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托马斯，你不会因为他跟我吵架，就把他开除掉？”
“不会，除非你要求我把他开除。”
“那要从我爬树下来开始说起。”布鲁斯放心的开始抱怨：“他在谈论一件事时完全找不到重点。在我说我不喜欢枪，枪不道德时，他居然气的脸都红了。”
玛莎微微皱眉，她还清楚的记得小巷中的枪声：“你不该这么说，宝贝。你不会对其他热爱打猎和热爱枪支的叔叔说这种话。”
“当然不会和别人说。但那是杰森啊。”小男孩理直气壮的用一种亲昵的口吻抱怨。
296.
改装后的摩托车速度更快，稳定性也更强，在黑夜中呼啸如风。
杰森的心声简单朴素：我想要蝙蝠摩托。
需要找一个人，一个自称目睹灭门案凶手的酒鬼。
轻车熟路的出现在老旧公寓楼的楼顶，黑漆漆一大团蹲在房顶，就在这个单元。
绳索速降到底，发现该死的这酒鬼住在二楼。
297.
“听着…嗝。”醉鬼歪在沙发里，指着年幼的儿子：“是时候猜硬币了。猜猜看，猜猜看。是正面还是反面。反面，上帝保佑你，如果是正面，你就会挨打，这是你的命运，不是我要打你哦。”
四五岁的小男孩蹲在茶几旁，惊恐又安静的等待结果。
他看起来那么小，看起来像是街头的流浪儿。
298.
硬币被抛在空中，小男孩露出惊恐的表情。
醉鬼脸上满是迷离的微笑。
一只带着漆黑手套的手突然出现，抓住抛掷在半空中的硬币。
杰森他有点讨厌掷硬币——主要是厌恶双面人。
讨厌醉鬼，更憎恶喝醉或吸毒后丧失理智的父母。
醉鬼拎着酒瓶子站起来，挥舞着酒瓶：“你是谁，滚出去！滚！！”
杰森压低声音：“我来跟你玩个游戏。”
醉鬼用玻璃酒瓶投掷这黑夜中的黑衣人。
299.
杰森用小臂上的护甲挡开酒瓶，一脚将醉鬼踹到他身后的门板上。
恰好是厕所。
在被抓着头发按进马桶里‘清醒一下’之后，醉鬼突然变得非常通人性：“先生，先生，你想要什么，游戏是吗，我不明白。”
“玩个游戏。”杰森看了看手里的硬币，他妈的两面都是正面：“猜硬币。如果是反面，说出你知道的。如果是正面，我先打你一顿，然后说出你知道的。”
“好的，不不不！不！”
杰森把硬币抛在空中：“是正面。”开始揍人。
小男孩尖叫道：“硬币还没落下。”
300.
杰森抓着醉鬼的头发往洗手台上磕了两下，磕的黑黄色的水垢上被鲜血和呕吐物覆盖，在成年酒鬼和小孩的尖叫声中，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孩真好骗！！是不是？？”
他扔下罪鬼，走出臭烘烘的屋子，走进窄小的客厅里，小孩摔倒在地上，抓着掉在地上的硬币。
“是正面。”杰森悲哀的叹了口气：“翻过去也是正面。他还不如直接打你，或者干脆去死。”
“怎么会……”
301.
醉鬼口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信息，他看到了雨夜蒙面歹徒从受害者家离开，但连车牌号都没记住，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知道。
杰森只能把人打个半死，威胁他不许再喝酒，但知道这威胁毫无用处，给小孩一点零钱让他藏起来买吃的。做好事不留名的离开这里。
还可以追查受害者的钻戒和婴儿，婴儿更不容易藏匿。
302.
酒吧，舞厅，赌场，黑市——在黑市有人出售青少年和婴儿。
机灵的培养成小偷和小贩，蠢笨的用作童工，漂亮的用来乞讨或卖身。婴儿还看不出‘质量’好坏，但也有其价值，用以讹诈富人、走私违禁品。
杰森跟踪卖家直到这个青年回到旅店里，蹲在房檐下，听屋内的谈话。
一个女生说：“把钱都给我！！孩子是我生的。”
卖家却说：“放屁，这可是一千多块钱，最多给你二百，当分手费。”
女生：“笑死，你想扔了他！是我让你去卖的！”
303.
杰森：拳头硬了，这两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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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产业基础
304.
痛殴人渣不能解决问题，也找不到杀人犯，只是对义警的心态健康有好处。
算不上神清气爽，只不过在拎起受害者的前夫抵在墙上之前，没有直接动手殴打：“是你杀了她吗？”
“不，不是我。你是谁，你是她什么人？我的女儿…”
“回答我的问题。”杰森隔着护目镜盯着这男人的表情，用恐怖的声音低吼：“不是你还能是谁？听着，每当有人受害，家人和伴侣是最可疑的。”
在夜色中勘察了现场，他不是蝙蝠侠那种细致的侦探，却比现在的警察优秀的多。受害者自己打开门上的两个门锁和链条，在厨房内被杀，所有的钱和唯一的钻戒被拿走，料理台上留有红酒和小蛋糕。而左邻右舍说她没有新恋情。
305.
高端的侦探能从结结巴巴的招供中提取出提取出简洁有效的信息。
受害者的同事，还有她的邻居，以及照料孩子的临时保姆——同一栋楼的初中生。
谁规定只有成年男性才能出于冲动或蓄谋抢劫而去杀人？刻板印象不可取，有些矮小的恶魔崽子杀伤力惊人。
凶手不会像文绎那样整天宅在家里敲着键盘，杰森用了整夜时间、满哥谭的逮这些嫌疑人，终于在晨曦出现时，在一个肮脏、不登记的小旅馆里抓住正在吸不可描述的初中生，以及一个肮脏放荡的成年人。
钱，钻戒，婴儿都凌乱的扔在屋里。
306.
杰森拈着一只蝙蝠镖，陷入沉思。拷问，然后杀了主犯并不难——衷心希望初中生不是主犯——但我需要他们恐惧我，由此将犯罪行为控制在抢劫和盗窃而非杀人。
不可否认，有很多人不怕死，很多年轻人对生命和死亡没有概念，他们迷恋自己都不明白的东西。
另一些有概念的，则已经麻木，哥谭的死刑名存实亡，但□□分子的死亡率居高不下，哥谭警局里也有大量‘失踪人口’的登记，还有一些根本不会登记。
杰森本就严肃的心态上又蒙上一层阴霾：“我承认，恐惧能支配这些喽啰。但不完全有效。有些人与众不同，唯有杀死才能制止他们。”
307.
哥谭警局的岗亭内，昏昏欲睡的胖警察看到晨光中开来一辆车，车里扔下来两个被反绑的人，还有一个篮子。
直到十几分钟后，才有警察懒洋洋的走过去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