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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322)

作者:未笒 阅读记录

“反正你说我是喜欢勾引别人的寡夫,不是吗?”

杜望津料想过很多反应,唯独没想到少年会哭,想开口却听见门口的声音。

“鸦透,去吃饭。”

是许知南。

……

鸦透跟着许知南走了,全程跟在许知南后边低着头,许知南让坐那儿就坐哪儿。

他知道许知南在看他,但哭成这副样子,他实在没脸。

一包纸递到了鸦透面前,许知南淡声开口:“我不会看。”

村里做席都摆着一个个圆桌,一个圆桌上围着十多个人。

鸦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许知南并没有将他带到那种地方,此时正侧着头,并没有看他。

“……谢谢。”

许知南低低地“嗯”了一声。

鸦透不知道许知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但知道他应该不是真的为了叫他过去吃饭。玩家那么多,他为什么又只帮他一个。

但帮他解围就已经很好了。

静下来之后,他难免想到刚刚的难堪。

第一天凌晨时站在他屋外的那个人是杜望津,可他为什么会有那种装扮,是去干了什么吗?

鸦透将眼泪擦干净,眼睛通红。

许知南听着抽气声减弱,手指敲了敲桌子,“过去吃饭。”

“嗯嗯。”

他们来的迟,已经没多少位置了,不过许知南这张脸好像就是通行证,他一进来,就有玩家赶紧起身,“知南,过来坐!”

狗腿的语气配上亲密的称呼,怎么看怎么奇怪。

许知南礼貌回复,“不用了。”

那人失望:“好。”

鸦透不知道坐哪儿,偷偷摸摸跟着许知南在人群里穿梭,怕被人认出来低着头,偶尔才会抬起头看前面一眼。

他本来以为跟不上许知南,但没想到每次抬头时,许知南都在他前面一点。

到最后,鸦透成功跟着许知南混到了一个位置。

就是比较靠近,人一多就坐得近,鸦透被挤到许知南身边,有些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不过好在他吃的少,觉得差不多饱了之后就停下了。

刚想放下筷子,许知南侧头,“就只吃这些?”

鸦透茫然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他觉得许知南对他关系好像多了点,但是他记得许知南的好感度当时才只有5来着。

许知南轻轻皱起眉,随后又放平,“今天我们守夜,等会儿会饿。”

变相地劝他多吃点,鸦透只好又坐下,在旁边扒了点饭。

……

晚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晚没有其他村民什么事,只有需要守夜的人留在了灵堂。

许知南,杜元修,杜泊川还有其他鸦透不太认识的人。

杜望津是没人时候守蜡烛和香的,人员交接之后他才可以离开,鸦透看到他时撇开脸,迅速找到一块地方坐下。

屋外点着两个长明灯,蜡烛和香也重新换上新的。

杜望津看了一会儿试图远离他的鸦透,才转回头跟杜元修交代,“守灵不能睡觉,可以不用全程跪拜。大门需要敞开,时刻护住蜡烛和香不要熄灭,没过两个小时去检查一遍外面的长明灯,及时更换。”

杜元修:“好。”

杜望津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灵堂内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鸦透盯着屋外的黑夜,又看向屋内的蜡烛和香,悄悄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他感觉入夜之后,气温就往下低了好几度。

(.*)

第149章 入葬

那你快点……

守夜没有人说话,杜泊川偶尔会抬起头查看一下蜡烛和香的情况。

墙上黑白色的“奠”字,屋内停着的冰棺,以及响彻在整个灵堂里的大悲咒,都格外沉重。

大师都是睡在灵堂后边的那个小房间,最后撒了一把米在门口,又在原地念念叨叨说了什么。

杜眉是杜老太太哥哥的孙女,见他这样有些好奇,“大师,为什么要撒米啊?”

大师睁开眼,“辟邪。”

“如果鬼来,大米上就会有脚印。”

除非含冤死去的厉鬼,刚死去的新魂容易招来孤魂野鬼,他们在黑白无常来勾魂前想要吞噬尚且不强大的新鬼,所以做法事的另一层用处就是保护亡魂。

杜眉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真,真的有鬼啊?”

大师又掏出一把米,撒在了门槛上,“你也可以当作是封建迷信。”

杜眉的弟弟杜华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嘴,“那如果真的有,进来了我们怎么把它赶出去呢?”

“只要香和蜡烛不灭,屋外的长明灯不灭,那些孤魂野鬼就进不来。”

大师说完这些打了个哈欠,“我先去睡一会儿,有事再叫我。”

杜眉呐呐地“哦”了一声。

鸦透边听边把黄纸往火里放,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冰棺,之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

按照他之前看过的灵异故事和各种鬼片,最危险的一般都是躺在冰棺中的杜老太太,突然起尸或者尸体消失什么的都是灵异片里的看点。

但他回想了一下第一天见到老太太时的样子:躺在冰棺里的杜老太太面目慈祥,真的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根本看不出死前疼到整晚整晚都睡不找。

杜老太太走的时候已经六十多了,想到那两个嘴碎的村民的谈话,鸦透莫名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性格很好的小老太太,也莫名觉得这个副本里可能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昨天白天跪拜时都有纸人进来,晚上又是有厉鬼挠墙,今天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光是坐了一会儿,寒冷就从四面八方向他裹来,找着缝就想钻进衣服里来。

是一种湿冷,鸦透抿着唇,觉得这样的夜晚有些难熬。

可是现在十二点都没有到,他们还需要在这里待到明天六点多。

“冷吗?”杜元修走过来,背对着众人神色自然地握住他的手,接触到他冰凉的手皱起眉。

圆润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原本健康的粉色因为太冷褪成了白色,和半月形的月牙都快融成一体。

手感很好,就是太冰了。

杜元修将鸦透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里,贴到了脖颈处。

脖颈脆弱,成年男性的体温比少年要高很多,脖颈的皮肉和手上粗糙的触感并不相同,像是过电一般,鸦透猛地把手往后抽。

只是他刚动,杜元修就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捏住少年的手不让他松回去。

杜泊川的注意力在香和蜡烛上,许知南在查看冰棺和外面的长明灯,而杜眉和杜华这两人,蹲在门口对着门口的大米小声讨论着什么。

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但他们随时都可能看过来。

在外人眼里,杜相吾和杜元修是表兄弟,那鸦透也算得上杜元修的嫂子。

拿嫂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被不知情的人看了可想而知会引起多少的慌乱。

鸦透很着急,小声道:“杜元修,你先放手。”

“不要,你手不是冷吗?”杜元修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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