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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窝(46)

迟潮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抹了把嘴,另一只手按捺不住地撸着自己,模样像魅魔,应该把恶魔发卡给他戴上的。

“过来,”迟潮叫我,“宝贝。”

我咽着口水看他,亢奋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夹着屁股跪爬到床边去,伸手抽两张纸巾递给他:“擦擦。”

然后稍微有点底气了,颤抖地大骂:“你咋想的啊!”

迟潮随意把纸团揉在掌心里,又随意扔到地上去,俯身朝我压来。

我嫌弃得不肯跟他接吻,扭着脸,身贴身的皮肤全都烫得像要着起火来。

迟潮捧住我的脸强行亲我,边亲边笑,舔我嘴唇,用暗哑的声线笑话我,也不解释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就顾着用他火烧棍似的性器抵着我使劲儿磨。

“准备好了么?”迟潮捻我的乳尖,又往下去,捞起我一条大腿挂在他的臂弯里。

我赶忙往枕边摸,摸到润滑液了就拿过来打开盖子:“多用点。”

迟潮不置可否,他接过小瓶挤出一些,眼神黑沉沉的,唇角好像没擦干净,还挂着湿润的不明液体。

我浑身都在颤,看着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涂抹润滑液,本就可怕的大家伙更加嚣张狰狞了,我受不了似的把胳膊横到脸上遮住眼睛,抖着唇命令他:“等下就一鼓作气,别慢吞吞的,直接全都插进来,听见吗?”

迟潮低喘着,似乎是笑了一下,我感觉穴口被撑开了,是灵活的两根手指,插进来后逮着我的腺体用力碾压了一番,刺激得我弓着腰漏出一串儿发颤的呻吟,差点就要抬脚揣他。

“宝贝儿。”迟潮俯下身来拿开我的手臂要跟我接吻,叫我的声音又低又暧昧,动听死了。

这回撑开我的是确确实实的性器了。

那么长的前戏就为此刻,我叮嘱自己不许喊疼,疼也忍着,不许扫兴。

腿根儿不受控地抽动,我把迟潮抱得更紧。他还在吻我,随后稍稍直起身,一手在下面掰着我的屁股肉,一手放在我的头顶拢着我,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我的脸上,我听见他的心跳同样那么剧烈。

他还是没有听我的话,进得比慢吞吞还要慢。

我清晰地感受着被侵占的不适感,眉头不自觉皱成一片。

迟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哑声问我:“疼?”

我摇摇头,扯出个笑来:“没那么娇气,不疼,就是好胀。”

他又低下头来吻我。

持续进攻的鸡巴碾到腺体上了,我眯着眼急喘,抬腿勾迟潮的腰,脚后跟儿压在他的屁股蛋儿上,绷好紧,他肯定全身都在奋力地忍耐。

“你呢?”我欣赏着他也微微拧起的眉心,“疼么?”

迟潮也笑了一下,别把我迷晕,他说:“疼,你太紧了。”

“我已经努力放松了。”

“再努力一点。”

我又摇摇头,迟潮索性直起身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一手去撸我半分都没软下去的性器,一手压着我的腿根儿迫使我门户大开。

他垂眸专注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空气中有丝丝缕缕黏腻的淫靡声,我都不敢去想那画面,我猜我现在的穴口就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吐着水儿,被操成了一个圆,褶皱全部被撑平,再多一丝一毫我都承受不下。

迟潮仍在往里进着,温柔又不容拒绝。

我陷在枕头里朦朦胧胧地发懵,喃喃地告诉他:“做得好,我还没感觉到疼。”

迟潮受到表扬,架起我的腿在我的脚踝上吮了个吻痕。

我哽着呻吟,问:“你看我,是什么样?”

迟潮闻言重新压下来,这一下进得好深,我立刻抓着床单失声地叫了一声,竟然眼泪就这么滚了出来,肚子像要被撑破一样。

我真的受不了地推他胸口:“全、全进来了吗?”

本来就喘气不顺畅,迟潮还要一个劲儿地亲我。

他也不好受,说话都嘶着气:“还差一点。”

我听了又滚出一片眼泪儿来,不知道男朋友鸡巴这么大到底是福是祸,我又到底能不能消受。

“先到这儿?”迟潮问我。

我赶紧胡乱点头:“等会儿爽了,再、再趁我不备,把差的那点儿操进来。”

迟潮被逗笑,他又亲我,没完没了的,他说:“你现在就是一瓶最好喝的橙汁。”

开始动了。

退出去的感觉也好清晰,一寸寸拉扯着我的里面摩擦出淋漓的诡异感,好在那种被顶得噎到了喉口的饱胀随着性器抽离而终于轻松不少。

我抓紧时间喘气,泪眼欣赏迟潮被情欲折磨的表情,太要我命了,我快流鼻血。

“迟潮… …”我喊他,话音刚落就又被操进来,我立刻绷起腰哽了一声。

他舔着下唇,双手全都托着我的屁股,连揉带抓地配合着他的顶弄往他性器上按,一下接着一下,速度和力道越来越野蛮,虽然还没有到横冲直撞的程度,但是迟潮肯定是故意的,他专用龟头碾过我的愈发肿胀的腺体,再用肉棱狠狠刮过,反复操着我敏感的地方让我快速沦陷。

感觉到爽了,在感觉到的一瞬之后,惊涛骇浪般的爽铺天盖地以蛮不讲理的架势向我袭来。

我抓着床单大声呻吟,翘在空气里的性器随着迟潮干脆利索地操干而不停乱甩,好瘙痒,他怎么不撸我,我着急地自己往下摸去,可惜刚握住、刚爽得大叫时,迟潮就来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自慰。

“舒服了?”迟潮居高临下地压下来,强奸我似的把我双腕压在耳边,仅凭着腰力就把我下半身钉得无法乱动,只能敞着双腿承受他长驱直入的进攻。

我淌着泪点头,自夸道:“我太厉害了,我真的,天赋异禀——”

迟潮凶狠地吻住我,裹满情欲的眼神里盈上点笑意,他叼着我的嘴唇,厮磨了几下后才放开,预告道:“要都进来了,宝宝。”

我潜意识里感到惧怕,本能地想挣扎,可惜挣不动分毫。

下一秒,汁水汩汩的交合处不再只有黏腻的摩擦声,迟潮的小腹严丝合缝地紧贴到我的腿间,满屋子都响彻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

我来不及呼吸,被性快感冲击的脑子里有几瞬的失神,只有身体给着我反馈,被操到好里面了,好深太深了,要被操穿了… …

等我回过神时,我听见自己浪到令人发指的浪叫,我还被迟潮禁锢着,他额上出汗了,眼神专注得仿佛要把我吞吃。

我崩溃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我扭腰想要挣扎,但是那根捅进我肚子里的鸡巴根本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我救命似的叫着迟潮的名字,想让他慢一点,开口却变成:“要到了,我、我好像,要射了!摸一下我,摸——”

迟潮也在呻吟,他听着我的哭求,却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绷着青筋的脖颈上也滚着汗珠。

我被性感得受不了,只能呻吟得更淫浪来发泄这溢出胸腔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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