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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色男子(3)+番外

一切像个天大的骗局,方昊不动声色设套,耐心的引君入瓮,将他封闭在他的股掌之中。

萧拓然脑中轰轰作响,一拳打过去,方昊却鱼般滑身下床,顺势将他拉倒,枕巾一围缚住他双手手腕,单凭左手就拉过萧拓然的头顶制住。

“你是跆拳道高手,我打不过你。”方昊笑得莫测高深,空闲的右手抚进他两腿之中,“可是我要强暴你的话,你反抗得了吗?”

方昊的手仿佛带着电流,酥麻的感觉让萧拓然的力量如同水中的糖四散化开。

“啊——”来不及闭上嘴,煽情的呻吟声泄露出来,方昊的手从下伸入,食指在他肚脐周围挑逗的划着圈。

压抑下紊乱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只会做这种龌龊下流的事吗?”

“拓然——”方昊低声唤他,望着他的眼中溢出悲伤和痛苦,像磁石般吸定住他的心神。

方昊的脸在他瞳中不断放大,看着他低垂下头——

要接吻了?——萧拓然不由自主闭上眼。

周遭的空气仿佛停顿住,嘲讽的冷笑声:

“萧拓然,你在期待什么?”

方昊起身,随手抓起外套披在赤裸的身上,离开了。

关门声让如遭雷击的萧拓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他几乎呕吐,却分不清厌恶的是玩弄他的方昊,还是忘记抵抗的自己。

萧拓然,你在期待什么?——讥诮,不断捶打着萧拓然紧绷的神经。

可恶!墙上的镜子被砸得粉碎。

敲门声响起——方昊你自己找死!萧拓然暴戾冲天的拉开门,不料面对的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被惊得退了一步,却很快又上前拉起他的手,“流血了,怎么也不包扎一下?”

跟母亲神似的慈爱,让萧拓然平静下来。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手上缠着绷带,开始做纪录。

这个女人委托找回与不良少年厮混的儿子赵宏。

“拜托了,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女人的眼眶红了。

萧拓然递过面巾纸,“放心吧,我很快就带他回来。”

“请你——不要伤了他。”女人憔悴的脸上满是不安。

萧拓然点头。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比母亲更爱你,而最不可饶恕的是,就是让自己的母亲伤心。

犹豫了一下,只身走进夜晚不良少年聚集的E街。

“事务所的事要想跟我商量,不要一个人贸然行动。”这是方昊对他唯一的要求。

萧拓然冷哼一声,不信离了你我就什么也做不成。

(四)

像弥漫浓雾的山谷,无论如何也探不清深浅虚实——这就是钟离天给人的感觉。作为东南亚色情行业龙头帝空集团的首领,挥手可以是情色绮丽,也可以是腥风血雨,看你做他的顾客还是做敌人。

身量修长结实,面庞刚毅冷硬,五官棱角分明透出犀利。三十七岁的年纪,从外表看不出来,而他的精明狠辣作风,却连五六十岁的老狐狸也望尘莫及。

钟离天的身影映在一对猫眼中,深邃的眸藏住淡淡的悲伤。除了本人,暖言是唯一可以自由进出钟离天私人空间的人。

帝空大厦的顶楼二十一层,单面透视的强化防弹玻璃围筑的半圆房间,夜空笼罩,星辰仿佛抬手就摘撷。

“下层清理门户的事,根本不必你出手。”钟离天坐在真皮转椅上,面无表情看着年轻的银发男子,眼中燃起了微妙的火焰。

暖言几分讥讽的笑,用细绳束起长发,“有更重要的事要我做吗?”他走过去,白皙的手隔着裤子覆上钟离天的欲望,抚摩勾画着突出的形状。

钟离天神色淡漠的扯开暖言的上衣,柔和的肩线,精巧的锁骨,招人啃噬的红色果实。

暖言跪了下去,像最乖巧的猫,用舌尖一点点舔着硕大火热的阳物。钟离天的手插进银色的发丝中,暖言用嘴包裹住前端,舌头在男人最敏感的极点挑逗,随后开始迅猛的让整根贯穿自己的嗓子,反复进出。

钟离天发出满足的叹息,“暖言,你的技术又进步了,怕连帝空旗下的首席男欢也不如你。”

暖言抬起头来,情色的丝线还在他嘴角牵连不断,他突然吃吃笑道,“还是,比不上星情吧?”

钟离天的眼神变了,其中嗜血的狠色,仿佛一把刀,想将人全身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你不该——提这个人。”钟离天猛拉起暖言,把他推翻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粗暴的扯下他的裤子。

“恩——”暖言咬住下唇,尽可能放松身体,承受无处逃避的侵犯冲击。腿被分到最大抬高,粗大的异物在体内肆虐逞凶,看着笼罩一切的夜空,意识渐渐飘远——

“暖暖,跟我一起逃!”倔强不屈的少年向自己伸出手。

“星情,我……”

糜烂吵杂的酒吧,光线昏暗,七八个人围坐在角落的沙发里,萧拓然看见了赵宏——是个眉目清秀的十七八岁少年,只是打扮怪异,不伦不类。幼稚可笑的标新立异和寻求刺激,是堕落的开端,然后便是身不由己。

为首的男人猥亵的搂抱着他,手在他腿间肆虐,赵宏满面惊恐屈辱,却不敢反抗。

萧拓然走上前,对一干匪类视若无睹,冷冷看着赵宏,“跟我走,你妈妈让我找你回去。”

“啊,好……”赵宏绝地逢生般喜出望外,刚站起身就被身边的男人粗暴的拉回去。

“想走?你欠的钱怎么算!”

“强哥,我,我会想办法……”赵宏哀求着。

陈强的目光始终盯在萧拓然身上,摸着下巴笑道,“小哥,这小子是我们今晚的乐子,你想让他走也行,只要你留下替他——啊呀”

掷过来的啤酒杯正砸中陈强门面,萧拓然冷冷道,“替他教训你这个变态吗?”

陈强捂着脸嘶叫,“给我打!打死这个贱货!”

六七个人一涌而上,刀子齐刷刷亮出来,萧拓然轻哼一声,拳头紧握——今天,他正愁一肚子怒火没地方出!

“行了,走吧。”萧拓然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对躲在桌子下的赵宏说道。他伤得不轻,但比倒在地上叫痛呻吟的人还好得多。

赵宏战战兢兢爬出来,腿还直发抖站不起来。

“快点起来。”萧拓然不耐烦的去拉他,这么胆小的人还学人混什么黑社会!手臂上却猛得一痛,只见赵宏将针管中的液体迅速注射下去。

“你!”萧拓然用力甩开手臂,针管撞在墙上应声碎裂,揪起赵宏的衣领将他摁到在桌上举拳就要打。

请不要伤害他——那个母亲的满面忧愁,却在眼前晃动了一下。

拳头僵在空中几秒,放了下去,再不能举起来。萧拓然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

“这种麻醉药发作得还真快,”陈强下流的声音忽近忽远,“小子,能打是不是?起来啊。这么躺下了想要人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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