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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756)

作者:未笒 阅读记录

除了抑制剂之外,alpha信息素也是极其有效且见效快的手段。

“你是玩家,可以在玩家基地里一直陪着呀呀。”路希法尔除了在公事上和面对鸦透之外,其他时间很少说这么长的话,此刻掀起眸,看着坐在对面的谢忱。

两方对峙,谁都不让。

路希法尔不需要看谁脸色,他眯起眼:“但在这里,他只属于我。”

谢忱也不是善茬,他不喜欢路希法尔这种知道一切高高在上的态度,也不喜欢对方过于肯定的语气,只是勾了勾唇,若有所思道:

“是吗?”

……

鸦透这一觉睡得还算舒服。

唯一不舒服的一点是受到发热期回溯的影响,水一直在往外流。不过不像之前流得那么凶,只是偶尔会在梦中想到什么时洒出来一点点。

直到一片温热接近时,他才从梦中惊醒。

裤子不翼而飞,而面前是很久没见过的叶初。他苍白的手此刻正浸在热水里,将毛巾拧干之后准备转过身继续替鸦透擦身体,结果回头就看见鸦透裹着被子坐起身。

原本坐在那儿安安静静的叶初在看见鸦透的一瞬间高兴起来,“呀呀。”

鸦透胡乱点头,“这是在干什么?”

他无论是睡裤还是贴身衣服都不见了,雪山底一片狼藉时路希法尔替他好好清理过。而梦里流了太多水,他本来以为醒来时会像之前一样床单什么都不能要了,却没想到干干净净,床单也没事。

“你帮我清理了吗?”鸦透迟疑。

叶初:“嗯。”

他偏了偏头,解释道:“我检查过了,没有发烧。”

鸦透把被子裹得更紧,支支吾吾有点说不出话来。

身体其实并不疼,就是腿有些软。

但他刚跟路希法尔弄完,就由叶初帮忙自己清理,特别是他跟叶初好像也就最后一步没有做。

越想越觉得身体发软,鸦透把脑袋抵在床铺上,长发铺下来,盖住他泛红的耳朵尖。

“……他呢?”

叶初回答得很快,就算鸦透没有告诉他具体的名字,他也知道鸦透想问的是谁,“路希法尔和谢忱出去了,好像在打架。”

“……”

001感觉自己又明白了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谢忱和路希法尔打起来了,不知道怎么被叶初捡漏了。】

鸦透耳朵尖很烫很烫,忍无可忍:“这个不能用在这里!”

001虚心请教:【那用在哪里?】

鸦透不想说话了。

他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差点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

“呀呀,你还要擦吗?”

擦拭和清理的工作其实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在[末世]的时候,叶初替他做过无数次。

那时候水是稀缺资源,但叶初依旧能为他找来水源。

鸦透知道对方的意思,声音透过被子,在外人听来就是一声闷闷的“嗯”。

丧尸其实失去了一部分人类的羞耻心,叶初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他的喜欢向来表达直白且热烈。

就连说话也是。

鸦透感觉身边有一部分陷了下去,身上的被子一点点被剥干净,叶初垂下头,轻声开口:

“那张开一点。”

“里面也要擦。”

……

鸦鹘一直没有出现,时间线还在往前走。

鸦透只是住的地方改了,但整体设定并没有发生变化。

待在副本的时候,他还是中央芭蕾舞团的首席。

七天假期已过,鸦透也要重新上班。

他要重新演出的消息由官方放出之后,迅速席卷各大平台。门票一票难求,连表演地点附近的酒店也全都被订满。

上一次在百年校庆拉满的期待值,并没有因为时间消退。无数人从各地赶过来,想看看藏在红色宝石里唯一一颗蓝色宝石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

台下乌压压一片,聚光灯落在他身上,在展览柜转过来露出里面穿着蓝色宝石裙的少年时,全场鼓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谢幕的那一刻,尖叫声与表白声混在一起,落在了鸦透身后。

台下的工作人员想来贺喜,鸦透一一推拒之后急匆匆走回换衣间里。

这是独属于他的化妆间和换衣间,此刻却有人坐在他的位置上。

“谢忱。”鸦透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因为刚刚跳了舞信息素有些紊乱,他此刻脸色潮红,身体软绵绵的,硬撑着走回换衣间想给自己打抑制剂。

“需要我帮忙吗?”谢忱迅速起身,扶住有些站不住的少年。

他身上alpha的信息素味道很浓,鸦透脸色很红,大概知道谢忱是什么意思。

鸦透没正面回答,他抓住对方的袖子,小声询问:“你来这里,其他人知道吗?”

其他人,谢忱有点郁闷。

他不希望从呀呀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不知道。”

谢忱动作很轻,将鸦透抱起来,把他放在化妆柜上。还很贴心地放了软垫,垫在了少年屁股下。

“我偷偷来的。”

鸦透:“……哦。”

“我见过哥哥了。”谢忱抵在鸦透的肩膀上,突兀开口,说的话半真半假,“他上个副本就来找过我,应该很满意我。”

“所以我也可以的。”

等到最后他才抛出了自己的目的,鸦透咬住唇,看了眼四周挣扎着想下来。

但谢忱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声音更委屈了,“路希法尔都可以,我也想要,呀呀。”

“我也很好用的呀呀。”谢忱手搭在鸦透的背上,鳞片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你可以试一试。”

“不会疼,你肯定满意。”

“……”鸦透觉得自己干脆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他忍着脸上的热意,拍了拍对方的手,“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们确定要在这里吗?”

谢忱抬起头,凑过去亲亲鸦透,“你想在这儿吗?”

“进来的时候,我把房间锁了。”

……

“你们为什么都喜欢t那里?”

鸦透声音接近破碎,一句话被抖得七零八碎,好半天才能串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宝石裙被解开,堆积在腰间。

质量很好的白袜最后也难逃毒手,被撕开之后可怜地挂在腿上。

额上的头发因为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粘在鬓边。鼻尖上还挂着汗珠,唇瓣因为被咬过,和雪山前的两处红梅一样红艳。

“们?”

谢忱抬起头,鼻尖上还带着雪山的水渍,看上去好像又要吃醋了。

鸦透脸色爆红,想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

结果谢忱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将手上的水t干净。

“好甜。”

吃醋的结果就是少年颤得更厉害,身下怕他硌着的软垫被水打湿。浑身发软,身体下滑,因为有谢忱抵在那儿,他只能坐在对方的腿上。

这里隔音还算不错,但周围人太多了,人来人往时杂音还是会被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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