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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文求生指南(28)

古代的蚊子真的好毒啊!

希望没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她就说这院子后面就不应该挖什么水塘!看着是好看,但是生蚊子呀!

白榆早上洗漱之后,吃饭的时候在挠脸,吃完饭还在挠脸。

三个包全都在一边脸上还连成了一片,痒得白榆抓心挠肝。

“大小姐别抓了,脸皮儿嫩生着,一会儿抓破了落疤怎么好!”

白榆吃完了饭躺在贵妃榻上,一边看书一边挠脸,很快被娄代伸手抓住了手腕:“已经让人去请医师了,坊间有些医师专门会调制膏药,涂上之后就不痒了,大小姐再忍一忍吧……”

“今天晚上把窗关上吧,”白榆也很无奈,红着半张脸看着娄娘说,“屋子里多熏一些香草……”

“昨日窗子都是关了的,香草也熏过……”娄代说了一半就住了嘴,怕白榆真的追究昨天窗户开了的事情。

昨天在主子睡觉之前,桃花明明在屋子里面检查过,屋子里面点着灯时都没有任何的蚊虫飞舞。

桃花这段时间被自己的主子厌弃,正是干事最积极的时候,明明昨天一切都弄好了却又让主子被咬了,今天桃花都没敢露面,自己又躲着哭呢。

娄代也不知道半夜窗户为什么开了,昨天晚上也没有什么大风啊。

“后院的窗子许是年久失修,今夜会派两个侍从在后面守着,大小姐放心吧。”

白榆点了点头,一边忍着一边看书,等了没多久医师就来了。

先是给白榆诊脉,脉把了好久,摸完左边摸右边,摸完右边又摸左边。

白榆明明只是脸上有几个包想讨点膏药,诊脉也就是请个平安脉。

被这老大夫摸脉摸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要不是这老大夫脸上一脸严肃端正,不像是什么老色鬼,白榆都怀疑他是故意想趁机摸小姑娘的手!

好在这医师诊完脉之后给了白榆一盒膏药,白榆涂上没一会儿就不痒了。

平安脉也非常平安,连偶感风寒都没有。

白榆让人把这个老大夫送走之后,继续躺在床上看她的话本子,吃她的零食。

她倒也不是无所事事突然摆烂,毕竟小命还悬着呢,白榆主要是……在欲擒故纵嘛。

恶犬脖子上的绳子勒紧了会被咬的,白榆就只是为了活命,与谢玉弓相安无事就好。

在她的预测里面,工部尚书白秋平那里向太子献策,太子再三斟酌然后为谢玉弓请封。

等到封王的圣旨下来,怎么不得一两个月后,谢玉弓才会对她杀心锐减。

到那时谢玉弓自然会找她。

而且谢玉弓那个时候肯定也就不装了,大家就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

白榆表示一番自己可以为他肝脑涂地,成功把自己编入谢玉弓的队伍,小命就算保住了。

只要谢玉弓不杀她,白榆后续还可以帮助谢玉弓献策,替他除掉至少一个皇子。

等到封号下来尘埃落定,去了封地之后……后续再做详细的打算。

白榆打算得非常好,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脸上的三个包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甚至不知道今天摸她手腕,摸了一盏茶的那个老大夫,又是怎么来的。

那老大夫正是谢玉弓的人,在白榆这里摸完了转头就去报告谢玉弓。

“九皇子妃确有心癫之症,最忌悲痛惊怒,从脉象看若不加以遏制,假以时日必会疯癫失智,心伤意绝啊!”

谢玉弓听了之后直接从床边坐起来,忘了自己腿上还放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面的墨水书信全部都滚落在地上。

“咚”的一声,墨盘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后滚远了。

谢玉弓看着面前的老大夫,这个退下来多年,曾经在整个太医院被称为扁鹊在世的杨老太医,神色晦暗莫名。

最后开口声音有些低沉:“杨老所言当真?”

“老朽怎敢欺瞒?”杨老太医一辈子钻研医术,基本上十项全能,从头到脚没有他看不了的病。

尤其是这心癫之症,他曾经用药压制过谢玉弓的母妃的症状。

说来可笑,谢玉弓那个被冤死的母妃,曾经爱他的父皇成痴成魔。

患上过心癫之症,一日不见他的父皇便神思恍惚……三日不见便能够给还年幼的谢玉弓灌发病的药物,争爱讨宠。

母妃死后,谢玉弓从未想过,自己这一生竟然还能再遇到一个因爱成癫的女子。

而这一次,这癫狂痴魔,竟是为他……

总之白榆以为自己起码能消停一两个月。

但是没想到两天之后,娄代早上去市集上给她买吃的,没一会儿就跑回来,吃的没买到,只见她两手空空,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对白榆说:“九皇子得了急病!上吐下泻浑身起疹子,大小姐快去看看吧!”

第17章

白榆从自己的院子里赶去谢玉弓院子的一路上,脑中闪过了非常多种可能。

谢玉弓现如今看上去势弱,好似谁都能来踩一脚,但是他早已经在阴暗之中生长成了遮天蔽日的大树。

连这本书的男主角正牌太子谢玉山都敌不过,没谁能害得了谢玉弓这个大反派的性命。

排除有人害命的可能,只剩下两种可能,一是真的急病,二是谢玉弓做局蒙蔽旁人。

真的急病也不太可能,剧情里面谢玉弓身体素质强得堪比特种兵,冰水里面泡一夜都不生病。各种伪装生病的药物乱用,解开药效后依旧能生龙活虎直指青天。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谢玉弓在做局。

难道是宫中……太子已经请封?

结合之前宫里派人送的赏赐……若皇帝真的定了封号,或者准备封赏,没必要提前送什么赏赐,直接让人准备封王就行了。

或许送东西是安抚?——皇帝压下了朝臣和太子的封王请求!

白榆推测出这个结果后眼皮一跳。

白榆闭门不出,她手下都是原身留下的人,一群乌合之众。

除了五大三粗的娄娘力气大之外,全都是桃花柳条一类满脑子只知道讨好主子多拿点赏钱的小婢女。

白榆不可能知道什么朝堂局势,只能不动如山地坐等,但谢玉弓突然“急病”必然是宫中局势有变。

千算万算,没算到帝王比狗还薄情。

白榆的院子和谢玉弓的院子不算远,推开房门进去里间的时候,谢玉弓正在两个小厮的搀扶下,趴在床边上呕吐不止。

白榆拂开搀扶她的婢女,迅速上前查看,谢玉弓吐的没有固体,全都是清水。

白榆上前接过了打湿的帕子,两个小厮扶着谢玉弓起身,白榆正要给他擦脸,正好对上谢玉弓过度呕吐之后泛着红的眼睛。

他本就因为毁去了半张脸显得凶煞非常,再这般自下而上看来,简直杀气逼人。

白榆“手一抖”,帕子“啪”地掉在了地上,白榆连退了好几步,后腰一直抵在桌子上,才总算停下。

谢玉弓:“……”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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