否则只有帝君一个人怎么能够唱完这出大戏呢。”
长隐的父亲甩了甩衣袖,然后推门走了出来。
长隐就在门前侯着。
说实话,长隐平日里也鲜少能够见到自己的父亲。
楚家有他,有官家,最基本的运行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不论是父亲,还是祖父都是深入简出。
没有人知道父亲,祖父现在的修为有多高,外界传言,当年二人受伤太重根基已毁,成了废人。
对于这个言论,长隐嗤之以鼻。
若祖父和父亲真是废人,帝君会瞻前顾后,忌惮楚家这么多年?
就是他由楚家资源权力培养出来,站在父亲面前依旧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父亲……”
不等长隐说话,楚父就摆了摆手。
“长隐,楚家千年蛰伏,大仇从今日开始就要报了。”
“为父不管你的儿女私情,也不会因为你对鸢梓的柔情放弃杀帝君,楚家的血仇,总得需要人命来偿还。”
楚父虽然不理琐事,但是站得高看得远。
知子莫如父,长隐别别扭扭的行为他看的清楚,他知道长隐对鸢梓公主不是无动于衷。
“父亲,儿子知道。”
“家族大仇和儿女私情孰轻孰重儿子还是分得清的,儿子也从未想过要放过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