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秋色换了种方式。
她把反对的股东都吊在了32楼,窗户外面。
三十多层的高度悬空在脚下,那效果是非常明显的,当场就心肌梗塞了好几个人,毕竟都是些老股东。
不过这样一来,和直接一剑断头又有区别,少了血-腥画面,没人再说什么,更别提旁边还有个看热闹的季霄。
为此,灵玉付出了一千个小蛋糕的代价,这不是普通世界方以欣做的这种,而是反派联盟特别定制款,有钱也买不到的那种。
而灵玉得到的它们方式就是——卖惨。
趁秋色休息的时候去给高层卖惨,大概堵个几年的门就行了吧,毕竟高层们也烦,而卖惨这种事情,是肯定不能让秋色来做的,就算她肯,高层也不敢啊,万一她随手来一剑,就可以和大宇宙说再见了。
总而言之,在付出了惨痛代价之后,灵玉基本还是把控住了局面,没让这个世界陷入灭亡的危机中。
而季霄这个傻子还在旁边看热闹看得起劲,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至于更傻的季容就不说了,灵玉都不想看他一眼。
秋色在那边飞速走公司的剧情,所以季容这边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也不知道季零已经完全蜕变,快速黑化,甚至黑化到要剥季容脸皮的程度,好像原剧情没有这么变态来着。
不过就算知道也没什么不同,不是天运之子,不是主要剧情人物,她连一眼都不会多看。
搞定了公司的股东之后,秋色开始走下一步剧情。
豪门圈子当然不止方家和季家两个家族,还有很多其他的家族,其中与方家相当的也有一些,都是顶尖的豪门家族,他们割裂了这个世界的天空,分具而治,就像古代社会里的领主,掌控一方。
季霄是季家的无冕之王,也可以算是豪门圈子里这一代的无冕之王,在原来的剧情里,他和方雅安其实没有太多的接触,因为和方雅安订婚的是季容。
但现在和秋色接触最多的反而是季霄,只不过对于秋色而言,反正剧情也只是随便走走,没那么多要求,她主要的目的,是那个叛徒。
她昨天已经联系人去找了,作为方雅安和季容的婚礼设计师,方家对这方面有问题,他肯定会回来的,既然作为这个世界的人生活下去,和秋色不一样,他起码要对得起自己的人设。
所以秋色准备这几天之内就简单粗暴的把剧情走一走,然后等那个叛徒回来,一剑砍死就可以回去了。
非常迅捷,这也是她一贯的方式。
中途还可以多吃点甜点,保持体力。
大佬没别的爱好,就这一点喜欢,只可惜大宇宙里见过的人都死了,也没人能传出去,不然在秋色手下逃生的机会应该会增加那么一点。
隔天。
季容没去找秋色,秋色反到找了他。
其实也不算找他,秋色是过来吃蛋糕的,对她来说,别墅里还是医院里都没什么区别,方以欣要照顾季容,他还要住两天院,观察一下脸上的伤口,但姐姐的小蛋糕也是要做的,所以秋色直接来了医院。
季容本以为自己都住到医院了,以欣也在,总算可以避开方雅安过几天两人世界的生活了吧?结果隔天就看到了秋色面无表情的脸。
他觉得他脸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不,还有之前才断的胳膊。
以欣为他做的爱心餐,方雅安吃掉了,小蛋糕,方雅安吃掉了,特地带过来解乏的电脑,她拿走了,就连床······方雅安倒是没占他的病床,而是直接让人把他的病床移到了角落里,中间空出来的地方摆了一个大餐桌,方便她吃东西。
这家医院的私人病房很高档,连厨房带阳台都有,但一个这么大的地方,季容却发现自己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病床的小角落里。
第一次他走下病床,不小心拦了秋色的路,秋色已经算对他客气了,没有出剑,一脚送他上了墙。
为此季容两天就可以出院的伤又多住了半个月,因为他的腿断了。
而且不仅方雅安在这里,季霄也经常来,可惜也不是找他的,而是来找方雅安的,季容发现自己的哥哥最近似乎对方雅安很感兴趣,时常过来聊天,虽然一般都是他自己聊。
秋色也很给他面子,当季霄第三次上来攀谈之时,她随手就给了季霄一剑。
一剑,这个世界就差点结束了。
季容身边多了一张新病床。
季霄伤得比他重多了,腹部一个对穿,医生说再差一点,他就可以永久的失去一个肾脏。
然而对于秋色来说,她真的只是随手一剑而已。
小蛋糕吃得心情好,没有一击毙命,能不能活下去看自己运气。
显然季霄运气还不错。
而且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吃了这么大的亏,居然还没有放弃找秋色攀谈,只不过他现在选了一种迂回的方式,他不直接和秋色对话,而是和季容说。
“你觉得我们和方家合作怎么样?”
他躺在病床上,看着秋色的方向,随口对季容说着,连语气都没有太大的波动。
季容面无表情的躺在他身边的床上,也不说话,因为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
季霄自己又说:“我们季家,也算是顶尖豪门,强强联手又可以打下一片更大的天空。”
而另外一边,秋色在拿着季容的平板看图片,手边还吃着小蛋糕。
方以欣从厨房过来,很是殷勤的捧着一杯奶茶递给她:“姐姐,我特地放了很多糖的,还加了好多奶。”
秋色顺手接过,面色平静,没有给她半分目光。
方以欣期待的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还是没理会自己,有些沮丧的垂下头,但很快又打起精神道:“我新学了草莓味的大泡芙,我做给姐姐尝尝!”
秋色依然没看她一眼。
她等了半分钟,自己给自己打气:“好的,我现在就去做。”
然后满面笑容的回了厨房。
季容阴郁的看着她的背影离去,随手端起床边茶几上的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
白开水有点凉,他喝完又放在床边,等了几分钟,朝厨房大喊:“以欣,我想喝水!”
厨房里隔着推拉门传来方以欣的声音:“桌上有保温壶,季容你自己倒一下吧,我把泡芙做完就出来好不好?”
季容看了眼杯子旁的保温壶,面无表情的把保温壶里的水全倒在了床底下,然后又喊:“以欣,壶里没水了。”
“啊?我看看。”
方以欣终于从厨房走出来,走到他身边,有些疑惑的提了提保温壶。
“奇怪,我才换的水啊,怎么就没了?”
她又低头看了眼脚下,轻声惊呼:“诶,地上怎么是湿的?”
一旁躺着的季霄嗤笑一声,似笑非笑看着季容,随口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他尿床。”
“哥!”
季容气得想爬起来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