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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的悠闲生活(97)+番外

“惜娘的爹娘甚至想念女儿,这才一家子都进京了。”刘氏见他们一家子废物,只得她硬着头皮开口道:“我才把惜娘请过来一叙。”

刘氏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既是如此,您也该把我一并叫来才是。”乔湛越过三人,在沈惜身边站定,对刘氏道:“没有让惜娘一个人回娘家,我不陪着的道理。”

乔湛竟把沈惜护得这样紧,这是在告诫她,以后没有他在场,她都不能见沈惜了么?

刘氏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却不得不强撑着露出笑容来,点了点头。

“惜娘在侯府过得很好。”乔湛说完,又转身面向沈家三人。他的面无表情已经是堪称和颜悦色了。“你们大可以放心。”

这会儿沈德满终于找回一丝勇气来,却也只是满脸堆笑,奉承的笑道:“惜娘能嫁给侯爷,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们岂有不放心的?”

沈惜只是含笑站在一旁,并没说话。

这种实力碾压的感觉,简直太棒了。如果她先前是各个击破,乔侯爷就是大火力全面炮轰。

果然还是开挂的感觉比较爽。

“既是如此,我就先带惜娘回去了。”乔湛也不客气,他过来的目的就是把沈惜给带回去。只见他牵起沈惜的手,才要离开,复又想起什么似的,目光淡淡的扫过沈家三人。“哪日我得了闲,自会陪惜娘过去。”

沈家三人忙答应不迭,那模样滑稽又可笑。

尤其是沈力,沈惜记得他在自己面前嚷嚷着“永宁侯是我妹夫”,如今真的见了乔湛,他就先怂了。哪里敢开口真的叫乔湛妹夫。

乔侯爷如此霸气,沈惜自然不会在一边心软拆台,她对着刘氏并沈家三人粲然一笑,便随着乔湛走了。

刘氏还得遣了心腹嬷嬷去送他们。

眼见他们出了廊庑,刘氏手边的茶盏便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碎片四溅,离得最近的田氏吓了一跳。

只见刘氏脸色阴沉得可怕,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一个其乐融融的团聚场面!”刘氏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森然的寒意,她目光凌厉的扫过在场的身家三人,“来之前都跟我保证的好好的,说是不怕永宁侯,定然能说服沈惜——”

“看看你们这德行!”刘氏恨恨的道:“哪里像是永宁侯夫人的爹娘,简直像是永宁侯府养的狗!”

沈家三人闻言,顿时变了脸色。

刘氏说话也太难听了!

“你们可别忘了,你们的身契在谁手上。”刘氏见他们扶不起来,只能发狠逼他们。“若是你们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沈惜也很高兴,终于能摆脱这样不争气的家人!”

沈德满纵然心中不情愿,也只得忍下,道:“夫人的话,小的记下了。”

刘氏只是想威胁他们罢了,毕竟他们一死,她就连拿捏沈惜的把柄都没了。

见他们害怕,刘氏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她不能再被沈惜牵着鼻子走,必须要博一回,让沈惜吃些苦头才是!

只是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刘氏顿时陷入沉思。

******

从承恩伯府出来,乔湛没有再骑马,而是陪着沈惜一同坐了马车。

“侯爷,谢谢您过来。”沈惜见乔湛面色不虞,忙摆出一副笑脸来。

虽说她能搞定,却也要拖上好一会儿,才能把沈家三口绕晕,把他们再丢给刘氏。乔湛一来便不同了,手起刀落,瞬间解决。

乔湛见她小意温柔的陪着笑,心中一软,面上也不再绷不住了。

“惜惜,你该等我再去的。”乔湛叹了口气,拉住了她的手。

沈家人和刘氏都不怀好意,若是她被欺负了吃亏了,他没在身边,恐怕后悔莫及。

“是,我莽撞了,让您担心了。”沈惜认错态度良好,她乖巧温顺的道:“我早就听承恩伯夫人说过这件事,一时气不过,才赶着过去了。”

乔湛知道她不是冲动莽撞的人,故此只是定定的望着她。

沈惜见糊弄不过去,只得道:“我怕他们来侯府闹事,被人抓住把柄。”

要知道乔湛不在府中,若是沈家人过来做出什么不妥的事,太夫人和乔三夫人一定会借题发挥。

“你呀,不必想这么多。”乔湛拍了拍沈惜的手,放缓了声音道:“有我在。”

沈惜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两人离开时,谁都没看见,承恩伯府不远处一道目光痴痴的盯着他们马车。

惜娘,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第66章 宵夜

沈惜和乔湛回了永宁侯府后, 乔湛去了松涛院处理公务,沈惜则是另兰草和兰香帮她找出收着旧物的箱笼。

若是原主真的同人有旧情,未尝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既然常玥已经能说出威胁的话来, 肯定是想做些什么。可常玥好歹出身庆国公府, 怎么会认识一个沈力口中的穷书生?

沈惜只觉得自己两眼全是蚊香圈, 一头雾水。

“大奶奶, 您先前的东西都在这儿了。”兰香并不需要人帮忙,自己搬着一个不小的箱笼进来。

箱笼打开后, 只见里头都是原主的旧物,没什么贵重的东西, 显然都来自原主成为永宁侯夫人之前。沈惜翻着看了看, 有几件衣裳、不甚华丽的珠钗, 还有几件绣活。

沈惜拿起依次去看时, 三条帕子上对应的绣了岁寒三友, 纵然沈惜是个外行,也能看出原主的女红不凡来。哪日她也拿针线试试, 看有没有得到这项技能。

给乔湛的帕子她还一直拖着没绣,这样式就不错,她可以照着绣上一方。

里头还有几卷书。

这是沈惜重点想要检查的地方, 若对方是个书生, 难免做个诗、做个画,若是真的旧情未了, 原主一定舍不得丢掉。

沈家自是没有能力让原主识字, 可是原主自小便跟着亲娘学过一些, 而后到了承恩伯府后,刘氏也找了人教习她们,是以原主是颇识得些字,读过些书。

沈惜翻开书,不关心书中的内容,侧重去摸书的封皮和书页中不自然的部分。

她一本本翻过去,终于在一本诗经中,感觉封皮略厚了些,仿佛里面有东西。沈惜拿起来瞧了瞧,封得很好,拆开也需得费些功夫。

眼看快到了用晚饭的时候,沈惜便把这本书单独留了下来。

“大奶奶,您的玉牌修好了。”兰草从外头走来,捧着个锦盒进来,道:“包了金,那道裂痕便不显眼了。您瞧瞧,从正面是看不出来的。”

沈惜茫然的从兰草手中接了过来,顿时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

这是原主的娘留给原主唯一的东西,是块雕刻着小兔子的玉牌,个头不大。原主是随身带着的,这件东西在原主投湖前曾经摔坏过,被拿出去修了。

之所以这些年能被原主留下来而不是被人夺走,只因为这块玉牌实在是最劣等的玉石雕成的,并不值钱。

虽是这块玉石的材质并不贵重,可被人戴得久了,有种温润的感觉,沈惜握在手中,也有种亲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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