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政神探夫夫档/无罪强 奸(9)
“嚓……嚓……”
“嚓……嚓……”
骤地,钟余轼那灵动的耳朵似乎听到了除却自己之外的脚步声。他快……脚步声亦快。他慢……脚步声亦慢。他停住了,脚步声也停住了。他转过了头,脚步声贴近了。
钟余轼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跟踪者的面容之时,他的身体便已然是被跟踪者扑到了路边的草丛中,跟踪者轻舔着自己的舌头淫笑到:“美人……乖乖地让我在你的洞里打两炮,我就放了你。”
已然是躺稳了身子的钟余轼此时此刻非但没有一丝恐惧的感觉,反而他觉得世人太过无聊了一些:不过是想要找个洞打两炮而已,干什么还非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来劫活人呢?找一个死人不是要省力气很多么?就算找不到死人,也可以在墙上挖一个洞来打炮呀!那样还可以一劳永逸呢!
如斯思考着的钟余轼不禁鬼魅一般地笑了起来,虽然他的笑容美艳得惊天动地,但是在这妖冶的夜色渲染之下却平添了几分诡异之感。跟踪者见钟余轼竟然一反常态地笑了起来,他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并没有打消他“打炮”的想法,不过当他扯开钟余轼的衣衫时,他的炮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打了,从次之后只怕是这辈子他都无法看着面露笑容的人再打炮了……
衣衫中嘟囔着的这一堆软粘的东西是什么?啊……是肠子呀……
血淋淋的肠子虽然不过是无辜地望着跟踪者而已,但是跟踪者却似乎无法对这些无辜的肠子报以友善的目光,他在惊叫了一声后便见了鬼一般地逃开了!
尚且躺在地上的钟余轼微睁着他那弥漫着鬼艳的美目遥望着无限广袤的苍穹,冷笑到:“这些色狼当真有趣呢!活人不怕、法律不怕、舆论不怕……但是却会害怕一条死人的肠子呢!呵呵……肠子怎么可能可怕呢?到底哪里可怕了呢?”
钟余轼在休息了片刻后,便终于是系好了自己的衣衫重新踏上了归家的道路。当他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之时,所有的疲倦便一股脑地袭上了他的身体。一夜昏睡过后,他终于养足了精神,神清气爽了起来,他在哼着幽乐刮了一会儿胡茬后,便开始为自己煮起了早饭来。
早餐过后,他立时便拨通了盛珟的手机:“盛律师么?”
“对!钟医生?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不会是又被神秘人袭击了吧?”
“呵呵……说来话长,昨天遭遇了很多事情呢!你这个‘侦探‘有没有兴趣来破案?”
“你不找警察么?”
“我的案子……恐怕不是警察可以破的!”
“哦?”
“你今天可以来我的办公室一趟么?”
“可以!”
“那一会儿见!”
“好的!”
挂断了电话的钟余轼斜视着昨日里穿回家的那一身狼藉脏衣服冷笑到:“昨晚遭遇过小偷儿和色狼的事情到底要不要说呢?若是说了的话,他一定会觉得我很奇怪吧?呵呵……正常人的衣服上是不会沾染到眼球和肠子的吧?”
……
……
钟余轼的笑容依旧,但是所不同的是此时他的笑容已然有了一位很乐于欣赏的观众在专注地看着呢!
盛珟轻轻地拉开了钟余轼的衣襟,柔柔地落下了自己的手指,他轻抚过了一下钟余轼胸前的“十”字伤后,问到:“还痛么?”
钟余轼小吸了一口气后,坦言到:“还用问么?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知道痛呢!”
“呵呵……也对!这次袭击你的人没有留下什么物证么?”
“没有……这次是放的迷烟。所以我根本就无法去报案呢!这种奇怪的案子报上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咔”的一声轻响悄然地袭到了盛珟和钟余轼的耳中,盛珟在和钟余轼交换了一下眼神后,便热情如火地吻到了他的唇畔,而他的双手则更是烽火燎原地抚上了钟余轼那雪白的胸膛……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不小心看到了这种场面的来访者“秦晟”,在急忙地说了一声“抱歉”后便立时推了出去。
盛珟微笑着放开了钟余轼的薄唇后,便轻声说到:“你忙你的,我在这边看着!”
“哦!”
钟余轼虽然不明白盛珟方才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那一定是有什么意思的,所以他也没有详细地追究这一个仓促之吻。
他为“秦晟”重新打开办公室门后,便问到:“秦警司好!是不是又发现尸体了?需要验尸么?”
“是呀!已经送过来了!现在就等你去呢!”
“好的!我知道了!”
钟余轼转头望了盛珟一眼后,问到:“你可以等我一会儿么?”
“没问题!等你的话,等一辈子我也不会烦的。”
秦晟脸红心跳地看着眼前这一双美男在眉目传情,不禁好奇到:难道我们的法医大人是那个世界的人?竟然有这种爱好呢?真是局内特大新闻呀!
秦晟尚在思考问题之时,盛珟已然把自己那有如“职业探测器”一般的手伸到了他面前:“你好!我是盛珟……做律师的。以后也许会打交道,到时候一定要多多关照哦!”
秦晟仓促地和他握了一下手后,便辞别到:“你好!我叫秦晟,是警司。现在我要去听验尸报告了,先告辞了!”
盛珟在目送走了秦晟的身影后,便开始职业病般地看着自己的手思考了起来:“食指上的茧子是练习枪支射击留下的,手掌底部的茧子应该是用电脑造成的,那么他食指尖和大拇指尖上的细长茧子又是练什么造成的呢?呵呵……好新鲜!”
对于任何新鲜事物全都喜欢研究一番的盛珟在发现了钟余轼这个“有趣”的人之后,竟然今天又发现了一个有研究价值的警司,一时间他便兴奋地偷笑了起来!
当钟余轼完成验尸,回到办公室中之时,盛珟已然是把一本《药物相互作用》看完了半壁江山。
盛珟向门外张望了一眼后问到:“秦警司走了么?”
“走了!”
“哦!对了,刚才偷吻了你一口,你不介意吧?”
“这……这……个就算不介意吧……不过为什么要那样做?”
盛珟瞄着钟余轼的胸口望了一眼后,答到:“因为刚才你没有穿上衣……而我又刚好在看你的伤。如果被人发现是我在调查你胸口上的伤,那么我以后调查起来就会束手束脚了!而且刚刚进来的人也不知道是谁,现在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犯人。如果进来的人是犯人的话,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所以,我刚才便制造了那样的一个假相!呵呵……”
“哦!原来是这样!”
“而且我觉得可以随意进出你这里的人嫌疑最大。”
“那岂不是调查起来要麻烦死了?我这里每天会来很多人的!”
“总有办法查出来的!呵呵……至于你的‘十‘字伤,我想不过还是一个开始而已……现在看来这既有可能是代表‘十字架’,也有可能是算术中用到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汉字的‘十’,或者以后还会变成‘土‘、‘木’、‘术‘、‘束’、‘本‘……无限的可能藏在这唯一的标记之中。看来犯人并不急于让你知道他是谁呢!你真的没有仇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