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没名气想宣传电影……做梦去吧，梦里哪里都能去。
电影《她与她》交由鲸鱼TV播出，被评为了B级项目，由鲸鱼TV全网独播，制作方拿分成。分成由付费总收益+拉新会员奖励×分成比例。凭借鲸鱼TV的市场占用率，为投资方收回成本应该是没问题的，再多了，许林也不敢强求。
今天一早他就被电话吵醒，一看来电显示，投资方爸爸！
许林连忙接电话，半响懵逼的挂断电话。
一句话说清楚，这是一通投资方爸爸打来报喜的电话。
《她与她》从昨晚开始点击付费率猛增，一度登上鲸鱼TV电影热度榜，还数次登顶。今天白天更是登上了微博热搜榜。除此之外许林作为导演还得到了一个更为准确的数字，上映三天《她与她》热度破万，电影有效点击量过百万。
鲸鱼TV实行网络电影的付费模式，大会员单独付费三元购买电影卷观看，非会员六元。且电影热度还在不断攀升，可以说今天晚上之前，投资方单靠分账就能收回三百万的电影拍摄成本，之后全是盈利。
挂断电话后，许林双手都在颤抖，颤抖的点开热搜。
#她与她#的热搜词条下，阅读次数1.3亿，讨论次数1.5万，参与讨论人数5377。
讨论的方向有集中电影情节，也有聚焦电影涉及家庭与校园暴力上，更多是拿她与她举例狂踩今年春节档上映的大制作的。
许林潜水半天，才搞清楚，原来起因就是今年春节档上映的三部大制作。大导演+大IP+大明星阵容，太大了把持不住就容易出烂片，刚好今年春节档的三部大制作一部比一部烂，从上映之初就收获无数吐槽。
《她与她》被牵扯进去还要因为一个名为“浅谈一下大制作电影与x钱”的帖子，当然帖子现在已经封了，帖主在主楼拿《她与她》做了举例，暗指三百万就能拍摄一部质量不错的影片，质问上亿制作费到底花在哪儿？
没多久帖子被封，《她与她》火了。
许林挠挠头，完了这下可能要得罪人了，不过……好开心啊！
为了分享喜悦，睡梦中的姜黎同样被骚扰了。
昨晚她上滑冰课上到了凌晨，好不容易睡着，一大早还被她妈抓起来吃了早餐，回笼觉正睡着香甜呢，接到了导演的电话。
“姜黎，电影火了！”
震耳的一声大喊另姜黎瞬间门清醒。
“什么？”姜黎还有些懵。
许林隔着手机吧啦吧啦说了大半天，充分释放了分享欲，然后让姜黎赶紧去看热搜后，无情挂断电话。
打开微博，姜黎先注意到的是自己账号不断上涨的粉丝数量。姜黎大学时期为了看八卦注册了一个微博账号，后来因为没意思便卸载了微博。当时没有实名，账号是找不回来了，去横店后便重新注册了一个，主要是希望能有人找她拍戏，方便联系。
可惜一直没人联系，姜黎就没认真搭理过微博。微博粉丝量可怜兮兮的停留在个位数上，为数不多的几位粉丝可能还是平台赠送的僵尸粉。上次登录微博还是根据许林的要求转发电影上映时间门。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粉丝数又上涨了不少，已经过万了！
比起许林欢喜电影火了，姜黎的重点确是在：有关注度了，是不是就有人找她拍戏了？
赶紧，把简历挂上去！
姜黎连忙将自己的个人简历整改成长图模式，编辑微博。
@姜黎：本人常年接戏，形象百变，你要的我都能演！虽非科班出身，但能吃苦不怕累。各大制片人、导演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附上简介长图。
姜黎连忙发出微博并置顶。
只要能得到角色，不寒碜！
当初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邀约，姜黎还跟系统做了交易，以每天十能量点的价格聘请系统帮她审核信息。结果一条私信都没有，姜黎白白损失了不少能量点。
系统见姜黎又关注上了微博。
【审核信息，一次十点，宿主约吗？】
“不约不约，等有来信再约。”
姜黎话说到一半，觉得这回没准能行，隔着网线真假难辨，有系统把关能少很多麻烦，话不能说死了。
等很多从热搜上发现这部电影，看了一个小片段对电影产生好奇，或摸去鲸鱼TV或四处求资源看完电影后，基本上只要坚持看完电影都会被姜黎饰演的第二人格惊艳到，血腥暴力的病娇美少女，真的很带感。
一搜索，发现女主角是个彻彻底底的新人，除了一部网络电影外，没能搜索到任何其他作品。正在兴头的观众们只好重新摸回微博，好不容易找到正主账号，就看到那条置顶求工作的微博。
摸过来的粉丝们：“……”
有人嫌弃姜黎世俗，没兴趣的离开了。大部分人还是觉得有趣，太喜欢第二人格的病娇蓝若，爱屋及乌随手关注上并留言。
“蓝若姐姐，你太酷了！”
“一锤一个同学，帅呆了！”
“这么好的演员竟然没有戏拍，怪不得烂片横行，内娱完了！”
“演的这么血腥暴力会教坏小孩子的，你不知道吗？”
……
姜黎大学时期因总见过室友跟网友撕逼，最生气一回，一个星期没吃好饭硬生生廋了五斤后，就对微博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只关注新闻，看自己喜欢的内容。不感兴趣的一律不搜不看，上网交流求同存异坚决不撕逼。
鲸鱼TV在看到热度起来后，第一时间门将《她与她》的大海报放到了电影频道的首页，甚至还打出了开年最优秀网络影片的宣传语。至于是否涉嫌拉踩其他影片、是否会引起路人反感，这不是资本家该考虑的事儿。
《她与她》的热度不断攀升，三元观影卷对很多有观影习惯的影迷来说并不算什么。即便没有花钱看网络电影的习惯，在求不到资源后也忍不住付费看了电影。
积少成多，当天《她与她》但付费播放的收入就冲破了千万元大关。随着看过电影的人越来越多，讨论度也随之攀登。这部电影并非完美，低成本电影的问题她都有，无法细究的逻辑、阴暗的电影氛围、过于血腥的画面、配角令人出戏的演技……等等问题数也数不过来，但一想到这部影片总投资自有三百万，主角重要配角加起来总计七人，完全是靠女主角一个人演技撑起来的电影，上诉问题就好像都不是问题了。
一部三百万的新人电影，过高的要求显得观众过分苛责了。
但有好评就有恶评。尤其这部三无电影完全是踩着大公司大制作起来的，触目所及皆是敌人。
第二天开始负面评论开始涌现，营销咖、画面血腥暴力带坏小孩子不该过审、女主角复仇手段触及法律底线应该封杀……
等等负面评论让许林吃不下睡不着，生怕一觉起来电影没了。
网上指责电影的问题，除了花钱营销他不认以外，其他问题电影中确实存在。网络电影审核本来就比较松，谁也没想到这部小成本惊悚片会意外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