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快穿)女配反杀记(9)+番外

“说什么?”

“说您擅闯金銮殿,本应重罚,但是念在您一片慈母心肠上,便从轻发落,让您在莲心殿禁足三个月,无召不得外出。”大宫女闭着眼睛飞快的说道,“宣旨的公公很快就过来莲心殿了,娘娘您准备一下接旨吧。”

“不,我不信。”莲贵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一定是听错了,皇上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我,我要亲自去见皇上问个清楚。”

“这一定是贤妃那个贱人从中挑拨!”

她飞快的跑到内室,找出了皇上最喜欢的那套广袖留仙裙换上,又认真的打扮了一番,便要去品芳殿求见皇上。

只是还没等她出宫门口,皇上派来宣旨的公公就到了。

看着那卷明黄卷轴,听着公公尖锐刺耳的声音,莲贵妃只觉得头脑晕眩,还没等公公念完圣旨,她就昏倒在了地上。

宣旨的公公也傻了眼,匆匆的念完圣旨,将卷轴往昏倒在地的莲贵妃怀里一塞,便快步离开了莲心殿。

不久之后,莲心殿外就来了一群带刀侍卫,将莲心殿围了起来,除了伺候的宫女,谁也不得进出。

莲贵妃醒来后听到这个消息又晕了过去。

品芳殿内,贤妃服侍完皇上用膳,将人送走后,听着安排在莲心殿那边的探子传来的消息,愉悦的低声笑了起来。

好,真是太好了。

没想到莲贵妃也有今天。

也不枉她给她上的一番眼药。

“只是皇上最终没有将莲贵妃降级。”心腹宫女有些可惜的道。

“不要紧,能做到这一步就很不错了。”贤妃倒是很看的开,毕竟人家也做了皇帝多年的真爱呢。

总要有些感情的。

心腹宫女也想到了这一点,眉间的忧愁更重了,“娘娘,万一皇上他日后后悔了,记恨您怎么办?”

贤妃看着自己涂的鲜艳的指甲,吹了吹,眉眼冷淡的说,“那又如何?”她的娘家又不像毛莲,皇上要动她也得先掂量掂量。

再说了,她不过是就事论事,给皇上提了个醒,真要记恨,那也应该是闹出这一出的皇后排在首位呀。

不过皇后倒像是看开了,没以前那么糊涂了。

想到这里,她对着心腹宫女招了招手,低声吩咐,“你派人多加注意一下和鸾宫的动向,有什么事情立马来报。”

对于毛莲,她虽顾忌却不忌惮,但是皇后不一样。

安家手握兵权,她又身居后位,是这后宫的真正主人。

她若真的立起来了,自己不得不早做打算。

.......

宫外,聚集着雍朝大部分文官的状元巷内,一座低调的四进宅院中。

换了一身常服的俊朗青年跪在了书房的地板上,一个身穿青袍的老者拿着一截教尺抽在青年挺直的背上。

“啪啪啪。”

打了十几下后,老者率先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你可知错?”

“儿子知错。”

青年十分利落的认错,态度诚恳。

老者一顿,满腔的教训有种找不着方向发泄的感觉,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没伤着人,先抻着了自己。

“唉——”

良久后,老者长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睛露无奈,“起来吧。”

“谢谢爹。”

青年从善如流的站起了身。

看着挺拔俊朗,沉稳内敛的儿子,老者看了他半晌,最终无奈的挥了挥后,让他走了。只是在青年走出书房的那一刻,他突然出声道,“元思,你要记得,你身后还有温家一大家子人。”

不是孑然一人。

所以做事要三思而行。

尤其,对方的身份太敏感,稍不注意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第7章

温元思身形顿住,疏朗如竹,“儿子晓得。”

他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

对皇后,他并有那样的心思。

这次帮皇后在圣旨上留了一道疏漏,一是敬佩安国公的为人,不想安家的后人结局凄凉。二是念在两人往日一起长大的情分上。

再多的,还真没有。

所以父亲真的多虑了。

而且据他观察,以皇后今日的表现,还不一定需要自己的帮助呢。

“对了爹。”温元思想到什么,转身对着门内的温父道,“莲贵妃要倒霉了,您要是想参毛忠,可要抓紧机会了。”

“什么情况?”

温父浑浊的眼球一亮,瞬间精明起来。

他这几日不慎感染了风寒,休病在家,并不知道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情,要不是送儿子回来的同事不小心说漏了嘴,他还不知道这孽障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圣旨上动手脚。

温元思如此这般的将今日早朝上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下,温父越听眼睛越亮,最后激动了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好,太好了,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说完还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温元思:........

我倒是想说,你没给我机会啊。

一进门就抄着教尺揍我来着,还不准我申辩。

温父也知道是自己理亏,咳嗽了两声,挥挥手让他滚了。

等人一走,他就关上门,跑到书桌前,翻出早就写好的奏折,揣进怀里,哼着小曲出了门。

他得去好友家串串门,联合众人一起告发毛忠贪赃枉法,克扣军饷,圈占良田,纵仆行凶!

宫中的宝珍公主哭累后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听见自己母妃被关了禁闭,殿外还有御林军守着,任何人不准探望。

她的心顿时就咯噔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和亲的事,该不会真的要落到她的头上吧?

不,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宝珍换了一套衣服,带着人便去了皇帝的寝宫,只是往日不用通报就能畅行无阻的宫殿第一次对她设了禁。

“公主,皇上说了,今天谁也不见。”德顺公公拦着一脸恼怒的宝珍公主,和气的道。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父皇!”宝珍的蛮横脾气上来了,劝都劝不住,“你给我让开,再敢拦着我就治你的罪!”

德顺脸上的笑淡了些。

皇上未登基前他就跟在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下来就是皇后见了他都要客气几分,她一个没有实权的公主居然敢冲他吆喝怒骂,真是.......目不见睫。

“狗奴才,你给本公主滚开!”见德顺还敢拦着自己,宝珍的理智被胸中的怒火和不安烧的一干二净,直接推开德顺,冲进了殿中。

“放肆!”正在小憩的皇上听到动静,看到仪容不整举止不雅的宝珍,厉声呵斥,“你的规矩呢?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父皇!”

本来想找皇帝求安慰求安心的宝珍不但没有得到预料的温暖呵护,反而被大声斥责了一番,一张雪白的脸上顿时烧的通红,愣在那里忘了语言动作。

“你来找朕有何事?”

“我,我........”宝珍回过神,看着皇帝冷淡的眼睛,磕磕绊绊的道,“我听说母妃被关了禁闭,想来找父皇求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