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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才男主的反派亲妈[七零](12)+番外

最后才一口气将她打算说了出来,“表、表哥,我也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你这么疼欢欢,欢欢的爸爸又是烈士,我们总不能磋磨他的女儿,将她女儿逼死吧。”

“欢欢想要追寻幸福的话,表哥你跟欢欢还是婚姻关系,她怎么去追求幸福啊?”

这意思,就差没说你两赶紧离婚吧。

她这话一说完,只感觉身边的气息忽然冷了下,在顾烨霖垂眸盯着她时只觉全身汗毛都起来了。

咚。

就在林月月感觉全身毛毛时,只感觉脑袋上一疼,一颗果核就从她脑袋上砸过来滚落下去,疼得她眼泪汪汪的,“谁?”

这么扔她,林月月憋屈死了。

很快从旁边梧桐背后的石头上跳下来一人,周爱军一脸笑嘻嘻走出来,嘴角忍不住一抽:“话说你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考虑过当事人感受吗?”

他指了指自己脑子,忽然道:“你看,你说的两个当事人可都在呢,那我怎么不知道有人爱慕我,我自己还不知道的,你可不能随意乱说啊,不然我告你诬陷军官也是够你受的。”

一身绿军装的周爱军走出来,手指指了指对面看着这边的两人,朝着心思缜密的表弟耸耸肩:“诺,你媳妇儿在那边看了好久,你不是到处找她吗?可不就在那?”

顾烨霖看他一眼,一双大长腿转身就往对面卫生所走,他哪里不知表哥故意想将他一军?

故意的。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着林月月的方向,问:“你知道爷爷为啥不将文化团工作给二房?”

林月月心底憋屈,还是硬着头皮问:“为为啥?”

顾烨霖:“是我将真相告诉爷爷了。”

林月月一双眼睛眼泪都快滚出来了,“是是表哥的意思?”

只可惜高大的身影已经转身过去了,只留下双眼蓄满泪,满胸口憋屈的林月月在原地。

*

“忙好了?”

卫生所前,叶欢好奇地看着原身的大佬丈夫缓缓而来,她缓缓点头,只觉今天颇有不顺。

这是被好几波当事人抓包?

刚刚顾小妹问,她还以闺房之乐搪塞,那原身大佬丈夫呢?

她要如何说?

叶欢在两人的视线下,缓缓点头,她还想问对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好在顾烨霖就跟没听到她刚刚的话一般,让她走前面,离开时还看了一眼卫生所的方向。

恰好卫生所里医生助理出来,还急急忙忙跑出来,欢喜叫了声:“顾秘,您怎么来了?”

对方还在包里摸半天,想要给他递烟,顾烨霖没收只说来接媳妇儿。

那医生助理又看了看叶欢方向,本来想说说什么,叶欢生怕他大嘴巴将卫生所的事情都说了,几步走过去主动拉住了顾烨霖的衣服:“哥走了吗?我饿了。”

忽然被一双漂亮的小手拉住,即便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人,此时也难得多了一丝狼狈。

亲妈要他多对方笑笑,顾烨霖一来一看到媳妇就想起昨晚的失控。

另外一方面,则是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两人此时靠得极近。

砰砰砰。

连续几声心跳声跳动起来,从来对女同志都敬而远之的顾秘书,此时后背肌肤都绷紧起来,双拳握紧,鼻尖若有若无的馨香袭来,面对千军万马不怕的顾秘懒得狼狈地移开了头。

若有若无的一声‘恩’声袭来,他主动推开她的手,只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走吧。”

第6章 这醋味来得莫名其妙

顾烨霖身份特殊,对靠近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敬而远之,这么多年来身边姑娘就一个未婚妻叶欢。

大概是未婚妻心底有人,虽说从小就在身边,可真正靠这么近的时候就很少。

顾烨霖忽然被这么靠近,全身都进入戒备状态,可发觉是叶欢到底忍住了。

好在此时传来一声轻灵婉转的娇声:“哦”。

先前拉住他衣服的女人也放开他了,顾烨霖隐隐松口气,他压下心底若有若无掀起的情绪,让叶欢走在前面,他退后两步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几人就这样一路无言出了东街卫生所。

“哥怎么忽然出来了?”

耳边又传来一声带着点柔媚的声音,这声音不魅而娇,宛若夏日晨间枝头翠鸟的鸣叫,让人心情不自觉跟着愉悦,这让顾烨霖想起昨晚女人一晚上带着钩子的声音,吸人入迷,诱人沉沦。

先前绷紧的身体被这声音渐渐放松,顾烨霖缓缓释然着这种陌生的情绪。

等所有情绪都从指尖渐渐消逝,整个人又恢复成平日里不动如山的顾秘时,才缓缓应下一声:“妈怕你在外边迷路,让我来接你。”

“哈。”

一声愉悦的娇笑声响起,叶欢的步子都不自觉放下了,这人是真不擅长撒谎,这理由也太牵强了。

小姑子跟她一起,原身也是在临城长大的,怎么会迷路?

顶多说原身因为跟她现代一样都是一张祸水脸,她在现代的时候是当红影星,除了她顶流的粉丝外,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她那张脸。

她出现的地方,几乎都会出现小状况。

这个年代当然不像现代那样追星,可原身出门的时候还是会遇到一些麻烦,不过原身自己是没这感觉,也得亏是顾家和她爹那些战友的人护着,不然早出问题了。

可即便如此,还是在新婚之夜给人下药时,被人引导着说东街有个女人长得浪好上手就有人来了。

叶欢是听到原身大佬丈夫和其表哥出书房时说的,既然顾烨霖亲

自去查都没有问题,那就是说真的是巧合?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人提前传这种话了。

天地良心,就叶欢有的原身记忆来说,原身做事是任性,是全凭喜好。

可说在外边跟那些二流子有过来往,真没有。

那是谁做的呢?

叶欢忽然问了一句:“哥去公安局问的时候,那个二流子真的是巧合吗?”

她停下脚步,因为男人高她两个头,她说话时微微抬起头,那四不像的草帽绳子几乎是将她半个脸都遮住了。

闷热的热风带起残叶呼啸而过,刚好有残叶撞在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那一双宛若星辰的眸中似压着什么情绪,压得叶欢不敢靠他太近。

也是,新婚之夜自己从小就定的未婚妻居然给她心上人下药,在新婚之夜爬床还被人抓住,这个消息虽然顾家就止住了。

要真的传出去,那顾秘这新婚笑话,估计会成一辈子的耻辱,那绿帽子是从县城东边洗到西边都洗不清了。

所以说跟男人好好相处,然后用孩子来绑定他,肯定是行不通的,她自己的骄傲也不允许。

男人沉默,偶尔用一双眸子打量她,沉默良久才‘恩’了一声。

叶欢:这人怎么这么无趣?话也少得要命。

不过,该解释还是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