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真帅!”如果是平时,知道自己竟对一个陌生男子说出这样的
话,徐巧眉一定会打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丢人现眼。
但是现在酒精早已烧昏了她的神智,只是下意识地对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发表
着评述。
“我可以当你在主动勾引我吗?”
耳边传来磁性而戏谑的笑声,徐巧眉只觉下颔被人轻握着,好像有什么东西
伸入了口中,带着一股纯纯的凉意,她下意识地张开口,吮吸起来。舌尖与一个
软而湿润的东西相互纠缠,像是被电击的酥麻感一阵阵从脊椎骨处上升到脑部,
令她本来就燥热的体温骤然上升。
她难耐地轻晃着脑袋,追逐着口腔中那股奇妙的味道,残留着的浓郁酒香将
她整个人都醺晕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大声欢唱,从舌尖扩散而出的酥醉感像潮水
一样将她淹没。
“嗯……”她轻喘着,简直无法呼吸。
“对于一个妓女而言,你的吻技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你很热情,这点可以
弥补你的缺陷。”雷诺德说道,微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那被两人的唾沫湿润的
红唇,散发出异样情色撩人的润泽,星眸半闭半合,桃红的脸腮正发出强烈地邀
请。
“你在对我说话吗?可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我好难过,我想自己是生
病了。”徐巧眉皱着眉,微晃着脑袋,她身上的紧身晚礼服将她包裹得好紧,紧
得都快要窒息了,她不耐地拉扯着身上的衣服,想要解除束缚。
“放心,我会治好你的。”仍是同样美妙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然后似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帮她脱下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赤裸的肌肤
便感受到了暴露在空中的凉气。
徐巧眉满意地吐出一口气,觉得好轻松,浑然不知自己已然全身赤裸,雪白
的胴体犹如一块优美的温玉,在月光下散发着既纯真又娇艳的气息。
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如轻柔的羽毛般拂过自己的颈部,辗转蜿蜒到了胸口,
轻轻的撩拨着,如遭电击般的刺激令她的背脊一挺,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啊……好热……”她紧紧搂住前面可支撑的肩膀,双手深深插入他的头发
中,凉凉的发丝摸起来好滑、舒服,她上下抚摸并难耐地扭动起来。
雷诺德眼眸中的色泽更加深沉撩人。“你对每一个买主都这么热情吗?我真
该问问欧阳冉出了多少钱。”
他业已赤裸的肌肤有着沁人的凉意,她不禁以自己的大腿磨蹭着他的健美均
匀的腰肢和结实的臀部。
“真的这么想要?你的热情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放心,只要接下来你令我满
意,除了欧阳冉那一份,也许我还会有额外的奖励也不一定。”雷诺德轻啄着她
小巧的耳垂,将舌尖如蛇般伸入她的耳洞,毫不留情地攻击她脆弱的柔软。
“你真是敏感,我很期待你下面的表现。”
深深一个冲刺,被撕裂的痛楚令徐巧眉猛地睁大眼睛。
“好痛!”她痛楚地皱起眉,一下子被充实的身体自下部传来火炙般的热度,
掺杂着无以名状的痛苦,令她的眼泪忍不住迸射而出!
“Damn!”雷诺德低咒了一声,僵在她体内,这个死欧阳冉什么不好找,居
然给他找了个处女!
刚进入她体内时遇到的一层薄薄阻碍便令他觉得事情不妙,但已控制不住勃
发的欲望,原来自己竟看走了眼!
果然是份惊喜的礼物!恐怕还是个甩不掉的麻烦!
他皱皱眉,想退出,但一动却引发更大的痛感,徐巧眉不禁夹紧他,哭喊道
:“不要……不要动……”
饥渴的血液寻找释放的快感,仅有一刹那的迟疑,雷诺德立即遵从欲望的支
配而展开了狂野的冲刺。
“啊……啊……”一次次地律动将她带往高空,随即又跌入谷底,徐巧眉流
着泪、哭泣着,无法承受如此狂热的亲密接触。
从未被开发过的纯洁处女地,第一次便领受如此强烈的性爱刺激,再加上酒
精的作用,令她整个人都像做梦一样,仿佛面前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将她不断地
往中心吸,而她则无法控制地在漩涡中心不断地疯狂打转!
过多的刺激几乎令她发狂,泪水像珍珠一样不断坠落。
“不……不……热……好热……”她狂乱地哭喊,却语不成调,不明白自己
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种深刻的无力感与晕眩感,几乎快要把她逼疯!
全身的肌肤都像有自我意识,一个小小的触摸就能让她呻吟或哭泣,这个小
女人竟是如此敏感,一次又一次地挺入,都能换来她如珍珠般美丽的眼泪,明明
是个妓女,但她身上的纯真气息仍是惑乱着他的心,就连眼泪,也是那么透明,
那么纯洁。雷诺德以舌尖轻含住她又掉下的一滴泪水。
赤裸的肌肤不断摩擦,自己犹如置身熊熊的火海,那种快被燃烧的痛楚令她
全身痉挛,但这不单单只是疼痛,更有一种蚀入心骨的快感。
“啊……啊……”伴随着最后高潮的来临,是她那甜美诱人的叫喊,一声声
回荡在室内。
最后,因强烈的晕眩感,她陷入昏睡,无边无尽的黑暗,将发生过的一切轻
轻覆盖。
♀♀♀寒寒♀♀♀ T 大是所历史悠久的名校,声誉卓着,尤以其中的人文艺术系而着称。
校园内建筑错落有致,繁花绿荫,环境清幽。
艺术系教学楼的一楼101 室,便是电影研究社的活动基地。此时室内只有三
名雷打不动的铁杆影迷,百无聊地坐在那里。
那便是社长储希文——除去素有校花之称的外表,更引人注目的是她全身上
下的名牌服饰。另一位赵露——身材颇“壮观”、性烈如火的女生,还有社团之
灾徐巧眉,超级脱线型,导致“卡门”一剧惨遭滑铁卢之惨败的主要“罪魁祸首”。
“赵露,你通知了其他社员了吗?说好三点的社团活动,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储希文不耐烦地一边玩弄着手中诺基亚新款手机,一边问道。
“当然通知喽!但是高阳有课,小虫和JENNY 明天有一门小测验,不能来。
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赵露耸耸肩,从一堆教科书中抬起头。
“真是没有一点集体活动精神!”储希文抱怨道。“明天我也要考试啊,但
我也不来了?”“当然,谁叫你是社长呢?”赵露停下笔,笑道。
“早知道我就不要当这个社长,一呼三不应。”储希文摇摇头。
“那能怪谁?”赵露微微瞥向呆坐在窗边看风景的徐巧眉,圆圆的脸庞中有
一抹尖锐的嘲讽。“自从‘卡门’那次公演以后,社团的表现就令人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