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糯米应该正在吃火锅。回家的赶脚真是棒棒哒!最近一件棉袄都没带的我也是硬抗到现在才回家拿衣服。一身正气!(づ ̄3 ̄)づ
另外,泥萌千万要珍惜一个以无比毅力做到日更的工作狗——真的好累哒!
☆、第二十三章
顺和三年,当年作为丹阳王太女的六名伴读再次相聚。
其中的吕寻、吕群都已为人母。
吕素本该是去岁饮下子母河水的,但不知是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好在这个喝水也不是强制性的,只是到了20约定俗成罢了。
可是眼见着今年:
吕越是元月的生辰;
女王吕冉是三月;
吕愉是四月。
她们三个都已经年满二十了。
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是一脉单传,避也避不开子嗣问题。
眼见吕素被她的母亲日日催着去喝一口子母河水。
吕愉有些纠结——孩子是必定不要生的,最起码不能是自己这个“吕愉”生,就算是孕期只有三天也不行。自己还是那(老)啥(处)啥(女),忽然就升级成为母亲,这叫什么事儿。
吕愉略带忐忑地与大将军母亲打商量,能不能晚几年要孩子。
出人意料的是,大将军很快就同意了,还帮助她说服了老将军。
也许大将军是感同身受,当年的她就是被自己母亲软硬兼施,才有了吕愉,又做了十几年不尽责的母亲。
…………………………
四月里。
月前的女王陛下也在万众瞩目中产下了新的王太女。
封号:宁乐。是为宁乐王太女。
“阿愉,你为啥不肯生个孩子啊。我就弄不明白你和阿素都是怎么想的。不就是三天吗,咕咚一下就生出来了。”吕越说这个话的时候,孩子都已经百天了。单名一个甜字。
阿甜的百日,又恰好是吕愉的生辰。
吕越说得自然是轻松,自从孩子生下来之后,吕越是一片尿布也没亲手去换过,就丢给了随从们摆弄。在她眼里,生孩子的意义完全等同于吃饭喝水,是必须做的,但是做了之后的意义她还是完全没有体会到——而吕愉心里的别扭,和吕越是说不通的。
“我母亲都不催我,你替我着急什么?”吕愉也只能这样子敷衍吕越。
接下来的时间,吕愉辗转吏户礼三部,将西梁整个国家的民生弄得透彻。
顺和五年,丞相因身体缘故致仕。
吕愉出任丞相一职。
大将军为了避嫌随后请辞,女王吕冉再三挽留,终于是批准了。
接替大将军职位的人选是吕素。吕素性格争强好胜,颇具勇武之气,排开与吕愉交好的吕越,只有她最合适了。
吕素在顺和四年顶不住家里的压力,饮下子母河水,到她出任大将军一职之时,孩子已经满周岁了。
更别提比吕愉小一岁的吕媛也已经做了母亲。
…………………………
吕越找来吕愉喝酒:“阿愉,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在坚持些什么。现在我娘亲闲在家里,叫我抽空再给她生几个孙女儿。我就不信你当上了丞相连三天的闲暇都没有。”
“阿越,我只是有些怕——”
“怕什么?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跟你说,呼噜一下就生出来了,比去出恭一次还要快。”
“阿越,怎么说话的呢,生出来的是你孩子——咱们可是在吃东西。”
“你看阿素,犟了几年,不还是老老实实喝水生孩子?连陛下都开始担心你们家子嗣问题了,你还拖着干什么。”
一场酒宴散去。
吕愉扶额。
这已经是吕越第几次劝说自己了?吕愉记不得了。周围的人或明或暗地暗示了自己无数次。就连一开始放任自己的母亲最近也开始着急了。
吕愉在想,真的要入乡随俗吗?
夜深人静时,无数次骚扰*大神,却没有回应。不久前出任丞相职位,倒是完成了第一任务。听着好多年没有响起的声音,也觉得亲切:“目标:西梁国女王吕冉。任务一:成为其心腹。本次完成奖励:特殊技能——雄才伟略,治国安邦。”
“雄才伟略,治国安邦”短短八字的含义却是非常深刻,体会到其中好处的吕愉发现这个奖励来得太及时了。从前的自己尽管比别人多活了些年头,可是仰仗的还是后世的知识与不断地分析判断。而得到这个技能之后,处理起日常的朝政是得心应手,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一些想法过于超前而给西梁造成反效果。
吕愉的新政改革春风化雨,却带来了雷霆的效果。一时间大家都觉得日子越过越红火了,但是仔细看看,又说不出到底改变了什么。
什么奇奇怪怪的“多元化”农业、
各种的手工作坊、
鼓励的工商业等等。
顺和六年(公元633年),外出游历的太上王归来。
踏进西梁没多久就发现与自己在位时相比,国人的生活更好了,觉得很欣慰。
太上王归来自然是不会悄无声息的,女王陛下早早得到了消息,率领百官在王城外迎接。
母女两人六年多没见,连带的还有已经能够跌跌撞撞走路的宁乐王太女。
此时最需要的不是国宴而是家宴。
再有太上王很清楚,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主。自己既然已经退位了,就该好好呆在自己的寝宫逗逗孙女,养养花草。一回来就宴请百官确实是不合规矩了。
…………………………
当夜王宫。
女王吕冉终于流下了憋了大半天的眼泪:“娘亲,你终于回来了……”
“萌儿乖。娘亲看到你能够做得这么好,很是欣慰。”太上王外出几年,却不见苍老,只是许是风餐露宿得多了,肌肤变得粗糙。与先前那一种养在暖房里的牡丹花的气质不同,现在的她更像是经历了寒霜的腊梅。
“娘亲这么些年,一直狠心不回来,每年仅仅是几封书信,女儿哪里知道您究竟过得好不好?您看,连女儿的女儿都这么大了!”被侍从女官抱着的宁乐王太女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今日一整天折腾,年纪小小的她已经犯困了。
太上王接手抱到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宁乐的背脊,把自己的孙女儿哄睡着了。
那宁乐王太女一点也不认生,乖乖进入梦乡。
太上王把睡熟了的王太女交给侍从女官:“慢着些。”又转头对女王陛下书说,“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乖巧的很……”
女王陛下羞赧地低头:“娘亲外出的这几年,女儿险些犯下大错。”
“你已经写信告诉我了,便是那年大唐和尚来我西梁之事吧?”
“是的,女儿不知怎地,居然差点想要以国托付之——”
太上王叹息:“咱们西梁,地域风水奇特,上下全是女儿家,骤然一见到陌生男子,迷失了心智,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儿比我要强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