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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线下坠(44)+番外

作者:小马疯跑 阅读记录

听了肖锐的话,我的心真正的踏实了,可鼻子又开始泛酸了,自打遇到梁恺,我就越来越娘们,这泪腺是出了奇的发达。

“那他回去怎麽给他们家里交待?”我才刚安全,又开始担心梁恺了。

肖锐笑了笑,这可是这几天来他难得的笑容,“他让我回美国给他妈妈和姨妈带句话,------”肖锐顿了顿。

“什麽话?”这死东西说话就不能一下子说完。

“他可能很快就要结婚了。”

操!我的脸一下黑了,梁恺这孙子这样了还敢结婚-------很快我的脸又红了,冲过去拍了拍肖锐“你妹妹不是今天结婚吗?你怎麽这麽快就从婚礼上跑出来了。”

“两个不该结婚的人结婚,我能跑不快吗?”

“为什麽?”我没弄明白。

“蓝天,你是聪明人,置之死地而後生,这话我不知道用的对不对,你放弃了很多,最後得到的也会很多,你想的最多的是别人,我想的最多的是自己,好了,给梁恺说一声,我不等他了,我先走了,等你真的要到美国和梁恺注册,别忘了通知我。”

看著肖锐默默地背起一个黑包走了,我拦都忘了拦。

两个小时,我把桌了上能吃的都吃了,不能吃的也凉透了,再摸摸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钱包我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就忘了还有钱包这回事,我看著服务员第三次一脸陪笑地过来问,‘先生,您还有什麽需要的吗?’

再需要,我就需要一幅担架把我已经吃得直不起来的身体抬回去了。

等我盼星星昐月亮终於盼到解放军同志冲进来,我没好气地冲著梁恺的肩膀就是一把掌。

“我还以为你又後悔了,准备拿这桌饭来报复我,先让我吃个饱的,然後我付不起账让这里的人把我扔出去,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出去要饭去了。”

梁恺坐下来擦汗还喘气,“你还真能联想,什麽时候你才能不这麽紧张的怕这怕那的?”

我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还不都是你陪养出来的,真要让我完全放了心,估计你得把你的那点底子抖落干净把翅膀上面的羽毛全剪秃了把你肚子里邪恶的种了全铲尽了才行。”

“行,回家就让你清理,哎,肖锐呢?”

“肖锐走了,他怎麽了,一直阴阳怪气的”

梁恺看了看我,拿起筷子捡著能吃的吃了几口,见我还虎视眈眈的死盯著他,才放下筷子,“怎麽了?”

“不该我知道的我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你甭瞒我,刚才肖锐帮了我,我就得知道他怎麽了?”

“他还会帮你?帮什麽了?”梁恺问。

“管呢你。”

“你这人真咯应。”

“知道的晚了吧!”我笑了起来。

“肖锐他妹妹结婚了,找的是肖锐以前的相好。”

“操,他妹妹是个拉拉。”

梁恺‘啪’的就给了我一筷子。

“拉个鬼,肖锐也是GAY。”

肖锐是GAY,那他的相好是------

我真的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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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到这里就完了,後面有飞儿的日记,感兴趣的继续等吧?

这真的是写的自己快吐血的四不像的东西,等发了几章後才意识到用第一人称把我给卡死了,有劲使不出便是我後来更文的状态,再改已不可能,只能硬著头皮上了,这文原本是悲文的模子,写HE是费老劲了,等想到怎麽个合法,又怕前面漏洞太多------

唉!唉!唉!连叹三声,总算把这劳什子东西弄完了

我在这里鞠躬致谢!!)

第43章 (飞儿的日记)

飞儿的日记

4月1日

这是一本新的日记,早上在大堂的售货部买的,因为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我挑了这本硬皮质的,我喜欢这种略为粗糙一点的质感,就像我讨厌太过华丽让人腻味的生活。

这是一本新的日记,在转完经後,听著难懂的又充满玄机的藏经从四面八方灌到我的耳朵,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生命一个新的开始。这绝对不是愚人节的玩笑,我很认真地在这本日记上写下了扉页,只有四个字:重新开始。又烧毁以前的那几本。

阿光的骚扰仍在继续,每天好几个电话,还不停在在大堂里转悠。可我不想理他,重新换了手机,换了新的酒店,看到阿光终於坐上了去机场的大吧,我心里一下松了口气。

西藏待到了第三天,经转了,头磕了,我还想去别的地方玩玩,新的酒店不算大,倒也还干净,大堂里竟然放了一架钢琴,虽然是柜式的126的星海小钢琴,但音色还算不错。

我坐上去弹了一曲欢快的“海上钢琴师”。想一想竟有一个多月没有摸琴,还好这里并没有人认识我,虽然慢慢身边聚了很多人驻足听琴,我还是在停下来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大堂柱子边的那个男孩。男孩是不是把他说小了。

他挺吸引人,皮肤白净,瘦高,有一种特别干净的气质,不知道为什麽,他站在那里就好像有一道光圈包围著他。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提著包,时不时的给他整整头发,还不停地给他说著什麽,我一下就看到了我过去常见的样子。他身边站著的一定是经济人或是助理。

我走到前台,想问一下去日喀则怎麽去。那个男孩听了我的问话竟也凑了过来。

“嘿,巧了,我也正想去日喀则呢。”

“那就一起吧。”我很高兴路上能有一个伴,而且不知怎麽我对他很有好感。

他走回去跟那个人商量了半天,好一阵子才过来,“就这麽说定了,明天早上出发,我现在去租辆吉普。”

我们是六点天还没亮就上路了。他开著车,我在车里补觉,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蓝天,让我笑了好半天,说他妈真够省事的,肯定起名字没费什麽功夫,一抬头看看天就决定了,不小心忘了再看看天又想起来了。听我这麽调侃,他一个劲地笑,说这麽好听的名字就这麽让我糟蹋了。除了这个名字,他还有一个艺名HERRY,他还告诉我他到这里来也才三天,刚刚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还神回来,因为高原反应。他说话很好听,有一点硬朗的北方口音,不知怎麽了,就觉得他和我一样一定是对某种生活厌烦了,才会想要到西藏来。

天气格外的好,路也是西藏少有的平坦的高级公路,沿著雅鲁藏布江溯流而上,只有路和隐隐约约的高峰以及极度广阔的视野,让我觉得在这个地方就得亲历自己开车跑在路上 的感觉。

一路上我都听他在唱歌,他的声音很低很厚却意外的很柔软,有点美国乡村音乐的味道。看到我醒过来了,他抽出身後的一个软垫放在我背後。“你刚才睡觉有点窝著了,这样垫一下会舒服点儿。”我问他为什麽想要去日喀则,他说想去一个平地的最高处,日喀则不算高,但它够美。他说的话我并没能听懂。却又不好意思让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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