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林如海贾敏重生了!(187)
因此在圣上发怒想要惩治王良之时,太子殿下便献上了一个‘好计策’,给王大人的儿子安排了一份好姻缘。
要娶这么一个人王简且是不愿意的,他可是自视甚高,连黛玉都瞧不上的人。早前林家与敬王府定亲的消息传到姑苏的时候,王简当即就怒骂了林家趋炎附势。
只是林家在姑苏积威颇重,又多得书院夫子推崇,故而王简也不敢当面骂,只得背地里找了女子泄火的时候,不管不顾骂上几句。
王简更加看不上商户之女出生,又在东宫之中服侍过得薛宝钗。
薛宝钗是怎么服侍太子的,只要肯打听,总也有点风声。
王简恶狠狠,咒骂道。“这样一桩亲事,却还要欢欢喜喜抬进来,若不是宫里过不去,谁也不愿娶这么一个被人用过得女人!”
芸娘瞧着凶相毕露的儿子,心中突然有些发怵,想到必定是他觉着被皇家狠狠羞辱了才变成这个模样,却不知王简每次背地里,与丫鬟们行房事的时候,却比如今还要凶恶几分。
她这做母亲的,就算是王简不知睡啦多少个姑娘,还是希望儿子能娶个清清白白,家世优渥,嫁妆丰厚的姑娘。
这姑娘芸娘曾经挑中过,便是林家的黛玉,当下却是万万轮不到了。原本想着儿子得了进士,总算也能寻一门好亲,有几户人家也有意,哪里晓得天命如此。
“我的儿,母亲知道你委屈,你在家中闹够了也罢,迎亲那日可是千万不能叫人瞧出来,你看看你父亲,日日早出晚归,这几日添了多少白发?”芸娘连忙安抚儿子,先前就是因为儿子年轻气盛,非要与那小殿下和林探花争个长短,才叫人打了,坏了名声往姑苏去。
幸而如今金榜题名,早前王良就交代过了,要芸娘多多提点着儿子,这几日且安安分分的,修生养性,莫要出门惹事,过一段时日预备着进翰林。
王简见母亲一日里哭哭啼啼的模样,更觉心烦,连孝顺儿子的模样也不装了,指了指桌上的红绸。“这衣服就不量了,我穿什么尺码家中又不是不知,我先去书房温书了。”
说罢王简一挥袖子,扬长而去,芸娘被这红艳艳的绸缎刺得想要流泪,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你们就照着大爷平日的衣裳做便是。”
芸娘还没将眼泪擦干,就有个小厮踉踉跄跄飞奔而来,在门槛狠狠绊了一跤,滚了一圈,才爬起来就吵嚷道。
“太太!大爷!不得了,老爷今日才审完案子,劳累过度,闭过气去了!”
第126章 佯装
王良当下已是过了不惑之年, 平日里当值又辛苦,儿子的亲事还是其次,这几日更是因为赵岩一事焦头烂额, 故而今日提审赵岩就审了两个多时辰,结案之后, 王良稍微心安, 才出了衙门的大堂口, 就一下子腿脚发软,叫人扶着才不至于摔倒。王良就顺势晕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渐渐转醒过来。
家中顶梁柱忽得倒了, 可是将芸娘吓得魂飞魄散,王简也顾不得闹脾气了, 连忙出门去打探父亲如何了,驾了马车, 亲自将人接了回来。
待王大人回到家中后, 御医又看了一回诊, 开了几幅安神的养元的汤药,这才回宫中复命。
芸娘从未遭遇过这等事,当下已是吓得脸色发白,手脚都还是冰凉的。
王良屏退了下人,对芸娘和儿子说到。“无妨,虽是有些疲累,不过是苦肉计而已, 圣上已是着我修养几日。”
他当时却是有些累的,但是还不至于真的晕厥过去, 故而便顺势使了个苦肉计而已,叫圣上看了, 见他如此尽心尽力,能再挽回几分圣心。
王简见父亲如此小心翼翼,心中有些痛心,果然君恩难测,父亲在朝这么些年,如此退让,连自己的亲事都搭进去了,为何要还要逼王家至此呢?
王简很是不服,说到。“父亲,圣上这是何意?就算是赵大人早前与父亲有所关联,缘何处处针对咱们王家。”
王良听了这话,十分警惕的看了一看门外的方向,要芸娘出去守着,这才转过头来与儿子王简说到。
“你以为伴君如伴虎是平白无故说来的?圣上即是想敲打你,便不会挑什么日子。”
王良见儿子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但是当下有些事情他都尚未厘清,故而也不好与王简说分明,他这几日暂时退了出来,出了向圣上卖惨,更有些关系要处置了,当断则断。它经营了这么些年的仕途,可不能就此赠送了。
“当中原由,待你成婚之后,入了翰林,为父再与你说来。”王良又语重心长道。
“是。”显然王简并不是那么能理解父亲的苦处。
“你且好生预备婚礼,当下不可叫人瞧出不喜来。”见状王大人便又再度强调了一遍。
“是。”王简还是那副样子,只知道垂首应是。
林如海办完了案子,亲自向圣上面呈了终审的结果,请圣上裁度,圣上见一个王大人累的都厥了过去,便也放了林如海三日的假期,要他好生修养一番。
林如海年纪也不算小了,这几日虽不是最操心,故而圣上给了假期,他也要当兢兢业业的忠臣也不差这三日,便依着圣命,悠游自在过了几日。
“这次赵大人的案子,却是牵涉出早前义忠亲王的事来,还真是有人作祟。”林瑾自国子监中归来,林如海这个做父亲的便将孩子们召集,聊一聊这件案子的个中内情。
林瑾听罢就笑了,说到。“怪不得王大人自己查得比谁人都起劲,原来如此。”
造反一事历来都是帝王触之必怒的逆鳞,何况当年义忠亲王那事,还真的险些翻了天去!当今圣上比之先帝略显宽宥,只是在关于造反一事上确半点容不得沙子。
“义忠亲王,可是那位造反坏事的王爷?”那件事情对于黛玉来说太过久远,只是听家中的长辈们说过。
“正是他,只是他坏事的时候,你还未出生,当时还是先皇当政,也是实打实乱了几年的。”林瑾点头,又对妹妹继续说到。“早些年圣上倒是做出些不计前嫌的模样,只是如今毒物都送到宫里了,却又不知圣上可还同先前一样宽心。”
后面的事黛玉倒是有些印象,宁国府早前病故的孙媳,据说是义忠亲王府上阴差阳错留下的孙辈,那时葬礼办的十分隆重,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且当为义忠亲王送葬了。
绕是如此黛玉还是琢磨不透,总觉着有些牵强,又问到。
“只是,都这么些年了,我记着爹爹说过,义忠亲王的余孽已是不知被肃清了多少回,如今竟是还有吗?还能将手伸到宫里,这本事未免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