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财主和大侠客(5)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退一步海阔天空……
“后院左厢房。”那里是他放他的小收藏品的地方,旁人是不进去的。
8
刚关上厢房门,包晓慧就将孙净舒的袍子给撕了--仗着这里是财主家宅,衣服多吧。
露出来的清瘦的身躯上,两颗被揉弄得鲜红欲滴的乳头格外鲜明。
白皙的男人的身体在包晓慧眼里,竟然格外柔弱。上面还留着大堆的紫色的指印、咬痕,是自己的杰作。
孙净舒被丢在地上,还好,怕买的玉器瓷器摔坏,厢房里铺了厚厚的波斯地毯。
他看着包大侠又换上了禽兽的面目,据说上次是中了毒,这次呢?
不过他也来不及管了,眼看着年轻的大侠露出精壮彪悍的身躯,又要给男人压了……财主实在有些害怕,虽然后来有点舒服,可是一开始会痛得死去活来,那个地方还没好呢!
包晓慧吞了口口水,一下子覆到瘦削白皙的身躯上,很自然地就将两条细腿扛到肩上,一边瞄着仍然红肿的穴口,一边却突然开口问:“喂,你多大啦?”
正羞怯着的财主一愣:“……二十五。”
试着摸了下褶皱处,那个地方也似乎吓着了,立刻簇缩起来,包晓慧却兴致很高,伸了指头不断点戳。
孙净舒又痛又痒又窘,要干就干,这么折腾人算什么嘛!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大侠又问。
闷闷地:“孙竣,字净舒。洁净舒坦的净舒。”
“哦?”眼看财主放松下来,沾了点口水的长指已经探到里面,虽只一根,孙净舒都痛得叫起来。可这毕竟在家里,他只能忍着,但是下处实在疼得厉害……他狠狠咬住嘴唇,泪水慢慢窝到眼眶里,悄悄滑落。
包大侠弹掉他脸颊上的泪珠,噱笑:“亏你还比我大几岁,这么点儿就受不住啦?”
“你知道……什么……”声音都呜呜咽咽,又不是你被压,说得倒轻巧。
包晓慧知道那处上次用得狠,这回做足前戏,终算弄到窄道湿软下来,才真正侵犯。
抱着圆润滑腻的臀瓣,被包在热热紧紧的地方,很享受。
大侠深深吸口气,慢慢做起来。
财主也不叫,只细细地抽气、呻吟,两只手紧紧攀住对方的宽肩,耳朵里听着身上男人粗雄的喘息,听着臀上啪啪的击打声,脸慢慢红起来,可越是羞窘却越是兴奋,便是疼痛都渐渐缓去,变成酥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净舒只觉得魂灵都飘起来,整个人晕晕乎乎,只有下处还有知觉,身上男人的味道是他从没闻过的,不是佃农的汗味,不是管家的旱烟味,不是过世老爹的大蒜味,也不是舅舅身上的檀香味,很男人的味道。
不讨厌……
似乎知道身下人走神,大侠攻得更着紧卖力,孙净舒攀着肩膀的手指都用力到发了白,整个人都被冲得快散了架,魂灵越飘越远,只能不要脸面切切哀求:“求你了……停……啊--求你啊……”
这哪还能求呢,越求男人越禽兽。
“停?你舍得么?”
“你、你……求求……啊--”
当包禽兽发出最后一注,然后心满意足抱住财主时,财主早就累晕过去。
可真没用。
大侠精神好得很,伸手捏财主的小耳垂,还有他身前刚刚也精神了一下的小家伙。
看看那尺寸,包晓慧闷笑:“财主,你还是比较适合做这样的男人啊!哈哈哈--”
孙净舒醒来的时候,虽然还躺在地毯上,身上基本被收拾干净,还盖了床毯子,也不知道包晓慧哪里弄来的。
大侠也没有走,还在他身边。他挺乐的,下意识往他那里靠过去。
“还想要?”
财主羞愤,踹了一脚。但是人却没离开,还是窝到大侠那边。
两人也没说话,懒洋洋躺着。
半晌,孙净舒突然道:“那个孩子……”
“啊?”大侠看他。
“我还给他喂过饭,抓周的时候抓了个算盘……”
包晓慧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个孽种。
“没除了他算是天大的恩惠了。”大侠一贯冷静。
“他们说要把第六个脚趾切了,我都不让。”
包晓慧认真看着普通清秀的财主。
看来还真是见到了个有钱的好人。
手中更使多了劲,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咦?抓周?那周厉屏到滁县不过八个月,怎会和那淫妇产下这么大的孩子?
大侠眼中利光一闪,却又敛去。
9
接下去几日,孙府又恢复平静,下人们也没在意为什么整日见不到他们的主人。一来,孙家真正做主的本就是大太太而不是老爷,老爷又是个软柿子。二来,谁戴了绿帽子能好受啊,躲上几天也在情理之中。
其实呢,孙家大老爷和包大侠正恋奸情热,日日在那间厢房里颠鸾倒凤,不亦乐乎。
在性事之余,包大侠对财主的私藏品也很感兴趣,本以为大财主的收藏肯定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谁知一看,最贵的也就是个五两银子的玉镯子。
还有摆了一屋子的净是些不值几个钱的茶壶、纸扇、镇纸、烟斗等小玩意。
这家伙真的那么有钱?大侠皱眉。
偏偏孙净舒见他这么有兴趣,喜形于色,献宝似的一样样拿出来,这个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买下来,那个是谁谁谁为了什么事送的……
包大侠听得实在不耐烦,也多少能够理解一点孙府的下人。心说,就算一把火把这儿烧了,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谁知他这话竟似恶咒,当日晚上,孙府就起了大火,火从后院柴房着起,火势凶猛,一下子就蔓延到整个宅院,等下人们起来救火已然来不及。
孙大老爷念旧,叫嚷着让下人去后院柴房救那个偷汉子的小妾和孩子。
可谁愿意呢?
他自个儿这几天被折腾得走路都成问题,救人是别谈了,只好巴巴地看向包大侠。
包晓慧冷冷一笑,将不停聒噪的财主拉到一旁。
“本大侠自有主张!”
“哦……”孙财主乖乖听话。
还好,正房太太和另外那房小妾都逃了出来,大太太还算冷静,另房小妾却死活一定要往火场里跑,里面有她所有的私房钱,她又没有子女,全靠着这些家当养老!
乱哄哄的光景,谁也管不了谁,下人们一个没拉紧,那女子竟就真冲进了火场,再被救出来时手里死死抱着个梳妆匣子,人只剩了一口气。
一日夫妻百日恩,财主见好好一个人转眼就要死去,心里自是难受。一边掉泪一边问她有什么遗愿。
谁知,那妇人临死前睬都不睬他,只朝着正房大太太嘶声喊道:“我恨死你个老虔婆,下辈子不得好死!让我……嫁给……这么个窝囊废……”便气绝而亡。
孙净舒只觉得遍体凉透,愣在当场。
下人们讪讪的,悄悄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