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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妃一世风流:烈夫不从二女(9)

“你说,为什么我还会流血,喝醉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我没有。。。没有。。。那个吗?”她气的直跺脚。

萧竹却异常迅速的把那片碎布贴身藏好,然后若无其事的的坐下,规规矩矩,等着她发飙完,老老实实的摇晃着光头,“娘子,那晚为夫贪杯,喝的有点多,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表情,一如过去般老实,又是用极度真诚的姿态说出,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慕凌空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真的吗?”昨晚上,他的表现,既纯熟,又老练,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沾染女色的菜鸟嘛。

萧竹竖起三根手指,“娘子不信,为夫这就对天起起誓,唔,我想想,就发个最毒最毒的毒誓好了。。。”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说,慕凌空已然恨恨的捂住他的嘴唇,不许他没事儿找事儿,拿誓言当玩笑。

谁知道举头三尺是不是真有神明在盯着哇。

萧竹毕竟是她的夫君了,他若真有事,她不就成了寡妇了。

“娘子真好,舍不得我。”危机解除,光头顺势倚靠过来,色咪咪的拱在她胸口,唔,好香,好软,好诱人。

☆、我的事儿比较急

慕凌空推了几下,也没能把八爪鱼一样的男人揭开,恨恼恼的轻捶他的肩膀,再次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老实木讷。

“大白天的,你这是想做什么嘛。”他调皮的往她胸口处吹气,温热的气息,很快也让她的身子有了反应,短短的相处,萧竹已经聪慧的寻到了她每一个最敏感的部位,轻而易举的就让她也跟着沸腾起来。

慕凌空有些羞涩,只好假如发怒来掩饰复杂的心境。

如果此时天色擦黑,她大概是挺不了多久的。

萧竹的攻势,看似软绵绵不着痕迹,实际上,每一招都‘凌厉’异常,远非她这种等级所能招架的住。

下次谁要在她面前说和尚断了七情六欲,无情无爱,慕凌空第一个就拿把大刀劈过去。

纯属是扯淡。

瞧瞧她遇到的这个,貌似纯良,实际上呢,具体本性如何,怕是到了今天才开始一点点显露出来。

她之前怎么就认定了他是个天真善良,没有一丝坏心眼的木讷和尚呢。

萧竹弯下腰来,坚定的抱起了她,慕凌空的大力抵抗,在他眼中,成了增添情趣的笑话。

他只是手臂收拢,就让她的真气郁结,浑身酥软无力,斜斜倚靠在他肩头,任其予与予求。

嫁个武功高强的夫君有什么好,两口子有了争执,连施暴的机会都没有,真是窝火哇。

“我们还在谈正事,你别使坏。”她瞪向他,鼻孔穿着粗气,脸颊涨红的厉害。

“我的事儿比较急,娘子。”重重的啵住她的小嘴,抽空了她腹腔内的气体还不满足,强迫性的要她给予回应。

☆、寻常女人,哪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慕凌空就这样又被压回到床上,才穿好没多久的衣服,被萧竹撕扯着丢到一旁,她几次翻身,想要理论一番,都被他用极度暧昧的姿势无言的顶回去,看来他今天是下定了决心,若不得到满足,绝不会乖乖的与她说话了。

她恍若失神,沉淀下心情。

瞧着他在自己身上忙碌着,因为太过于激动,以至于额心都渗出了汗,细细密密的一层。

“凌空,你还会觉得痛吗?”箭在弦上,他忽然停住了动作,眼含关切。

受不了的翻了个非常不优雅的白眼,她痛又怎样,不痛又怎样,都已经如此了,难道他会戛然止住,直接放弃吗?

为了表示抗议,她决定小小报复一记。

“萧竹,你以前有过不少女人吧?”因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才尝女色的生手。

百忙之中抬起头来,他笑眯眯的望着她,也不恼怒,“娘子何出此言,夫君身心清白之极,最好的东西,几十年未动,全都给你留着呢。”

寻常女人,哪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呸。”啐了他一口,慕凌空把脸扭到一边。

他不再假惺惺的客气,熟练的挺身,长驱直入。

不知为何,每一下都极为奋力凶猛,似乎在针对某人的没事儿乱说话。

化‘悲愤’为力量,孜孜不倦,身体力行的证明他的‘贞洁’。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先喂饱了这位,否则就别想跟着谈正事。

身体的痛,和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激情,渐渐将她的思绪淹没,让她无暇再去想其他。

朦胧之中,只觉得萧竹今天似乎特别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几乎都要贯穿了她。

☆、老实人变的不老实

朦胧之中,只觉得萧竹今天似乎特别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几乎都要贯穿了她。

身下的红木床吱吱嘎嘎的在响,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大概它就要面对寿终正寝的命运。

萧竹有钱,她知道。

问题是有钱也不能浪费不是。

嗯,明天要好好的跟他讨论这件事才行。

动作,要轻着点呦。

。。。。。。。。。。。

慕凌空的新婚回忆,大多数是在那间卧房之内度过,小小的床铺,成了两个人幸福的摇篮,一有时间,一有机会,萧竹必定会千方百计的拐她回去‘做运动’,勤奋的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慕凌空总觉得她家夫君的脸色仿佛越来越显得苍白,纵欲过度,再强干的身子也要被掏空了呀。

她委婉间接地提醒过,两人还要度过一辈子,不必如此‘拼命’。

他嘴巴上答应的好好,可行动却丝毫不见收敛,我行我素,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全都压在她身上度过。

至于她的处子之身是丢在酒醉之夜还是新婚之夜,慕凌空一直都没搞明白。

两人一提到这样的话题,萧竹立即就开始装糊涂,她的确是想不起来,可是他却更像是装疯卖傻。

老实人变的不老实,无疑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萧竹的头发,每长出一寸,他的气质也就变邪一分。

由佛到魔,每天都有些变化,他明明一直在笑着,可慕凌空却总有种陌生的感觉。

每次她都忍不住去使劲揉眼睛,然后,她的小夫君就会眉眼弯弯的凑过来‘嘘寒问暖’。

☆、夫妻间寻到了奇异的平衡点

最后瞅准了机会,拉她去‘运动’。

新婚燕尔嘛,再放纵也不会有人笑,大家懂的。

慕凌空的面具没有再戴起来。

一来是萧竹表示强烈的反对,他家娘子美的倾国倾城,为啥要躲在丑陋平凡的软皮之后,不让外人看也就罢了,连他都看不到,那可接受不了。

二来呢,这副面孔虽然惹人眼球,却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更不必担心有些个乱七八糟的仇家来打扰了两人的清净日子。

她很努力的在习惯多了一个人在身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