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不类(50)
“你大爷,作甚呐!”龙语一把就想蒿住袁振的头发以达到让他停下来的目的,奈何他头发太短,没让他蒿住。
想挺身起来,腰还被压住了──以相当大的力道。
与此同时,舌尖探到了他臀间私密的一点上。
“找抽呢吧!”龙语也不是吃素的,麽指陷进了袁振的肩窝,施力。
“你就不能老实点?”
“这是老实的问题嘛!你想干嘛?”
“你说呢?”袁振看向龙语。
“你不带的啊,老子都被你占过一回便宜了!你还想来个二回?”
袁振诚恳的点头。
“凭他妈什麽啊!”
“上回我让你难受了吗?”
“……”龙语皱眉,“我他妈喝大了,我哪儿知道?”要说,那次真特离奇,酒醒後全无异样感觉。
龙语这一个放松,袁振又将他的腰钳制住了。
“不是,你等……”
“等什麽?”
“这事儿不带有一就有二的吧?”
“你不是就欲望的动物嘛,什麽时候也计较起来了?”
这话好像有点儿道理。龙语想。那就来呗。骑都让人骑过了,再说下不为例实际上也没啥意义。他是个纯1这事儿一早就让他搅黄了。不妨,享受一下在下面的乐趣。丰富生活。
“丑话说前头,你要让我觉得不舒服,你看我怎麽治你。”
还真是欲望的动物。袁振有点儿无奈。对龙语来说,性大抵只等於满足欲望。再无其他。这人只有性欲没情欲。
家里并没有润滑剂、保险套这类东西,袁振不是个随便带人回家的主儿。可显然这会儿需要。
龙语还算配合,大抵是觉得舒服吧。卡在这儿失手就可惜了。他的身体曾给过他的滋味,这会儿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这麽想著,袁振想起来润滑剂家里好像有样品,保险套……要不就免了?
袁振下了床去拿润滑剂,脚踩在地上不疼了,要说龙语的按摩还是挺管用的。
这个当口,龙语也爬了起来,“我觉得我应该喝点儿。”
袁振皱眉,一边跟箱子里翻找著,一边回头看向龙语,“干嘛?”
“我今儿还没喝酒呢,许吧?”
“你觉得合乎时宜吗?”
“有啥不合乎的,你都不合时宜的找套儿去了。”龙语裹上睡袍下了床,往吧台处走。
“是啊,这时候倒是挺埋怨自己不是个随便人。”
“寒碜谁呐?”龙语翻过了一只酒杯,拧开了酒瓶的盖子。
“甭喝了。”袁振找到了东西,一勾龙语的腰就把他拖走了。
“操,你惨绝人寰吧?你让我喝点儿怎麽啦!一会儿搞不好被你弄痛不欲生的。”
“你没定额配给了,你下午喝了。”
“谁告诉你我下午喝了?”
“你心知肚明。”袁振说著,戳了戳龙语的心口。
妈的,你丫跟我身上装针孔摄像头了吧?龙语解心里骂。
袁振把俩小瓶子放在了龙语肚皮上,“哪个?”
“够迷你唉。”龙语拿了过去。
“样品,您凑合吧。”
“热感,清凉……清凉吧,我快热死了。”
“要下雨了吧,有些闷。”
“套儿呢?”
“没有。”
“得。”龙语点头,“这时候倒是有洁癖的好儿。”
手覆盖上龙语的那话,本来挺精神的家夥有点儿打蔫儿。
龙语撇嘴,“想想要被你鼓捣,我就没精神。”
“哦,这话的言外之意是,看我有没有本事给你鼓捣起来是吧?”
龙语轻笑了一声。
他果真是个性感的男人。袁振吻上了那双唇。有些事本不该发生,他知道,然而,很多事它是不受理性控制的,他同样知道。
性器顶在股缝间时,龙语感觉窗外亮了一下,继而,是雷声袭来。还真是要下雨了。
“我老觉得打雷跟打闪凑一起,像两个泼妇骂架。”他注视著窗外,如是说。
“这比喻还挺形象。”袁振说著,顶进了龙语的体内。
龙语感觉到了不适,哼了一声,却并没觉得太难受──之前下面被他耐心的松弄过了。
“疼?”袁振并没有马上动。
“还行。”委实在可接受范围内,这一点袁振比他强。龙语时常会遭到身下人的抱怨,因为他比较急。虽然後面他会让他们忘我的投入,但,前头那下儿疼不大能免得了。
袁振不太能拿捏龙语的喜好,待到他放松下来,动的也不并急躁。
龙语出汗了,随著撞击呼吸会粗重,然而,他不出声。
你会看他到他偶尔舔舔嘴唇,或者捋一下散乱的头发,却听不到他一丝一毫的呻吟,且,他不闭眼。
他就那麽直勾勾的盯著你看,看你的眼睛,看你的动作。
“你睁眼干嘛……”
“娘们儿才闭眼呢。我又不是浑身性感带。”
“……”
“我刺棱你了?”
“还行。”
他还不如喝晕了比较可爱。袁振无奈。
哪样会让龙语舒服,袁振还不太知道,然而他令他舒服那却是必然的,於是,动作不免放肆起来。
这倒是听见了龙语的动静,“嗯,这样比较爽。再深一点儿。”颐指气使。
“这样?”
“嗯,很有感觉。”
果真是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龙语环住了袁振的脖颈,挺起腰,探出舌尖舔著他的唇,手滑了下去,握住了自己已有抬头趋势的阴茎。
俯视著龙语,袁振想,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大抵就是交媾的时候,可以面对面,动物是不行的。面对面又是最好的增进感情的渠道,然而,对於龙语来说,有这效果吗?
龙语被袁振弄得很舒服,耳朵能捕捉到身上人的喘息声,以及,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雨下起来了。
他看著袁振,稍微有些恍惚。
快感与这恍惚始终持续著,直到他缴械投降。
袁振没有带套儿,於是快射精的时候抽了出来,龙语凑过去,用嘴帮他继续。
毫无疑问,做爱,龙语是一顶一的好对手。
很疲累,龙语趴在床上,觉得腰疼,背也有些疼。他大概明白那天为什麽会觉得没让人开苞了,这跟他喝大了感觉委实差不离。
袁振的手环了过来,唇也似有似无的轻吻著他的背脊,再加上抚摸他的那只手力道拿捏的刚好,令龙语非常舒心。
“挺爽的。”他侧过脸,手抚上了袁振的唇,“这跟你职业是不是大有关系啊?”
袁振皱脸,後半句又不像人话了,於是反唇相讥:“你也跟误区里头呢。”
“此话怎讲?”
“以前开店,小铺子,凡事亲力亲为,总赶上有男的跟Q上问我,有没有女的买自慰器啊?给我个联系方式呗。”
“噗。”
“仿佛干这个的,还是专业拉皮条的。”
“定式思维。”龙语笑。
袁振抽了纸巾帮他清理著。很细致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