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超捏着一个三明治，两口吃掉：“他的肠胃不能接受这些食物。做的不错。”
布鲁斯佯装骄傲的宣布：“既然世界太平无事，布鲁斯韦恩又不能露面，我决定联系上多元宇宙之前增进一下厨艺。争取今年给玛莎烤一个圣诞节蛋糕。你会陪着我吗？卡尔？我随时需要你，灭火，还有救人什么的。。”
不义超点了点头：“当然。我很享受和你相处的时光。”不能让他们独处。也不能让你炸毁孤独堡垒。
布鲁斯咬了一大口违禁食品，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好极了。这要是裹上面包糠油炸一下会更好。”你不希望我独处，很好，我会窥探到你隐藏的秘密，看起来是非常的不能为人所知。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一个沉默寡言，似乎不是他自己的蝙蝠侠长久的留在孤独堡垒里？真的只是受伤？受伤还穿着铠甲？那些被人严格管制的新闻是什么情况？你看起来有种屠夫的气质，你自己知道吗，卡尔。我杀过人，我的卡尔间接杀人，但我们都没有这种气质。
“韦恩庄园在重建吗？”
不义超僵硬的说：“当然。虽然蝙蝠侠再也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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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番外 新的宇宙4
不义超艰难的陪黑幽灵玩了一个星期。他不得不收敛脾气和苦痛烦闷, 装作是个普通的超人那种傻了吧唧的样子，陪他刷剧吃零食，陪他计算蝙蝠飞机的动能参数和折角, 陪他打游戏，陪他在化学实验室里进行某些危险试验, 陪他翻看档案。他从未产生过去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错觉, 但这确实是个甜蜜的布鲁斯。
布鲁斯翻看罪案档案：“这家伙死了吗？”
“死了。”
“嘿，就没什么借口让我出去玩一圈吗？”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他手指间上下翻飞，布鲁斯相当不满：“现在一个活着的反派都没有？被清理的这么干净？”
“对。”不义超有点骄傲，同时也有点莫名的心慌。
“我不信。”有蓝色眼睛的小黑猫狡诈的舔了舔嘴唇：“人类中的某一部分人, 不论何时何地，不论生在怎样的家庭中受到如何优渥的教育, 总要去犯罪的。”
不义超本来想说这一类人已经被连根拔除了, 但这不是能说的话题。“相信我。”
“好吧。”
布鲁斯很快要到了一台电脑，写了几个小程序，在卧室里尝试突破孤独堡垒的单向防火墙, 获取世界上的资讯。
蝙蝠侠在不断的构造防火墙, 把他防回去。
不义超就在自己的蝙蝠侠身后盯着看，看的比较迷茫。即使是现在, 他对黑客技术依然不太了解, 因此他所看的只是专注于用意识而非肉身敲击飞快构造代码的蝙蝠侠。他换回了原本的制服, 这就像是过去, 在背后看着他工作的样子。
完全没看出蝙蝠侠用拉丁文和黑客术语，以及C语言的双关笑话, 光明正大的传递某些信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蝙蝠侠和迪克都是双关语笑话大师。
[冷静]
布鲁斯：[已阅]
[专断蛮横]
[404 not found] 目标页面被更改或移除, 务器未找到文件的错误代码。蝙蝠侠在这里用来代指卡尔对这个世界做过的事。
[清扫干净]
[墙]
[墙]
[警告]
[禁止越界]
蝙蝠侠真担心黑幽灵会因为日渐过分的举动激怒卡尔, 卡尔的情绪还不稳定, 内心受到的创伤也没有平复。而布鲁斯现在因为憋闷，开始挑衅和不断试探，他缺乏耐心。
一旦黑幽灵触及某些关键点，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卡尔试图令他痛苦和打上烙印，另一个则是卡尔欺骗他去杀死某个无辜的人，或是处决某些罪行非常轻微的罪犯来证明他所说的一切。这两种结果都不是蝙蝠侠愿意看到的。
布鲁斯：[理解]
然后继续给小程序发出指令，尝试绕过防火墙。
蝙蝠侠用的方式更简单，给他的卧室断网。
卡尔愤怒的飘了起来：“NO！我是怎么说的？这是孤独堡垒自带的防御系统，断网会令他怀疑。”
“这是最简单的方式。”蝙蝠侠冷漠的说：“我构建局域网。他在局域网内攻击主机——我。”
不义超不喜欢他自称主机，但这也没什么错。
蝙蝠侠再次投影出正义联盟所有成员联络他的短信，现在的‘政府’部门联络他的邮件和会议申请、以及其他报告：“你可以去处理公务，超人。我会断他的网。”
“不。”不义超艰难的说：“我不希望他觉得自己被软禁了。你不觉得吗，他像年轻时的你，也像夜翼。”很难说我在他身上看到多少故人的影子，或许夜翼真的像你。
蝙蝠侠冷淡的说：“不同。黑幽灵会为了保护你而去杀死你的敌人。其他任何人都不会。”别说的好像我把原则强加给你，在你拦住我为杰森报仇的时候，你同样强烈而痛苦的遵循这个原则。是你放弃了自己坚守的原则，并要求其他人跟你保持同样的步伐，一起放弃原则。
“我知道！！”不义超突然失控的掐住他的脖子，把蝙蝠侠按在操控台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已经听够了。你不愿意让我高兴片刻，是不是？”
护目镜下那双蓝色的眼睛只是冷冽如冰的看着他，没有一丝丝波动。
“嚯~”端着盒冰激凌的黑幽灵吹了一声口哨：“还挺性感的。其实我有个职业是油画画家！！我的匿名创作曾经拍卖到三万美金！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我喜欢。红与黑就是最经典的颜色对撞。从天而降的精灵和地狱中的无头骑士，光明与黑暗，或者别穿衣服，那才是真正的艺术。”
不义超像是人类摸到什么烫手的东西似的飞快跳开：“什么？”
布鲁斯穿着红色兜帽卫衣和黑色短裤，何止像个年轻人，就是一个年轻活泼的人。随手抽出几张打印纸和一支铅笔，把吃剩的半盒冰激凌递给卡尔，坐在地上开始激情创作草图。
“我和蝙蝠侠不是那种关系。”
“艺术来自生活高于生活。”布鲁斯调侃的眨眨眼：“如果你介意，罗马浴场可以绘制两个□□的肌肉男叠在一起还有的解释。”
不义超的手按在他肩上：“你对我掐住他的脖子没有什么观点要发表吗？”
“我和茉莉公主也玩窒息PLAY。”布鲁斯微微停顿了一下：“鉴于你不愿意出柜，而我现在没有氪石，也没有红太阳灯，我口头发表一下反对意见？”
不义超问：“你想杀死我吗？”在得知有那么多人因我而死后，你想杀死我吗？但蝙蝠侠会阻止你，这太讽刺了。他会阻止任何想杀死我的人，就像他阻止黑金丝雀，他一定要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