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是冯铮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自己摸自己挺没劲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 "操……"陆贤听到冯铮问话,陡然深深吸了口气。冯铮闭起眼睛,似乎能看到陆贤那里硬得乱跳的样子,
"这样,风筝,你想象一下,现在摸你的是我的手,你还记得我怎么摸你么?" "记得,先用皮带把我手腕给绑起来……" "搓火啊你!" 陆贤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冯铮却象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笑起来。但握着下体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动起来。 想象陆贤的手么? 陆贤摸他的时候,喜欢用指甲勾过头下面的凹沟,然后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那里,手指伸长再缩短的在柱身上乱摸。 然后,冯铮包裹住自己老二的手忍不住动起来,感觉手纹刮蹭着顶上凹口的感觉,手指一直往下够到了最下面的两颗蛋。 学着陆贤的手指一样揉弄着那里,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放开了电话而加入到战况里面来。 虽然压抑着呻吟,但冯铮知道陆贤那边一定将自己的反应听得一清二楚。 每个动作都像是他挑逗自己一样,连什么时候呼吸会急促,什么时候会喘不上气一样的难过,陆贤搞不好都知道。 而那边的呼吸声也清楚的从电话那边传过来,陆贤显然处于极度兴奋中,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 "你现在,在,干吗?" "傻搓。就跟你,嗯啊,你平常一样。"陆贤说话的时候换了好几次气,似乎在极力忍耐。 似乎好像他平常给陆贤打手枪的时候确实从来没什么技术,因为反正陆贤最后也会直接给他干完全套。冯铮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觉得肠道里面有些发痒。 但他极力去忽略那个感觉,只是专心学着陆贤的手法给自己打着手枪。可是气氛却有点不对,因为陆贤打手枪的时候喜欢乱说话,这次却很怪的什么都没说,只是粗重的喘着气。 空气里交织着两个人都沉默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充斥着色欲的气息。所以虽然沉默,冯铮还是射了。只不过射完了以后,一点满足的感觉都没有,身体里还是空无一物的感觉。 "陆贤。"冯铮喘着粗气,听着陆贤那边渐渐攀上高潮的鼻音,他似乎连『嗯』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想你了。" 在冯铮说完的瞬间,陆贤就射了出来。
Pense a toi Ademire toi
凌晨四点的电话做爱带来的其实是更深层的寂寞。 陆贤没再多说什么话,就把电话挂了。 冯铮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有点郁闷,在他认为,陆贤应该有点更激烈的表示,而不只是射出那个已经即将来临的高潮,更不是跟做完就睡觉一样,射完就挂了电话。 在衣橱里挑领带的时候,冯铮习惯性的问了一句:"今天打什么颜色的领带?" 问完才想起来陆贤现在在法国,而他这种可笑的行为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星期。 虽然很久以前两个人就在一起,但出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冯铮对着镜子系着领带,才发现今天选的这条又是陆贤喜欢的颜色。 烤面包的时候习惯性的多烤了两片,所以最近每天的中午饭都是烤面包抹黄油。 去超市买必须品的时候不小心买了自己不喜欢但是陆贤每天都要喝的牛奶,因为橙汁不开封还可以留着,所以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这个星期都只能忍着恶心拿牛奶当早餐。 因为他不在,所以生活会变成一团糟。 中午两片烤面包吃不饱,但是叫盒饭又太多,所以干脆等到晚上。 晚上没有人一起吃饭,所以也可以省了。 因为总是忘记吃饭,所以最近曾经受伤的脑细胞又开始闹革命,不小心又昏倒了一次,昏倒的时候把咖啡打翻在市场部经理的报销单上,害他损失了三千块餐费。 昏迷住院的时候漏接了三个重要的电话,差点得罪了一个重要的客户。 最重要的是,他开始欲求不满,晚上一个人躺在被子里打手枪却只有解放感没有满足感。 就算他打电话过来也没什么改变,他还是要一个人默默的打手枪。 冯铮这么想的时候无意识的一边拿着车钥匙一边走下车库。 按下中央控锁的时候,才想起来陆贤曾经说过,如果他的病复发,就不准他一个人开车。 在已经开了锁的车前面站了一会,还是把车给锁上了。 反正如今油价飙涨,开车去公司的油钱和停车费加起来已经快和打车去公司一个价了。 所以,没有差。 冯铮把车钥匙丢在口袋里,看了看表,觉得今天出来的比较早,所以有些慢吞吞的往门外走。 早上的阳光有点刺眼,冯铮抬起头,伸手挡了一下阳光。 因为要挡阳光,所以没看见那辆横冲直撞开过来的车,因为在想心事,所以没听见喇叭声,冯铮就这样迈步走了出去。 『吱……』车一个打把加急刹车,在他的身边停了下来。 因为生活一团糟,所以很容易动气,所以冯铮没有仔细看清楚那个匆忙下车的熟悉男人,也没看到这辆车的熟悉车牌,只是狠狠的抓住对方的领子然后一拳挥了过去。 第一拳很结实的打中了对方的脸,但是第二拳却被对方接了下来。 "你还想打几下?"差点撞上人的人却毫不讲理的把他的手臂弯在背后,把他推在车门上恶狠狠的说,"你听见我按喇叭为什么还要走出来?成心找死啊!" 一瞬间明白陆贤的电话也许是在飞机上打的,怪不得一直不能大声说话。 因为知道他回来很高兴,所以今天不想跟他吵架。冯铮贴着车门,在陆贤贴上来的时候说:"你回来的真早。" "因为你说你想我。"陆贤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冯铮,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我就等不及了。" 其实是因为他的病才回来的,不问也知道,公司里有很多人赶着向陆贤打他的小报告。 可是听到陆贤这么说的时候还是很高兴。冯铮忍不住回过身来,在他的唇上偷了一个吻。 久违一个星期的偷吻立刻被陆贤变成一个类似性交的深吻,吻得冯铮连公事包都掉在了地上。 所以今天也不用去公司,他的工作就在这个家里,脱掉衣服,然后被老板上。冯铮这么想的时候第一发就已经射了出来,就在门口,被陆贤的手伸进裤子里摸上命根子的时候。 不管怎么模仿,还是本人来弄比较舒服,所以陆贤再摸了两下,冯铮就又站了起来。 手指从前至后,带着黏液探进现在只有这个人才能进去的地方。很意外的发现那里已经自动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所以陆贤立刻就在玄关那里开始了第一次冲刺,象两只半路发情的狗一样,从玄关一直做到卧室。 足足补齐了一个星期的份才分开,但是陆贤又滚到冯铮的身边,吻了一下他汗湿的额头说:"刚才真棒。" "嗯,你也是。" "风筝,我爱你。" "嗯……" 一般这种对话都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陆贤也不以为意,只是翻了一下,面朝天花板开始睡觉。 冯铮转头看了下陆贤,终于象下定决心一样,挪到陆贤的臂弯里。 "陆贤。" "嗯?" "我也……是。"冯铮的声音有点闷,但还是继续说,"而且这个星期,我很想你。" 他说完这句话的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再动作。一直到冯铮动了动,准备离开陆贤身边的时候,他才突然抬起手,盖在冯铮的头上,使劲揉了揉,然后用高兴的鼻音说。 "我知道了,好了,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