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财主和大侠客(3)
激痛下,孙净舒下意识稍稍抬高了双腿,将臀口亮了出来。
滚热的利刃仿佛有了生命,自个儿寻那洞穴而去。
孙净舒发出痛彻心肺的惨叫。
包禽兽却大为爽利,伸手将财主两条细腿大大分开,压到两侧抵在胸前,方便让利刃在那窄穴里不断搏杀。
连连冲了百余次,改用手扶住财主细腰,紧紧握在手里,下身一劲儿冲进拔出,再插进抽出。如此作为,财主的惨叫声渐渐变哑,终至无声,泪淌了一脸,最后吃不住痛,晕了过去。
可醒过来,那人还在身上操弄。
往两人接处瞧去,一片红白污物,那禽兽、那禽兽竟然……
这可做了什么孽呢?
漫漫长夜渡过,天之既白,包晓慧也不知泄了多少回,那根热铁却丝毫未见塌软。
孙净舒晕了醒,醒了晕,后处由痛转为麻木,再变酥麻,到最后,间或竟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来,嘴里不受控制发出细吟,勾得身上的男人更是兽性大发。
4
待包禽兽变回包大侠,已是近晌午时分,幸亏此处密林地处偏僻,一番动静倒也无人发现。
包晓慧看身下瘫作一团泥的土财主,第一个闪过的是他一生中最不大侠的念头--
他不是女人。
男人么……又没什么贞操。
--包晓慧知道自己这念头不地道。
周厉屏那恶贼的计谋果然阴损,若他毒性发作,毁的是妇人贞洁,他包晓慧侠名尽毁不算,恐怕只有自杀谢罪。
还好,还好身边有这个窝囊废。
只是,想不到,男人的味道也那么好……
包晓慧马上结束了这个想法。
因为财主醒了。
大侠变得讪讪的,也不吭声,拿了破衣物裹住他,扛到林间的一条小涧流边,便转身走开。
过了会儿,身后响起水声,包大侠虽然没看,眼前却还是浮现财主细瘦的身板儿,腰间、大腿内侧都是紫色泛黑的他留下的指痕,还有股间的狼藉,满身的咬印。
包晓慧有些尴尬,但是既然做都做了,也没得补救,他决心帮这个窝囊废财主整顿一下家风,时间就是今晚。顺带正好除去恶贼周厉屏。
财主在凉凉的水里努力将自己洗干净。
洗完,爬上岸,蜷作一团,蹲着。
他害怕。不仅仅因为后边那个小洞洞痛,腿酸,腰酸,全身都酸,而是因为,他记得很清楚,到最后,他竟然不觉得痛了,竟然还觉得不错,竟然还不要脸地叫唤,跟他的妖精小妾一样。
孙净舒毕竟累了,被大侠扛着走回原来那个隐秘所在后,穿上大侠随身带的衣袍,不一会儿就睡死过去。
包大侠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从包裹里拿出金创软膏,掀开财主身上的衣袍,蘸取了些软膏涂在伤处。
尤其是红肿的臀口,有细小的裂伤。
他不敢看,匆匆涂了点药膏,马上又将衣袍盖上,可就那么点时间,他竟然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唉,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大老爷,身上那皮肉比娘儿们都白嫩,连毛都没长多少……
又吞了口口水。
5
孙净舒是入夜才饿醒的,睁开眼,便觉得非但肚子饿得咕咕叫,身上更是散了架一样酸痛无比。立马想起前晚大侠在自己身上做的好事,忙又闭上眼睛。
那人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一会儿说自己是洗黑钱的幕后老板,一会儿又对自己作恶,会不会今晚就要动手杀了他,可怜他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起来吧!”包晓慧早知道财主醒了,见他闭着眼睛,睫毛颤动,心竟是一软,拿了块干粮递到他嘴边,“吃吧。”
孙净舒悄悄睁开一只眼,大侠的方脸印入眼帘,没什么表情,却也没像之前那般凶神恶煞,他战战兢兢伸手拿了干粮。实在是太饿,一天多没进过东西,也不管那干粮好不好吃,往嘴里一顿好塞,狼吞虎咽,没几口就吃光了。
可惜包晓慧准备的干粮不多,这是最后一块。
他看了眼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财主,清了清喉咙,沉声说道:“没干粮了,待会送你回家,山珍海味任你吃。”
送我回家?
孙财主又惊又喜,生怕自己听错了:“真的啊,你、你还真是大侠,你放心,孙某家里……”他本想说,自己家里多得是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可想到人家大侠说了不稀罕自家的臭钱,便没再说下去……
再说--孙净舒心想,他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前晚把自己折腾成那样儿了……
难不成,就因为昨晚……他才改主意不杀自己了?
那会不会还要自己干那事情。
孙财主七想八想,心慌意乱。77A96D0寂苛流:)
……难道大侠看上自己了?
虽然也听别人说过,有人就喜欢玩男人,可自己长得又不像女人……
想到昨晚上给那人操弄的狼狈样子,孙财主脸上直发热。
包晓慧看那土财主说了半截话便住了嘴,脸色一会儿喜庆一会儿害怕,估摸着他也在想那件事情,心下不由尴尬。
是他对不住别人在先。
这人虽是个窝囊废,却也没作奸犯科。
自己私绑了他已是莽撞,再做下那等恶事。
可做都做了……
“喂!”大侠抿抿唇,说,“昨晚上我是中了毒。”
孙净舒抬头看他。
包晓慧看财主把眼睛瞪得圆圆,竟有些像燕山上小鹿的眼睛,咽了口口水:“我……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我带你回家。”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把人夹在臂下就飞纵而去。
6
到了孙府,按照包晓慧的吩咐,孙净舒一个人进了家门。
这会儿管家、家丁、丫鬟们全都围上来了,连等闲不出庵堂的大太太都出来相迎。
孙净舒感到由衷的温暖,到底是自己的家啊!
“老爷,昨晚上竟然有强匪来抢劫!”管家第一个邀功,“不过我们报官了,官老爷已经派了两队官兵,现在就在后院候着呢!”
“二夫人受了惊吓,幸亏周护院拼死相护,这会儿还受伤躺着呢!”二房小妾的贴身丫鬟报告。
“我们滁县多少年没出强匪了,竟然敢到这里闹事!老爷我们得把佃户召集起来!”
众人争相汇报,一片嘈杂……
竟然出那么大的事情了!孙净舒始料不及,自己离家不到两天啊!
不过他有点郁闷,自己这个大老爷离家两天竟然没人问一句。
“相公,你还好吧?”唯一关心他的正是吃斋的正房夫人。
众人这才发现老爷是有点狼狈,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合身,脸色憔悴,于是又七嘴八舌起来。
“爹爹,还是先用饭吧。”说话的是孙净舒五岁的长子,他离财主最近,爹爹肚子里的咕咕叫声他听得最清楚。
孙财主一扫郁闷,抱起儿子进去用膳。
正吃着,受了惊吓的二夫人才袅袅而来。
捧着胸,柔柔说道:“老爷,贱妾来迟了!”话未说完,泪已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