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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的他[现代女尊](9)+番外

这倒让陈玉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究竟是何方神圣,才能让高岭之花容修变得如此怨夫气十足。

“有她照片吗?我看看。”陈玉泽问道。

容修嗓音暗哑,失落道:“我只有多年前跟她和其他人一起的合照。”

陈玉泽几乎不敢置信,信息量太大了。

很多年前,说明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可却没有一张属于两人的合照。

这说明什么?妥妥的暗恋啊。

陈玉泽想了很多能把这株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可能性。

同样优异出色的豪门贵女,年纪大会疼人又有手段可以庇护他的政要......却从没想过,容修会有主动思慕暗恋的一天。

而且还暗恋了这么多年,连人家快结婚了都不肯放弃,自我麻痹。

陈玉泽摩拳擦掌,要命,他更好奇了。

“没有照片,微信总有吧?我看看!”陈玉泽说道。

容修的手机并没有息屏,并且始终停留在一个固定的微信页面,眼神时不时还会瞥上一眼,就像在等待对方突然的消息。

陈玉泽眼尖的看见上面的备注是‘繁夏’,一瞧就知道是个女性的名字。

“就是她吗?”陈玉泽随便在页面上戳了一下,误打误撞点到了她的头像,进入主页。

繁夏鲜少发朋友圈,所以朋友圈那一栏,一张照片鲜明又突兀,吸引人眼球。

陈玉泽看了一眼图片上的内容,心里咯噔一下,飞快移开视线,低头擦酒杯。

那正是繁夏与温澜生十指紧扣的照片,那枚鸢尾花戒指散发着琉璃般璀璨夺目的光泽,那些光泽就像一把刀刃在剜割容修的眼睛,彻骨的剧痛也不能缓解此刻快要将他吞噬掉的嫉妒,理智如破碎山河,溃不成军。

他拿起手机就要拨通繁夏的电话。

“容修你做什么?”陈玉泽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给繁夏打电话,然后呢?你要跟她说什么?”

容修眼眸震住,是啊,他该说什么呢?

说他嫉妒温澜生?讨厌温澜生?可他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明明他们才是一对。

*

细雨潮湿,夜色渐浓,温澜生趴在繁夏肩头,双手紧抱着她的腰肢,眼神迷离,不停渴求索取。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繁夏停下动作,看了眼手机。

温澜生咬着唇,难耐道:“夏夏,别在这个时候停下,我——”

看到来电显示的繁夏眼眸冷静不沾情-欲,手指抵住了温澜生的嘴唇:“乖,领导电话,先别出声。”

温澜生难受的扭了扭身子,靠在她怀中,眼中不满。

“请问是繁夏小姐吗?”

繁夏接起电话,就听到陌生的男人声音。

“是,请问你怎么会有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是这样的,容先生今晚在我们会所有个酒局,其他宾客都散了,就容先生他喝醉了,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儿,又联系不上其他人,你可以来接一下他吗?”

“好,麻烦告诉我一下地址,我马上就来。”繁夏说道。

温澜生抬起头来,满眼焦急的摇头。

“好,地址是静洋路1388号。”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夏夏别走。”温澜生抱着她不肯撒手。

“总裁有事需要我去接一下,等我回来好吗?”繁夏说着下了床。

温澜生捏紧了手不肯放,难过又幽怨:“我都听到了,就非得在这个时候吗?容修学长他难道不知道你已经下班了吗?为什么还要打扰你?叫个代驾不可以吗?”

“做助理24待命是常事,大我一届的师姐现在还得兼职给她领导家的孩子辅导功课呢,拿了这么高的工资,总得做点事吧。”繁夏一边说一边穿上衣服。

“那你、”温澜生涨红着脸,羞耻的用被子遮住身体:“那我怎么办?”

繁夏坐在床边,满脸歉意的轻吻他的嘴角:“等我回来。”

大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温澜生咬着牙抄起枕头朝墙上一扔,狠狠发泄着心中不满。

*

“行了,她一会儿就来。”挂完电话后,陈玉泽将手机还给容修。

容修沉默着灌了两杯辛辣浓烈的威士忌,火灼般的感觉灼烧着他的喉咙和空荡荡的胃。

陈玉泽看在眼里,虽然他们是多年好友,可他还是想劝一劝容修,别一头栽进去。

看着还在不停灌酒圆谎的容修,即使被烈酒呛得难受还在不停逼迫着自己喝下去,陈玉泽摁住了他的手。

“容修,她要结婚了,别自轻自贱。”

第5章 自不量力

在侍应生的指引下,繁夏很快来到一个私密的包间里,容修满身酒气的躺在沙发上,脸上带着醉酒的酡色,无框眼镜歪歪斜斜的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领带松了一截,露出领口的肌肤,眼眸紧闭,微微上挑的狭长眼眸被酒气染上了淡淡薄红。

“是繁夏小姐吗?您可算来了,容先生在这儿已经呆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是我们在照顾,快请您把他送回去吧。”陈玉泽假装一名普普通通侍应生,庆幸的说道。

在看清楚繁夏容貌时,眼中掠过难掩的惊叹,也终于明白容修为何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谢谢,我现在就带总裁离开。”繁夏道谢之后,搀扶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容修离开。

繁夏一手捞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扶着他的腰,搀扶着离开会所。

因为醉酒,他的身体软地好似一滩温软的水,乖顺的靠在她身上。粗重中带着微甜酒气的呼吸,似火一般喷洒在她的耳廓,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微微颤栗。

繁夏低着头,长发垂垂落下,遮住了眼底神色。

出了会所,雨势渐大,夜色中渐渐笼起潮湿的水雾。

好在她停车的位置就在门口,只有十几步路的距离,若是走快一点,也淋不到什么雨。

只是她低估了醉酒后人的难控程度,容修脚步虚浮,走两步便没力气要倒下,繁夏不得不用力箍着他的细瘦有力的腰,放慢速度。

缠绵丝雨淋湿了繁夏的长发,容修更是不妙,碎发湿哒哒的垂到额头眉骨处,无框眼镜上更是凝起了无数的小水滴,朦胧雨雾中,他的白衬衣被打湿,腰间紧实的线条若隐若现。

繁夏移开视线,好不容易将他带进了车里。

看着湿漉漉的雨水从他轮廓精致的下巴处滴落,细腻如瓷器般的肌肤在蒸腾的水汽中通透明丽,被打湿的白衬衣,轮廓半现,欲遮还羞。

繁夏迅速的别开眼,从后座上拿了一件她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取下他已经被雨水遮住视线的无框眼镜,露出他左眼角天生媚色的酒红色小泪痣,生冷勿近的气质淡了几分。

“总裁、总裁?”繁夏轻唤道。

容修没有反应,繁夏低语了一声‘失礼’,手掌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指尖触碰到他左眼角那颗小泪痣,触感微凉,绵腻细滑,似握着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