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幽灵玩着没人理解的梗：“你饿吗？”
四个人都仰望神秘高大又异常强大的黑幽灵，不知道在他面前谈论自己现在很饿会不会显得很软弱。
亚历山大说：“…他们正要去吃点热狗。你们去吧。我想和黑幽灵阁下单独谈一谈。”
唯一的高大强壮、不漂亮但一看就很能打的女孩子问：“能给我签个名吗？黑幽灵阁下，我超级爱你！”
黑幽灵：“不。亚历山大，跟我来。”
O800.
蝙蝠侠弄到了一种检测器。
别问原理是什么，这东西能检测杰森·阴影出现的时间，在他出现在蝙蝠洞或是管家的卧室、布鲁斯韦恩的卧室时就会触发。
这是他认为杰森一定会去的三个位置。
四天前这检测器被触发，但蝙蝠侠想要以黑影形态投影到另一个世界的努力却连续三天宣告失败。
布鲁斯神情严峻，已经陷入某种令他焦灼的猜测中。命运博士语焉不详的让他不要紧张。这并不足以代表杰森是健全、还有生命的。
今天是第四天。
在服用可恶的牛奶和可恶的止痛药之后，蝙蝠侠又一次躺在另一间卧室的大床上、魔法阵的正中央。
801.
天台是个适合会谈的地方。
亚历山大仰头看着黑幽灵徒手攀上四层楼的顶楼，犹豫了五秒钟，老老实实的跑向消防梯跑向顶楼。
黑幽灵问：“你想见我，有什么目的？”
亚历山大在兴奋、不安和气喘中，想也不想的回答：“我想跟着您。我可能有点弱，但是我能提供很多情报！我们知道很多事。”
“这不是真正目的。”
“我们都很崇拜你，每次您杀掉那些欺负普通人的罪犯，我们快乐的就像过节——过节也没啥可高兴的。”
亚历山大大声说：“我想……像您一样。黑幽灵阁下，您知道的，我们住在不要钱的桥洞、公共设施和废旧工厂里，现在承蒙托德先生照顾，赚的钱足以糊口。”
黑幽灵看他不说实话，直接问了：“谁在勒索你？”
小流浪汉的尊严被刺痛了：“有人勒索我，勒索钱财和小姑娘，这一点都不假——但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想要投靠您。我只是想，以后能像您一样，做您现在在做的事。”
802.
杰森突然想起自己过去的经典文学创作（地狱笑话），哥谭是一座巨大的罗宾工厂，社会会源源不断的创造适合当罗宾的孤儿。提摩西是个意外，小红鸟是自愿的笨蛋。谁又不是一个自愿的笨蛋呢？
蝙蝠侠隐匿在阴影中——他从亚历山大爬上来的时候出现，已经了解事情的全程。并露出了有点不赞同但不是彻底反对的目光。杰森需要帮助这个年轻人驯服愤怒，否则他总有一天会成为杰森的敌人。
黑幽灵嘶哑的问：“你能分辨谁是该死的人？勒索你的人该死吗？”
“不应该……吧。”亚历山大讨巧的说：“他没杀过人。我想打他一顿，恐吓他，让他不敢再打我们的主意。我担心一次失败的恐吓会让他找人来报仇，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为什么不暗杀他？”
“呃…因为我不会？”
黑幽灵几乎要笑出声了：“我在你这个岁数时，可不会这么坦诚。”也不愿意聚拢这么多人，收他们的保护费。我宁愿亲自去偷轮胎换钱，亲自和地头蛇打架。而你这个机智的小东西，你庇护那些未成年，他们供养你。
他命令道：“尽你所能的攻击我。”
803.
蝙蝠侠觉得杰森的眼光不太行。
他当年也见过很多街头流浪儿，都送到孤儿院和寄养人家去了。只有杰森被带回去，因为他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聪明胆大，无畏，杰森的眼睛里有光，他从未轻视自己也从来不会讨好别人，被蝙蝠侠拎在手里时，连一点点的自卑和不安都没有。不论从那个角度出发，这种态度都算是又酷又可爱。至于被收养后的不安和外在差异带来的微小自卑，又显得他很聪明敏锐。
而这个亚历山大，显然差得远，他揣摩‘黑幽灵’的意图，遮遮掩掩的想要达到目的。这种人经过培养或许能成为政客或高管，但绝无可能成为托付后背的同伴。
亚历山大好不容易争取到面试机会，当然做足准备，好好表现自己。他每天都把头发和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冲过去好像要出拳的一瞬间，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就划向黑幽灵腹部的铠甲。
黑幽灵用防割的战术手套抓住匕首刀刃：“仅仅如此吗？”
一个油漆弹被掷到黑幽灵的肩膀上，炸开，溅出许多黑色油漆。
亚历山大试图从他手里夺下匕首，可是黑幽灵的手套不仅防割还防滑，抓这匕首抓的很紧。
小流浪汉猛地一脚踹向黑幽灵的膝盖，这里有护膝，他觉得自己不可能踹中，实际上踹中了，但没有任何影响。
804.
杰森也不确定审核标准究竟是什么，还可以吧：“回去之后，你整理好你将要遵守的原则给我。现在告诉我，是谁在勒索你们？”
亚历山大恳求道：“您的原则就是我的原则。您可以让我去杀人，也可以禁止我做某些您不喜欢的事。我只想保护我的朋友们，让他们能安心赚钱，不至于沦落马戏团和雏鸡。”
“每周我会训练你三次，每次一个小时。”黑幽灵说：“你进入考核期了。你很聪明，知道找托德帮你见我。”
亚历山大兴奋起来，他就知道，托德先生和这两位大佬的关系都很复杂：“我会保守秘密的。”
“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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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大概在每天零点。我在挣扎想早点写出来但是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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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该死的！
805.
黑幽灵巧妙而安静的消失了。
亚历山大原路返回, 去找朋友们。
杰森跟踪一路，用自己改造的夜视望远镜盯着他们，只可惜现实世界里被盯梢的目标不会原原本本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而亲昵朋友们聊天内容则是：“差不多成了！”
“呦噢噢噢太棒了！没那样吧？”
“哪能那样啊。”
“是吧是吧是吧是吧”
“你以后就…那啥了！”
“那必须的。”
“以后咱们就嘿嘿嘿”
杰森仔细读了唇语, 对此评价道：“狗娘养的，把话说清楚会死吗！”
有一个漆黑的阴影隐匿在房顶的阴暗角落中, 情不自禁的对此报以微笑, 杰森忘了跟踪研究一个人需要付出整天的时间和精力吗。
806.
哥谭的阴影一向是蝙蝠侠最好的保护色，他悄无声息的走出阴影中，想要用一种杰森能接受的方式跟他说，亚历山大或许可以当你的下属, 但他这种人不能托付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