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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见红尘应识我(96)+番外

他的话音里,有冷意。

我把纸一扔,笑道:“好,我保证,他们很快就会安份了。”

到时我都回去了,当然会安份。

忍住窃笑,我堂堂皇皇回了房间。

坐在凳子上,恍然想起要回去了,又难过起来。

温文雅……

我死死咬牙,趴在桌上想咬他的肉。

他的温柔,最伤人心。

戳戳自己的脸,我直起身子,叫道:“有人没,我要喝酒!”

一般人失恋都是要喝酒的,我想还是遵循这个逻辑比较好,虽然以前不怎么喝这玩意。

一句话,我是给书本知识误导了……

很辣,我当然不可能举起坛子一口气喝下去,然后再来个漂亮的POSS砸碎。只一点一点的喝,喝一点,夹口菜,又喝一点。

自己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摆酒庆祝……

一点点的喝,最后也是很多的。

我真的醉了。

眼前的东西都是双份的,然后变成了四份。我在屋里跳来跳去,一下砸了这个,一下打了那个,砰砰乓乓打的自在。那些侍女也不敢过来,由得我在屋里闹。

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我蓝思归比他差么?我对你不够好?

我气冲冲跳出屋去,直奔使馆。

好不容易找到门进去,我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头也天旋地转的,啪的倒了,却给人接住。

温暖干净的味道,我眯起已看不清的眼蹭来蹭去,一边笑道:“师父,你干吗不喜欢我?”

耳边似传来一声叹息,然后隐隐约约的传来:“思归,你醉了。”

我又抱紧了点,继续摸来摸去,仰脸笑道:“我知道…我绝不是那种醉了说没醉的人,我勇于承认……”

其实我已经完全看不清那张脸,只是跟着气味钻。手脚全缠了上去,拱啊拱。身上莫名的热起来,一种很奇怪的热,是我原来所感受过与明白的。我只觉得眼前的东西好好抱,能解热,抱了就很舒服。

隐隐有些语声传来,我听不清。身子迷迷糊糊的给带着走,然后坐到一个很软很舒服的地方,但是更加躁热。耳边又有什么声音,我是听不到了,只觉那抱着很舒服的东西要离开,一急,紧紧抱着翻身压下去。

真的很舒服…味道也好好闻……

我一边傻笑,一边趴在上面乱拱。身上的躁热不减反增,一直往小腹窜。迷迷蒙蒙乱拉乱扯,直摸到大片柔滑。我只管把下面蹭来蹭去,酒醉中仍能感到快感直冲脑际。

我还要……

迷蒙中又听到什么声音,但我完全忽略,死命把身下的动静压住。下身胡乱的顶,猛的戳进一个柔软火热的地方,顿时销魂。极其的快感直冲脑门,我完全不知所在,喘着气大力抽插起来。仿佛到了天堂般,只管凭本能动作。一边感受下身的激越,一边摸到极至的柔滑上,又啃又咬。

眼前似乎有彩光…如同云上飘般……

好紧…好热……

下身越来越愉悦,我突然感到那似乎更紧了些。排山倒海的快感从一点上急速散发到全身,我低喘一声,又抽动了几下,直到完全平复下来。眼前还是朦胧的,只是感到筋骨的酥麻。摸着怀里的温暖,我抱着睡着了。

第115章 归返陵国

颊边好温暖……

今天被子,居然会自动造暖了……

我抱更紧了,恋恋不舍蹭了蹭,缓缓睁开眼来。

!!!

我呆在那里,平生大脑第一次完全停止运作,突然寒白了全部似。半晌没有动作,我手脚冰冷。

温文雅躺在我身边,睫毛合着。薄被胡乱盖在身上。可以看到露出赤裸肌肤上青紫痕迹,以及带血牙痕。我半晌反应过来,抬起手,竟微微抖。

轻轻揭开薄被,我看一眼,便死了心。

下面痕迹更严重,床单和衣物上混着鲜血和干涸白浊。血自然不是我。

我傻坐了半天。

半晌,终于能动一下。下意识拉好薄被给他,小心翼翼爬到床外,打下帘帐,惟恐碰到一下。拉开门,我张了张嘴,沉声道:“伺候在哪里,拿热水来!”

不要多久,一大木桶热水就准备妥当。等侍女都出去,我关紧了门,拉开帐子把温文雅抱下来。他靠在我肩上,合着眼,嘴唇有些苍白,也不知醒了没。

轻轻脱下残破衣衫,把他放入水中。他微微一动,似乎出了一声。我头也不敢抬,只管轻细帮他洗净全身上下。上身去了血迹,我洗到下身,手在颤抖,一指轻轻探进那个不可侵犯地方,引出粘稠来。

终于洗净,我小心扶他出来,放到床上。找到药,细细抹在伤口,然后扎起,拿来干净衣服换上。

一切弄妥。

我定定看着他,后退了两步,然后砰在床前跪了下去。

跪笔直。

他是我爱人,同时也是,我师父。

我不是古人,自然无所谓他们师长之论,但是。

我知道自己无法无天,平素仗着聪明本事翻云覆雨,但是。

这次,是大错。

床上没有动静,我跪在那,脑中一片空白。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也是麻木。

垂在床边衣袂小小一动,木头轻轻响了几下。

他坐起来了。

我没有抬头。

自己不配。

然后听到缓缓衣物声,一盏茶后,旧白衣袂下摆落下来,遮住了鞋子。

无声,从跪着我身边走过。

我脸色一白,右掌狠扬,拍向自己胸口。这时脑子里已没了轻重概念,只是觉得,应该。

白色衣袂一扬,我手臂砰被弹开,随后脸上啪吃了一巴掌。

我偏着头,长发垂下来,听他静至于无脚步声消失在门口。

一滴泪从眼里滑下来,落到膝盖上覆衣摆上,晕湿了一片。

我知道自己怎么来,开始没察觉,现在发现,淡淡春药味在酒里。

他们想让我上哪个女人?怀谁孩子?

我凄惨笑。

或许那种力量,不知不觉中用上。

我跪着,看自己张开双掌。

就那么跪了一天一夜,窗外日落月升,月下日上。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没有回来,也没有人进来。

泪痕早已干涸,我腿已经没有感觉。

门突然吱呀一声,轻细脚步声进来。我缓缓回头,却见一个小侍女握着扫帚进来,见到我,吓了一跳。

见我不说话,她嗫嚅了一阵,道:“公子可是萧国使者?国师大人已向圣上辞行了,公子为何还在这里……”

我一震。

他好干脆。

为断我心,绝我意,多半制住了萧无声,自己主动辞行。明国见萧国不来抢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扯了扯嘴角,缓缓站了起来。一个不稳,扶在床边,然后转过身。

那侍女怯生生站在后面,见我看向她,吓一哆嗦,扫帚也忘,转身出门跑了。我站了会儿,直到腿脚完全恢复。

屋外阳光很好,我略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衣服,还是那件水蓝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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