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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同人)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快穿](226)

只是面色有些红,语调有些怪。

“唔……爱卿何事?”

殿外的禁卫军交班,行走之间盔甲相撞,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隔壁的小戏子正在排戏,唱着鸳鸯张生红娘子。

潘金莲头皮发麻,不知是身陷地狱还是在天堂,只盼着朝臣赶紧说完赶紧走,好叫她喘上一口气。

偏朝臣一开口,便再也止不住了,潘金莲只得耐着性子听着。

朝臣毫无眼力见口若悬河说了半日,终于觉察到了潘金莲的不对劲,与不知是气,还是不耐烦到极致而发红的脸。

“陛下不舒服?”

朝臣颇为贴心,嘘寒问暖。

潘金莲咬牙道:“没,舒服。”

再舒服下去她要死。

时间一点一点溜走,朝臣捧起奏折,殷勤问道:“这件事陛下如何批示?”

“准。”

“那这件呢?”

“……准。”

“还有这件。”

“……”

若不是眼前朝臣一脸的忧国忧民赤胆忠心模样,她简直怀疑朝臣是送她上西天的。

在潘金莲的一再暗示下,朝臣终于离去。

殿门被小内侍关上,潘金莲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武松把她一捞,她从椅子上陷在地上。

夜幕似乎压了下来,她仿佛看到西天如来在微笑着向她招手。

要死。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相逢啊,原来是一场盛大的劫难。

几日后,潘金莲抬着眼皮,有气无力地看着武松如青松一般笔直的站姿,不由得长叹一声。

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汉成帝死在赵合德床上也不过如此了。

武松见她醒了,从小内侍手里接过汤药,将黑乎乎的药汁喂到她嘴边。

苦涩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潘金莲嫌弃地把脸扭到一边,道:“苦。”

武松把汤勺收回来,自己饮尽汤勺里的汤药,轻俯身,捏住潘金莲的下巴,将汤药灌了进去。

殿里伺候着的小内侍默默垂下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汤药一点一点被喂完,武松放下碗,从小内侍捧着的碟子里捡起一块蜜饯,按照刚才的法子喂给潘金莲。

潘金莲生得极白,他捏过的位置有着浅浅的指印,武松看了一眼指印,漠然道:“苦?”

“不苦了。”

潘金莲嚼着蜜饯,脸上有些烫。

面前的武松也真是,明明长了一张禁欲凛冽的脸,偏做出来的事情叫人招架不住。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也难过英雄这一关。

吃完东西,潘金莲舒服地伸了个拦腰,雪白的胳膊从被褥里弹出来。

武松瞥了一眼,道:“你有孕了。”

潘金莲的伸懒腰的动作一顿。

窗外廊下的画眉鸟闹得更欢了,唱着不知名的属于春天的歌谣。

潘金莲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武松神色如常,继续道:“三个月。”

潘金莲眼皮跳了跳。

仔细想想她确实好久没来月事了,本以为是与武松没羞没臊的日子过多了,身体支持不住的缘故,哪曾想竟是怀孕了。

怀孕的话,好多东西不能吃,好多事情不能做。

潘金莲把被褥一拉,蒙在脸上。

怀孕好烦呐。

武松拉下她的被子,棱角分明的面容近在咫尺间,如山水墨画一般的英气逼人,沉声道:“你不开心?”

潘金莲忽又觉得,怀孕似乎又不是太坏。

她突然有些期待,一个软萌的Q版小武松,软糯地喊着她娘亲。

第120章 婠虫婠(捉虫)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婠婠写下这八个字时,脑海里徐子陵的脸已经很模糊了,她想了好一会儿,只想到一个清瘦的背影。

爱么?

作为魔门邪派阴癸派的继承人,爱似乎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可是作为婠婠,爱情是她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的东西。

反正她是魔女,不用去守什么名门正道的规矩,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她与徐子陵讲天下大势,讲朝代更迭,她清楚地看到徐子陵眼底的震惊。

“你以为我们魔门中人掌权,便会残害苍生吗?这种想法幼稚得可笑,无论谁登基为帝,都要为万民谋福祉,否则再怎么强大的王朝,也会被百姓推翻,秦朝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瞧不上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虚伪小人,我们魔门中人,爱便是爱了,恨便是恨了。”

她下巴微抬,眼睛弯弯:“我叫做徐子陵的女人。”

这大概是爱吧。

她和慈航静斋是宿敌,总是在互相争夺着东西,以前是天下,现在是徐子陵。

如果争夺是爱情的话,那她是爱徐子陵的。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她这八个字,注定要在徐子陵心上狠狠划上一刀,让他再也忘不了白衣少女赤足金铃行走在雪夜里的模样。

婠婠闭目,把信交给明空。

后来她听闻李世民取了天下,玄武门之变弑兄逼父,坐稳了大唐天子的位置,再后来武则天横空出世,成了华夏大地上第一位女皇帝。

外面又下起大雪,婠婠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去接雪花,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空。

最后她还是赢了。

她的徒弟明空是武则天,是这天下之主。

大雪越下越大,她赤足走在雪地里,脚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她终于明白,原来那不叫爱情。

那只是,占有欲和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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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是被冻醒的。

自练成天魔音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身上很冷,五脏六腑却像被一团火烧着,那団火直烧到喉咙,让人止不住咳嗽起来。

婠婠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耳畔响起男子清冷的声音:“嗯?竟还活着?”

这声音陌生得很,并不是她身边的人,且她完全感受不到男子的功力如何,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纵是邪王与阴后,她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武功,到底是怎样厉害的高手,才让她完全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

婠婠蹙眉抬头,映入眼眶的是一张极清隽的脸,饶是她见惯了邪王阴后般般入画的面容,见到男子也不禁怔了怔。

男子一身青衫,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玉箫,见她醒来,微微偏过脸瞧她。

皎皎的月光便落在了他的脸上,三分的邪,七分的狂。

“既然还活着,以后便跟着我。”男子手指转着玉箫,声音微顿:“你叫什么名字?”

婠婠笑了起来。

整个武林,也没有人能这样与她说话,面前男子武功纵然奇高又如何?

她还未怕过任何人。

婠婠抚了抚鬂间的发,正欲开口,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

摊开手,瞧着自己的手掌,再提气运功,婠婠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不是男子武功高,而是她武功尽失。

婠婠再去瞧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