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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同人)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快穿](228)

婠婠看不到东西,在心里只运着功,争分夺秒练天魔音。

待练到第二层,便能冲破穴道逃出去了。

梳洗之后,婠婠被人送进一个飘着靡靡香气的房间。

房门被关上,有人从屏风后走出来,手指冰凉,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来这地方的主人与仆人都一个毛病,动不动便捏人的脸。

甜腻的气息越来越近,那人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是清亮的少年音:“今日孝敬来的人儿,倒还有点意思。”

蒙着眼睛的布条被摘下,面前是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清秀少年,一身白衣,恍若画中仙。

婠婠:“……”

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还需要去强抢民女?

少年解了她的哑穴,随手从桌上端了一杯酒,自己抿了口,把剩下的半盏酒凑在她的唇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梅超风。”

这种窝囊的环境下,坚决不能说自己的真名字。

婠婠没有喝酒,而是道:“我师父叫黄药师,最是护短,你还是把我放了,省得他老人家寻你的麻烦。”

少年笑了笑,拇指摩挲着她的脸,不以为然道:“等你我成就了好事,你师父便成我师父了。”

商量不成,婠婠便只好道:“那行吧。只是这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眼下的情况我不情愿也不行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轻点,好歹留我一条命,日后陪你换着花样玩儿。”

跑是跑不掉的,这死小孩的武功比她高多了,只能换个策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等她武功大成,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死小孩。

以死殉道那种事情,是名门正道干的事,不是她这个阴葵派的妖女的作风。

少年郎被她逗笑了:“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寻死觅活的人。”

婠婠勾勾嘴角。

这死小孩生得好,若技术再娴熟点,她也不算亏,有什么好寻死觅活的?

若眼前是个糟老头子,她或许还会挣扎下。

婠婠道:“说的好像寻死觅活有用似的。我既然被你抓来了,你若想玩,我死了你一样可以尽兴,既然结果一样,我又何必反抗?”

“来吧,动作轻点,你是风月中的老手了,明白该怎么做的。对了,桌上的那壶酒喂我点,兴许还能让我少遭点罪。”

少年忍俊不禁,从随身香囊里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喂给婠婠,笑道:“这个给你。”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事好像是我被占了便宜?”

黄药师终于听不下去,一跃而下,少年不曾防备,被他一脚踹出窗外。

婠婠挑了挑眉,将口中含着不曾咽下的药丸吐出来。

黄药师一步一步走过来,清俊无俦的面上像是化不开的墨,声音低沉:“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反倒是成了我黄药师的徒弟?”

面前的男子阴沉得吓人,婠婠眼皮跳了跳。

黄药师尾音轻扬:“还用我给你起的梅超风的名字?”

“嗯?”

第121章 大结局

这里改了设定,婠婠是身穿,不是魂穿!!!

婠婠

婠婠这会儿心里的确有点慌。

倒不是因为她和刚才调戏她不成、反被她调戏的事情被黄药师抓了个正着的事情。

这种调戏良家妇男,或者调戏不是良家妇男被人撞见的事情,她经历太多了,被抓包,她心中半点波澜也不会起,若她兴致好,或许会连带着撞见的那人一块调戏了。

反正调戏一人是调戏,调戏两人也是调戏,没甚差别的事情,她做了又何妨?

她只是有些意外黄药师的出现。

且出现在她刚叛出师门,嫌弃黄药师到无以复加,转眼便被黄药师发现她拿着黄药师徒弟的名字干没羞没臊的事情。

若是她还有以前的功力,被黄药师抓到也没甚么,黄药师发起火,她一巴掌就解决了。

可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战五渣。

叛出师门、抹黑师门,拿着师门的名头招摇撞骗,这些罪名无论在哪个弟子身上,师父见了都是一巴掌怕死的结局。

更别提黄药师还是一个顶骄傲,且洁身自好到令人发指的怪人。

黄药师今日若不杀她清理门户,她婠婠的名字都能倒着写。

黄药师一步步走来,脸黑的像是化不开的墨。

婠婠往后面缩了缩,身后硬邦邦的,是墙。

缩不动,婠婠便只好再挣扎一下,毕竟引颈就戮不是她的作风。

婠婠眨了眨眼,端的是一脸乖巧可爱不谙世事:“徒儿一直是师父的徒弟,怎就不能用师父起的名字了?”

她要是知道黄药师跟了过来,打死她,她也不会拿着黄药师的名头去干那种事。

死在采花大盗的床上,不过是一夜的折磨罢了,她若是到了黄药师的手里,她觉得黄药师有一百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心脏在胸腔扑腾扑腾跳着,像是濒死前的挣扎,婠婠的眼睛弯了又弯,面上仍是一派天真模样。

婠婠捻着垂在胸前的发,柔声道:“师父何时来的?徒儿刚才快被吓死了,早知道师父跟在徒儿身后,徒儿才不会与那贼人虚与委蛇。”

从唐初,到宋末,中间相隔了一千多年,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来论,她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

或许是老天收了她一身武功后良心发现,让她的容颜并没有因为活了千年而变得苍老可怖,反而仍跟往日一样,是从天际踏雪而来的精灵,脚踝上的金色铃铛,也不曾因为时光的流逝磨损,夜风一吹,便又叮当叮当起来。

像是情人间互相撩拨着的躁动的心弦。

只可惜,她和黄药师躁动倒是蛮躁动的,却不大像情人的关系。

用眼中钉肉中刺来形容此刻她在黄药师心里的形象,更为妥帖些。

月光下,黄药师嫌弃的眼神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因为太嫌弃,此刻的黄药师连话都不想再跟她说,仿佛与她说上一句话,能折寿十年一样。

婠婠在心里唾弃着黄药师的清高。

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害人不轻,黄药师在这个时代属于挺豁达的人,但多多少少还是被这种观点束缚了思想。

男女之事有这么见不得光么?随心所欲过自己的小生活不好么?至于这般嫌弃她么?

婠婠明知故问道:“师父怎么不说话?可是徒儿哪句话说错了?还是徒儿哪件事做错了?”

皎皎月色被乌云遮住了光,黄药师眼睛轻眯。

面前的女子有着一张不谙世事的脸,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踏月下了凡尘,偏做出来的事情与仙气没甚么关系,犹如修罗地狱里爬出来的吃人心的妖精。

黄药师挑了挑眉,道:“你没错,是我错了。”

他就不该收她为徒,更不该看她负气远走悬心不下,一路跟随到现在,看到她顶着自己的名号与旁的人**。

少女撇撇嘴,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是他始乱终弃后仍痴心不改的小娘子,单薄的肩膀往前面蹭了蹭,软软的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里像是含了糖一般的甜腻:“师父,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