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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闻不如一见钟情(30)

作者:剑走偏锋/神奇兔 阅读记录

在雨里站了很久颜瞻才拦下一辆车,脚泡在雨水里难受的很,但凉鞋这个选择一定比球鞋明智——至少雨水怎么进来怎么出去。短裤也比长裤英明,湿嗒嗒的布料覆盖面积还小些……

总之,颜瞻很狼狈,心里挺委屈,可还是义无反顾又来献媚。

一路走到酒吧门口,颜瞻远远的就看见了任伟,他背着琴箱,站在屋檐下,不急不躁的模样跟周围的人区别开来。

颜瞻挥手,任伟冲他点了点头,钻进了伞下。

“你是打算打伞送我回家么?”走了几步,任伟开口。

“呃。”颜瞻看向任伟,“不是不是,车停在巷口了,开不进来。”

“嗯。”任伟有些无趣,开玩笑的话他总是捡不起话柄。

“难道你很想跟我雨中漫步?”颜瞻眨眼睛。

“我有病!”

“那你干嘛钻进来?”颜瞻嬉笑。

任伟被他噎了。

这条路不短,颜瞻尽量把伞歪去任伟那边,他的左肩不一会儿就湿了。

任伟把琴背在内侧,就是怕雨潲进来弄湿琴箱,可这会儿,非但右肩很干燥,就连随着步伐摆动的右手都很爽利。抬眼皮看看颜瞻,明白个因为所以了。

“会打伞吗?”任伟这么说着,抬左手一把揽过了颜瞻,“肩膀都湿透了。”手搭上去的那一刻,任伟就觉察到了。

不等颜瞻再说什么,任伟拿过了他手里的伞。左肩背琴本就受力,这会儿还要撑伞可谓苦不堪言。于是他停了一下,将背带换到了右肩,改作斜跨琴箱,琴从右到左被任伟背在了身后。

“我……”

颜瞻想说什么,任伟却不理,两人就这样向前走。颜瞻抬眼皮看看,伞还是斜的,但任伟撑伞,伞就斜向了他这一旁。再去看任伟那侧,雨丝、从伞骨上滑落的雨滴,都问候上了任伟的右肩。

你也……不会打伞嘛……

颜瞻窃笑。

雨还在下,颜瞻脑海里的音符却跳跃到了第六《田园》交响曲的终乐章《牧人之歌》。那是暴风雨后宁静的、感谢上苍的赞美诗。

出租车如约等在雨中,两人上车,颜瞻就听到司机抱怨:“这鬼天气,停这半天我是空调也不敢关、雨刷器也不敢停。”

颜瞻赶忙赔笑:“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司机起步,颜瞻告诉他回程。任伟和颜瞻并排坐在后座上,琴箱有些湿,被任伟放在了脚前。

这会儿低头去擦,任伟却看到了颜瞻的脚。

他一定在雨里站了很久,脚趾都有些起皱了。小腿上也不爽利,不是雨水就是泥水。

傻熊猫。

任伟擦好琴箱,又抽了面巾纸出来。颜瞻感觉到任伟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腿,他诧异的低头,看见任伟很仔细的替他擦着。熊猫脸顿时绽放阳光。

熊猫仔是喜形于色的熊猫仔,他不禁伸手下去手掌覆盖上了任伟的手掌。任伟抬头看他,他就嘻嘻笑。于是被任伟狠狠拧了他小腿一把。

◇◆◇◆◇◆

到家,两人都洗了澡,屋内有些潮,任伟开了除湿,冲了两杯热可可。

颜瞻出来就领到一杯,熊猫仔眉开眼笑。

“电影音乐做的怎么样了?”

坐在沙发上闲聊,任伟喝了一口热可可问。

“呀~你都记得我的事啊?”颜瞻凑了过去。

任伟白了他一眼。

“不太顺利呢,一些通过了,一些还在修改,还有一些在润色。”

“哦。”

“时间紧任务重。再加上小冉又要录音,麻烦的很。”

“哦?”

“不是有跟你说签约了M唱片么,我们要录一首歌收录在合辑里,已经启动啦~”

“哦。”

“你除了……‘哦’,还能再发出别的音节么?”颜瞻歪头盯着任伟看。

“譬如?什么音节?”

“……我是想你说多说些话啦……”

任伟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想听什么,想说你倒是开窍了。”

“哈?”颜瞻摸不着头脑,死盯着任伟看。

任伟不理他了,低头喝热可可。

颜瞻绞尽脑汁的想,没个所以然,然后回忆前言后语,忽而……脸上腾地一下燥热,继而整张脸涨的通红。

“你反应还真是慢半拍。”任伟放下了马克杯。这家伙总是这样。

颜瞻的脸更红了。这就是所谓的面皮薄吧。

下雨,很凉爽;演出完,大脑还很兴奋全无睡意;颜瞻冒雨去接他,让他心里挺暖和;再加上这档子事儿基本上属于有一便有二……

任伟抽走了颜瞻捧在手里的马克杯,和自己那只并列放到了茶几上,而后扳过了他的下巴。

颜瞻本想说你别这样,每次都是如此,这时候亲我、黏我,过后又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实在让人受不了。就像做爱时候他用力抓他留下的印子,消了,就什么也不剩了……

然而,任伟没给颜瞻开口说这话的机会,他亲吻上了他,舌头钻进他的口中,翻搅着他的舌头。

这一吻上颜瞻就五迷三道了,根本无从抗拒。结果可想而知,他又轻飘飘的跟他进了他的房间。

你到底怎么了嘛!颜瞻懊恼极了,他完全不是任伟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他勾走了魂儿。

好比此刻,他被任伟压在身下,剥了一个干净,浑身上下除一条底裤没别的了。任伟又是亲又是摸,弄得他脑子都不转了,只会配合的跟他搂搂抱抱。

颜瞻必须要承认,在这方面,他跟任伟差太远了……

胸前的小颗粒被啃咬着,颜瞻的下面闷在底裤里抗议,它顶啊顶,就像企图要脱狱的囚犯。

任伟的手按着那话儿,当然知道颜瞻的反应,他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可任伟并不顺着颜瞻的意思褪下他的底裤,仍旧维持着若有若无的撩拨状态。

颜瞻眼巴巴的看着任伟,各种眼神央求均不奏效。任伟稍稍有些进展的是俯下身去,用嘴唇摩挲他的那话儿。当然,隔着底裤。

真是让人越来越不能忍,那唇那么柔软,舌尖还会不时伸出来,顺着那话儿的轮廓去挑逗。

被颜瞻粗鲁的压下去是在任伟意料之中的。他按着他的手腕,去拽他的睡裤,换而压住他的腿,去扯他的上衣。那种强势和不容忤逆令任伟兴奋。他就想他这样来跟他做爱。这究竟是为什么,任伟其实隐约知道。

颜瞻的手心发烫,任伟被触及的皮肤就跟着烧灼,他吻他、抚摸他,甚至是用力的揉搓他,都让他有种被热浪侵袭的感觉。底裤也被颜瞻粗鲁的扯了下去,那话儿被他握住,套弄着,愈发的硬挺。

任伟看着颜瞻拉低了自己的底裤,那家伙跳了出来,而后他去急躁的扯下这层恼人的布料顶上了他的后门。

他当然顶不进去,任伟很是吃痛,用力的抓住了颜瞻的腰:“笨死了。”

颜瞻急不可耐又不得要领,被任伟骂更加上火。

任伟欠身拉开了床头柜,把保险套和润滑剂一并扔给了他。这一过程中,他隐约觉得有哪儿不对,再回头去看,好像床头柜上的书格外整齐。我收拾过吗?再转过脸来,就看到颜瞻举着润滑剂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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