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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春色(83)

感觉到穴口微微一缩,魏天一手指停了停,慢慢在穴口磨蹭挑逗,不到半柱香时间,穴口温顺的打开,毫不困难的吞进了一截指尖。

指尖所感,是紧密火热、绢滑水润,其妙处令人窒息,眼中所见,是小巧红润的后庭收缩着缓缓吞入指节,其淫状令人心荡,魏天一虽真气精纯浑厚,也不禁呼吸粗重,忙偏过脸去,一咬牙,整根手指直插而入。

苏小缺再忍不住这种尖锐直接的刺激,松脱被褥,啊的叫出声来,声音痛苦中却也饱含着一丝愉悦的媚意。

手指轻抽缓送片刻,又在内悄悄弯起,旋转了一圈,苏小缺的呻吟越发带了几分失控,沙哑潮湿,更如蜜糖般甜美缠人,魏天一喉结滚动,眼中却有绝望之色,一手解开了他的穴道,同时又探入一指。

当年苏小缺与谢天璧山泉中欲行此事时,刚入一指,便觉紧张不适,不想今番一弄,竟只觉酥麻酸涨,灼热充实,两根略感粗糙的手指轻轻抽出重重插入,苏小缺浑然不知穴道已解,口中不绝逸出模糊而放荡的呻吟,背臀随着手指的动作,弓起落下,已不自觉的追逐着快感。

“啊、啊啊……嗯……”

两根手指越动越快,穴口的色泽艳丽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柔嫩细腻的内壁,更是贪婪的咬着手指收缩摩擦,毫不餍足的主动索取快感,只激得魏天一浑身微颤,犹如火烧。

一时苏小缺蹙着眉,愈加用力向后挺动腰臀,将手指直夹到最深处,痉挛的密道紧紧的箍着手指,嘴里发出呜咽哭泣般的呻吟,魏天一只觉得大腿处一阵湿热,苏小缺竟在前端不曾触碰的情况下,只靠着两根手指,达到了顶点。

高潮过后,苏小缺似被抽去了浑身骨头,只软软俯在魏天一腿上,身子兀自轻轻颤抖,良久两行清泪慢慢渗出眼眶,在脸上流出冰冷的痕迹。

最后的自尊和骄傲也消失在魏天一灵巧温柔的手指下,苏小缺已再无退路。

魏天一似知道他的感受,默默站起身离开竹舍,负手看天边初挑的一颗亮星。偶有一声倦鸟未归的哀啼,却比不上魏天一眸子里深重的悲哀与悔恨。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露侵染了鞋袜,苏小缺一身白衣,散着乌发,慢慢走到近前,面容已平静如水,一双眼看向魏天一,不含情不蕴笑也自盈盈常濯濯,道:“多谢你告诉我。”

魏天一反而不敢看他,转开眼道:“你知道是谁?”

苏小缺微微一笑:“自然是宋夫人,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我。”

魏天一垂下眼,余光只见苏小缺微露的指尖,如一点明玉,在暮色里分外勾魂,一时瞧得怔住了。

苏小缺叹道:“下毒果然是一门学问,不光是毒药的炼制,更是手法的讲究,她若是下到那竹露轻响里,我定会有所警惕,她却是以竹露轻响做个障眼法,药落在池水里。”

似认命般轻笑道:“宋夫人看着温柔可亲,对我也是常加指点……毒药虽毒,又哪里毒得过人心。”

魏天一道:“你虽绝顶聪明,却不世故,更是至情至性,自然容易被人所惑。”想了一想,道:“宋鹤年不是要害你,她只是想帮沈墨钩。凡是沈墨钩要的人,要的物事,宋鹤年定会不顾一切竭尽所能,二十多年来,一贯如此。想必她是瞧出来沈墨钩对你有心,便不问自做,给你落了这药。”

苏小缺摇摇头,抱着最后一丝希翼,道:“这毒已下了将近半年,我一直不曾觉察,想必也无法自解……你既能发现,那这毒可有解法?”

魏天一左手死死捏紧,黯然道:“这不是普通毒药,这是淫毒。宋鹤年医术毒术虽不是数一数二,但一辈子身处七星湖,历经姝姬与沈墨钩两任宫主,潜心研究,对淫药却是比程家父子还要精通许多。”

苏小缺淡淡道:“那就是无药可解了?”

魏天一一滞,半晌涩声安慰道:“这药性旨在让男子乐于后庭承欢,肌肤柔嫩如婴孩,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其他坏处。”

苏小缺盯着地上几滴鸽子血,只觉得那暗红色越看越是亮如宝石,鼻端更是仿佛嗅到了血腥气息,受到蛊惑也似,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摸那些干成硬块的血迹,冷冷道:“宋夫人一心思慕沈墨钩那是肯定了,她手脚虽老,一张脸却嫩得很,想必很爱惜容貌吧?”

魏天一见他举止大是不对,亦蹲下低声道:“我带你离开七星湖。”

苏小缺豁然抬头,冰冷的眼神似有融化之意,凝视他片刻,却又低下头去,道:“你能带我去哪里?我也不愿离开这里,我自有事情要做。”

魏天一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急迫伤痛,在逐渐暗沉的天色中,竟少了几分浑浊,多了些清越的兵刃之音,听在耳中极是熟悉:“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带你去……就算是蜀中唐家,只要你想去,我定会把你好好交到唐一野手里……你留在七星湖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我替你做!”

苏小缺怔怔的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哈哈笑了,笑得抱着肚子坐在地上,一如既往没心没肺,而一颗心究竟要经历怎样的煎炼熬煮才能变得冰冷坚硬,真正的无懈可击?

魏天一独眼中却只有痛彻心肺。

待苏小缺好容易止住笑声,擦了擦笑出的眼泪,道:“你能替我做什么?”

伸手托起魏天一的下巴,仔细打量一阵,笑道:“你老得都长白头发啦,一张脸也毁掉了,难道还能替我陪爷上床不成?”

话音未落,已被魏天一死死的抱紧拥在怀里。

这个素来温和而内敛的魏天一,不想他的拥抱却这般的滚烫而霸道,似足了当年赤尊峰谢天璧的一抱。

那一次拥抱后便是千劫如刀,此番一抱,苏小缺却是再不愿奢望,用力推开魏天一,心中似缺了一角的不舍,脸上笑容却是不改,起身拍拍衣衫,道:“我得回去了。”

说罢当真拔脚就走。

魏天一如何得知宋鹤年下药,其中定是无数波折艰难,他又是如何对自己的一切过往了如指掌,其中定是无数心思神秘,但这些苏小缺都不愿追问细说,知魏天一对自己遮掩不得的深情,也明白自己对他悄然滋生的眷恋,却终究只能就这样而已,刚萌生就已凋落,刚明朗就已黯淡,刚相逢就已陌路。

相遇、温暖、气息,于是种种,只在回头一句:“你多保重。”

魏天一左手虚抚在腰侧,似握着惊天动地的长安刀,看着苏小缺渐行渐远,终是慢慢放开了手。

想过不告诉他实情,也想过打晕他带他离开,却还是彻底的让他信任一次,不再欺瞒违背,虽犹豫悔恨,还是一切让他自行抉择。

也罢,只要是你想做的,我绝不会阻止。

苏小缺,来日即便你深陷地狱,我也绝不会弃你而去。

第四十九章

苏小缺哼着小曲儿甚是悠然的晃回烟分剑截院,崇光尚未睡觉,正抱着酒壶陶醉呢,见到苏小缺,嘿嘿傻笑道:“我一定是做梦了……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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