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要不是想抛弃了为夫,咱们哪里会那么快就闪人嘛。”他撇了撇嘴,摆出苦相。
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末了,还佯装可怜的扇了扇比她还弯曲翘长的黑睫来表示无辜。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转身,向后,使劲狂跑,半个时辰之后就能在太子宫内左拥右抱,花天酒地了。”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五)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转身,向后,使劲狂跑,半个时辰之后就能在太子宫内左拥右抱,花天酒地了。”慕凌空气呼呼的踢出一脚,动作飞快。
到了大都之后,她始终被帝俊制住了武功,当了太久太久的平凡‘弱女子’,以至于两个人都差不多忘关了她其实也是个绝顶高手的事实。
帝俊居然没来得及躲开。
注意,不是他不想躲,其实他也做了一个类似于闪避的动作,只不过,还是稍微慢了一分,就被慕凌空结结实实的踹个正着。
一声惊叫——
他抱着大腿蹦起了老高,“哎呦呦,痛死喽,娘子,你逃不掉就打算破罐子破摔,踹死为夫,一了百了吗???”
慕凌空也吓了一跳,慌忙半蹲下,“伤的很严重吗?我。。。我不是故意的,平时你的动作那么快,我以为碰不到嘛,谁知道。。。谁知道。。。”
帝俊抽了抽鼻子,哽咽着猛点头,“好严重,好痛,大概是断掉了。”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回大都吧,去找个郎中给你看一看。”她轻手轻脚的帮他揉小腿,三千青丝,黑缎般披散着,妖冶魅惑。
帝俊的眼眸渐渐挤成了一条线,熟悉的暧昧,渐渐流动,“大都的郎中都是庸医,伤的太重,看不好的。”
“有那么严重吗?”慕凌空心里一抽,狐疑的抬起头扫了他一眼。
帝俊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月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黑蒙蒙的混沌之后,几许狡黠暗藏。
“夫君,听说宫里边的御医都有些拿手绝活,不行的话,我带你回宫。”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六)
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他的惨叫声搅的人心神慌乱,无法思考。
“御医也都是浪得虚名,治不好!!!”继续死命的诋毁,紧咬的牙关强力抑制住笑意,天哪,每次把他家娘子绕进来,他都觉得分外开怀。
“那怎么办???”慕凌空没招了。
“娘子就是最好的神医,何必舍近求远呢?”他美滋滋的建议,“只要你在伤处亲一下,为夫的伤便可以不药而愈,你的吻就是最最好的灵丹妙药哇。”
直到此刻,慕凌空才确定,她的确是又被帝俊给耍了。
臭男人,死不悔改,就瞧准了她好骗,居然连受伤这种事也拿出来忽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叔能忍婶婶都不忍!!
她呲起小兽一般白亮亮的贝齿,直奔着他抬高的小腿而去。
亲吻伤口,她可不会。
因为她更加在行的是伤上加伤。
这回帝俊的反应速度倒是不慢,收腿、逃跑,一气呵成。
“娘子,为夫忽然间好了,全好了,你看,我能跑了,我还能跳了,不用亲了,真的真的。。。”
糟了,玩的太过火,把凌空惹火了。
还是——溜之大吉吧。
身后,一记女声悠扬,“萧竹,你给我站住,瞧我不咬死你。”
欢快的笑声扬撒一路,距离大都,越行越远。
慕凌空知道,也许有天她还会回到此处,不过,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
小南和小北在三天后终于追上来,一人驾了一辆马车。
‘黑驴子’是太子爷的爱马,拉车的事儿轮不到它,只是轻松的跟在马车旁边,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七)
‘黑驴子’是太子爷的爱马,拉车的事儿轮不到它,只是轻松的跟在马车旁边,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
夜里露宿时,小北再累也不忘记帮它刷毛,奉上最甘甜的草料.
生怕瘦了半分,让主子发现了会不高兴。
帝俊见到他们大包小裹的玩搬家游戏,浓眉先是不爽的一皱,等着小北羞涩的搓搓手,撩开其中一辆马车的车门时,立即又瞪圆了黑眸,笑逐颜开。
他的这个过于人性化的动作,吓的可怜的侍卫蹬蹬蹬后退七八步,与同样呆滞的小南跌成了一团。
“娘子,快来瞧瞧,这辆马车有些不一样耶。”他才懒得去管两个人古怪的表情,冲着慕凌空使劲的摆摆手,嫌她走路慢,还特意迎上前,拉着她大踏步的过来,两人挤在一起,伸着脑袋往里边瞅。
虽然外形与路上经常会见到的那种青黑色顶篷的普通马车没有区别,就连车门也刻意做旧,可一旦打开,看见内部,就又有种另有乾坤的惊奇之感。
“娘子,瞧瞧这里,软绵绵,热乎乎,要是我们躺在里边,马车一路向前奔驰,然后。。。嘿嘿,你说,该有多爽快呀。”他色眯眯的凑到慕凌空的耳边,低语几声放浪的暧昧之词,声音刚刚好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大手还不规矩的在她腰侧来回抚摸。
“呸,不要脸,小南和小北还在呢,说什么疯话。”慕凌空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脸皮子薄的那类女人,可是在帝俊身边的时候,动不动就脸红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不是她太害羞,实在是他太风骚,两个人压根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八)
她败的并不冤枉。
帝俊扭过头去,冷哼一声,“我娘子说你们在偷偷的听?有这回事吗?”
小南立即慌张摆手,佯装无辜的表情分外‘真诚’,“属下从小耳朵就背,听不大清楚远处的声音,刚刚正忙着给‘黑驴子’喂草料呢。”
小北向来没有小南机灵。
不过这次,他的反应并不慢。
憨厚的笑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爷,属下走神了,您有吩咐,能不能再说一次。”
帝俊立即喜滋滋的来报喜,“娘子,听见了吗?他们什么都没瞧见,你不用害臊啦。”
小南和小北立即跟声附和,点头如捣蒜,“主子说的没错。”
慕凌空银牙紧咬,费了好大劲才忍住咆哮的冲动。
没听到?没听到才怪!
瞧他们也在憋着笑意,脸部僵硬而扭曲,根本就是生怕笑场出来,被她那翻脸就不认人的夫君亲自拧断了脖子扔到路边。
帝俊多精明的人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马车,你爱坐就自己坐,‘黑驴子’归我。”帝俊喜欢,就一个人在里边折腾,哪怕他把马车的棚顶翻了个,她也懒得去理。
反正,她是绝不会陪着他一块去丢人就对了。
慕凌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现在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许跟过来,实在太闲,就去照顾‘黑驴子’吃草,明天我还得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