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家穷,养不活自己呢,能有得吃度命已经不错了,所以,大家就算心有怨言,可是为了活命,还是毅然忍了下来,默默忍受着。
天大的秘密
哎,这就是人生,无奈、悲哀、残酷!
“干的好!”尖嘴猴腮,蓄着传统的八字胡子,被唤作老爷的男子高兴地一赞,昨晚在房里被妖媚的四姨太侍侯地十分高兴,所以今早起来,心情也不错。
他抬眸,看着余谜稚气的小脸上那对眼睛圆溜有神,十分聪明伶俐的样子,觉得还蛮讨喜,自己虽然妻妾成群,可是一个个全都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到如今都没能给他添个一子半女,实在叫他郁闷。
见余谜那聪明模样,心下一高兴,拿过一个热乎的白馒头,向他脚下丢了去,“小子,老爷今日个高兴,这个馒头就赏你了。”
小孩子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不尊严,饿的急了他,高兴地捡起馒头拍了拍,就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吃着,而且还十分感激,含糊不清地说道:“谢谢老爷,和美丽的太太们!”
“哈哈!瞧这小子,嘴还挺甜的嘛!”
好话谁不爱听,坐在一旁的四姨太被余谜的赞美之词说的心花怒放,高兴的不得了,其余的几个人也是忍不住掩嘴偷笑。
“来,这个鸡腿赏你!”四姨太夹起一个鸡腿,再度扔到了他脚下,余谜立即捡起来,随便吹了吹就大口撕咬起来。
自从和妈咪失散后,他还从未吃过肉,今天是第一次,算是开了个荤,今天他可真好运,不知娘亲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救呢!
小谜边吃边在心里想着余朵,十分惦记她的安危。
然,他还不知道,她的娘亲可比他幸运多了。
***
这边,月天影说给余朵医治眼睛很快就实行了,吃过早饭,他简单地问了一下她之前的治疗情况和老太医的诊断。
余朵便将老太医说她脑子里有淤血疑结,得用针灸治疗的事情都一一说与他听了。
原来月天影也不简单,竟是当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见死不医的关门弟子,在江湖上谁人不晓,谁人不知见死不医神医的大名。
天大的秘密2
他一生有三不医,当官的他不医,有钱他的不医,还有就是他看不顺眼的也不医。
此人医术虽高,可是行踪飘忽,行事古怪,且年岁也高,现今这江湖上也就没见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按辈分来算是月天影爷爷辈的人物,至于他为何会收他为徒,这其中的原由没有人能了解。
然而,在江湖上,也没人知道,这是个被埋的很深的秘密,其实月天影他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
有了余朵的述说,再加上他亲自给她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她的眼睛还真的有复明的迹象。
这个发现比发现自己能复明还要令月天影高兴,于是,很快他就着手给她治疗扎针了。
月天影不但给她扎针治疗,而且还给她灌输内力,来打通经络,助进血液循环快速地将淤血驱散。
给她医治了一个上午,吃过午饭,他叫余朵休息一下,然后,他又什么都没说地出了门。
余朵在嘴快的小兰陪同下,还不算太无聊地度过了一个下午,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月天影一直都没回来。
余朵心里虽然暗自有些奇怪,但也没问,就这样一天很快就过去,吃过晚饭余朵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本来吃饭的时候感觉是有点困的,可是等真真躺到床上的时候,却奇怪地怎么也睡不着。
入夜的小院异常的安静,偶尔的几声虫鸣从墙头处传来,银白色的月光带着淡淡的忧伤,致小轩窗倾洒进来,很容易就引起人的思念情绪。
睡不着的余朵此时就非常地想念起余谜了,十分想知道他过的怎么样?长成什么样。
也许是受思念的情绪影响,她脑海里偶尔还跳过自己与一个小男孩相处的画面,小男孩的脸很模糊,而且那画面闪的也快,转瞬便逝,让她怎么抓不着,努力地想要记起时,却总是头痛欲裂,无法思考。
他的温柔
可心底那种作为母亲的感觉,却是在真实强烈不过的,所以,她十分相信小兰说的话,她能百分之百的确信自己确实有个这样的孩子。
可惜,她现在什么也看不到,更记不起他长什么样。越想她就越愧疚,越伤心,她发现自己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好母亲。
“小笨蛋,怎么又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她不知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在做梦,好象听到有人在说话,而且好象是在叫小笨蛋什么的。
容易惊醒的她,用力地撑开了因为想念儿子,微微有些湿润的眼眸,眼前便立即出现几抹模糊的光点,好象是蜡烛的光,微黄浑暗,带着暖色。
“谁?”她一下爬坐了起来,有些警惕地问着,除了那些模糊的光点,她什么也看不到了。
“朵儿别怕,是我!”温柔而熟悉的声音,随着熟悉的味道一并向她袭来,鼻息间,如菊似兰的气味一下就让她放下心来。
暗自松了抓紧被角的手,“是你!”现在应该已经很晚了才是,他还跑到她房里来干吗?“你……回来了……”
这样你呀你的说着话真是别扭,可是没办法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嗯……”他轻应一声,慢慢坐到了床边,在烛火朦胧的光晕映衬下,她的脸变的异常柔美,脑后披散的如云乌发为她暗添一丝雍懒气息,再配上她此时毫无设防的表情,实在有诱人犯罪的潜质,他的呼吸暗暗一滞,旋即将她的手抓住,“朵儿,有没有想我?”
余朵的俏脸微微一热,将头垂了下去,不禁在心里怪嗔:“这个家伙怎么问的这么直接,这叫她怎么回答嘛!真是的!
虽说曾经她和他有那种关系,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连他的名字都忘了,除了心底那丝莫名的熟悉感外,其余的一切都是陌生。
“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见她低着头半天不答话,他微微有些生气了。
暧昧气息
“我不是不回答,我是在想该怎么回答。”他话里那隐含的火药味,她岂会辨不出来,一抬头,她便这么回了他。
他的俊眉微蹙,有些鄙夷地道:“这么简单的问题需要考虑那么久吗?真是笨蛋!”
“唉,我警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疯子,不要随便叫我笨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哦!”他的鄙夷让她怒了,不禁冷着一张脸将他警告。
“我喜欢,就要这么叫,怎么样?”他被她生气鼓着腮帮子的可爱模样逗笑,俯首抵上她的额头,以面贴面,呼吸着彼此呼吸的姿势,将暧昧传递,用低哑而魅惑的嗓音低语道:“你是我的奴,没权利跟主人反抗!”旋即,他的大掌也随着话落,悄悄缠上了她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