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达米安是个不错的刺客，干掉几个机枪手都不难。
但换成这个训练项目就不会被达米安击败——达米安不屑于用枪，又不能进行实战训练。恶魔崽子的提议不是全无道理。
布鲁斯非常不开心：“他长得很像我……”
我现在就觉得被我自己打败了。
虽然都说真正的敌人是自己，但是我的敌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诶！！他还那么没礼貌！
杰森诚恳又真挚的说：“你们完全不同。”
屋外的软垫上，托马斯在拐弯抹角的询问两家是否有亲属关系，譬如祖上曾经婚娶，或是几百年前他的祖先也是韦恩？如果不是清楚的记得婚后没有出轨过，他都要怀疑这个孩子和自己有血缘关系，要不然没法解释他为何庄重但毫无威胁的和我们闲聊。
玛莎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喜欢这个漂亮小男孩，除了他长得和布鲁斯几乎一模一样，板着脸一本正经像个大人的样子完全不像个小孩的样子非常可爱之外，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达米安坦率的说：“我们有血缘关系，我的祖先也姓韦恩。韦恩先生，夫人，这不是我来到哥谭的目的。我只是来看看笨蛋托德有没有把自己作死。他非常不擅长保护自己的小命。”
玛莎：感动。但他们最好能用肥皂水洗洗嘴巴。
托马斯点点头。他缝起来的手感真的很棒，每次缝那些从伤口处往外掉脂肪颗粒的胖子时，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忆起杰森干干净净的伤口。
达米安眼睛一亮：“你知道什么事？”
阿福在给布鲁斯洗澡，杰森闲着没事出来抽烟，气急败坏的叫道：“别告诉他！托马斯！”
达米安逼问：“告诉我。”
托马斯拒绝这不合理的要求：“医生可不应该不泄露病人的隐私。抱歉。”
更何况这还是我的亲密合作伙伴，两家公司达到深度的长期合作。
达米安对自己说：这是祖父，不可以威胁他，冷静。嘲笑托德的事情多了，不需要新的证据，也可以继续嘲笑他。
韦恩夫妻带着洗完澡香喷喷、吹干了头发的儿子坐车回家。
布鲁斯偷偷哭了一下，情绪平复了，坐在父母中间捧着热乎乎香喷喷的花草茶：“杰森那儿的淋浴蓬头比我们家的舒服诶，尤其是冲头发的时候，不太好形容，阿福你说呢？”
阿尔弗雷德：“是的。他用的是斑马卫浴的最新款产品，据说水流有过滤和按摩功能。”
玛莎摸摸儿子发红的小脸蛋：“你觉得舒服，那就给家里换上。”
……
杰森把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和一个装着机票的信封丢给达米安：“滚蛋吧，找你的小男朋友去。卡里有十五万，不够再给我打电话。以现在的购买力应该够了。”
达米安接住信封和银行卡：“看起来你还有一点思维能力，父亲会为你感到庆幸的。”
“你要是在现在的克拉克面前这么说话，很容易被打上天，不过没关系，乔纳森会接住你的。”
达米安不确定他是真傻还是装傻，统统当做装傻：“潘尼沃斯说的没错，我和父亲小时候一模一样。愚蠢的托德，你很希望韦恩家有些关于继承人和血统的非议吗？你代表柯里昂和他亲密合作，而柯里昂的继承人突然出现，和他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你非要制造一些戏剧性的蠢事，把韦恩家崇高隐秘的家族传承变成街头巷尾的谈资才舒服，让父亲有更多猜测和不安，是吗？父亲不阻拦我，那些造谣的写手应该被切掉手指，而你，我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送给他，帮助父亲再一次成为蝙蝠侠。”
杰森无所谓的耸耸肩：“哈，我逗你玩的。指望你能配合我做好什么事，那我是真的疯了。”
达米安拔刀，一跃而起，追着他砍了五分钟。
自己亲自盯的装修，杰森不想毁掉室内装潢，也不想吓到楼下其他客户，只能用伪装成撬棍的电棍揍回去。
……
乔纳森慷慨的给儿子请病假，让他陪着他的秘密好朋友玩，也巩固一□□弱多病不参加体育课的人设。
两个小孩一溜烟的冲向收割之后一望无边、下了雪的苞米地，还有更远处的树林和山坡。
没有人会在下完雪的第二天早上跑进树林里玩，软乎乎的雪会弄湿靴子，小孩们只会在家门口玩，柴火早就准备好了。
克拉克放心的伸出手：“带我飞。飞起来。”
小乔从后面抱住他，带着他飞到最高的那颗大树的树梢上，看着空空如也的鸟巢，候鸟已经离开这里，远处的木屋顶上全是雪，看起来像圣诞节的姜饼屋，登高远眺，一切都不一样，都非常可爱：“我好开心哦。”
克拉克抓着他的手：“我也是！再给我讲讲我以后的超级好朋友！他们知道我是谁，还不害怕我？”
“当然啦！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最正直的人。”
“那真好。”克拉克说：“我本来有点害怕长大。小乔，我小时候和普通人一样，但是最近一两年，我的力量有点不受控制。吃饭时咬碎叉子很可怕，跑步时突然变得非常快也很可怕。我一直都担心未来。”
小乔把爸爸举高高，字面意义上的举高高：“未来的一切都很棒！每一个人都很满意。乔纳森，玛莎，还有布，啊，我好像不应该提起其他人的名字。”
“为什么？”
“如果你知道他们是谁，见面之后的态度不像是对普通人，那就很麻烦。克拉克，你最好的朋友超级超级超级多疑。”
克拉克打了个冷颤：“啊？”
小乔感觉自己越泄露越多，但是超人和蝙蝠侠的友谊真是美好又奇妙，就像韦恩家的小甜饼和超人一边用超级呼吸速冻一边超级速度搅拌的冰激凌一样奇妙：“他非常信任你，可以把所有秘密和生命都托付给你那种信任。好复杂的。我和我最好的朋友也是这样，我想揍他，他又可恨又可爱。”
克拉克不太理解，但是信了。“我和那些好朋友在一起做什么呢？组建俱乐部，一起玩吗？”
小乔想了想：“你们能去太阳上旅游。”
“哇。”
“还能去月亮和火星上旅游。”
“哇喔。”
小乔有点词穷：“还能在银河系里旅游！”
“好浪漫啊。那我一定能去北极看激光，看流星，我一直都想摸摸彗星的大尾巴。”
小乔用力点头，火速转移注意力：“我给你展示我的能力，我还不太成熟。还有一些控制能力的方式，克拉克，都是你教给我的。这次不用小心摸索啦！”
开始对一堆枯叶瞪眼。
此时此刻，达米安气的只能去易容。
他下了飞机之后只是想租车去肯特农场，但所有人不肯租给‘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子’，甚至还有人报警。
被迫易容成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人，之后一切都简单了。
驱车三小时，被破车颠的屁股疼，中途修车两次，被路过的牛踢了一脚但没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