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恶作剧的告诉他,砢碜是夸奖人外表漂亮不俗的;并且撺掇着卢山要勤学勤用土话,入乡随俗才可以融入嘛。所以卢山知道了砢碜就是家乡话里的体面,也知道有一个“贼”总是在嘴边。
金碧辉煌的黄金时间一般在晚饭后开始,那时候才有人手不够的问题。可现在是白天,经理就找桑拿浴的几个年轻的搓澡工去KTV帮一下忙,据说下午突然来了一批客人,而白班的KTV人手少,分配不过来照顾包房。
卢山和另外2人去照顾一个大包,KTV经理再三重复这是VIP中的VIP,要他们服务周到。特意拿出奥地利的水晶杯,匹配客人的白葡萄酒。如果说昨天同事还艳羡卢山1000元的好运,今天大家就已经同情他的霉运了。而霉运的效力显然远远超出好运--卢山打破了的白葡萄酒听说要8万多元,还是美金!
卢山孤独站在办公室中间环视四周,经理把他带出金碧辉煌,来到这个叫“天上人间”的夜总会娱乐城,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间办公室等候。在卢山觉得时间过了好久以后,门才被打开。进来的人指指沙发干脆简洁:“坐。”
卢山走过去拘谨坐正。
“你是卢山。”
“是。”
“你打碎的酒。”
“是。”
“酒8万多美金,折合人民币要50多万,客人的损失你负担吗?”
卢山涨红了脸,羞愧地低头。
“说话!”威严的声音:“你负担现在就回去赔,你负担不起就痛快说,咱们想办法去负担。”
卢山一听有办法,眼里立即充满希望:“我没有那麽多钱,您能够帮我想到什麽办法吗?”
“那麽,你现在仔细听我说,客人的损失如果不及时清偿,金碧辉煌的声誉就全砸了;而且客人也会向法庭起诉,将金碧辉煌卷入官司。”
“官司?”卢山都要不相信自己耳朵了。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及时补救,一次性赔偿客人损失。金碧辉煌将替你支付给客人一张60万的支票,多余出来的是对客人的道歉,不算在你身上;而你则欠金碧辉煌50万元整,那些零头抹掉不计了。你要为金碧辉煌集团工作,直到偿还完债务才可以另谋高就,怎麽样?”
卢山在心里计算着自己的收入,如果不吃不喝也要10年左右才可以还完,可是爸爸的身体月月需要自己的支持。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第二条出路,于是卢山请求每月的工资能否1/3给自己,2/3用来还债。他还要支撑爸爸的健康呢。
卢山的要求那人连考虑也没有考虑就同意了,随即拿出一份文书,要卢山认真看过,同意就签字。卢山看那些条款与对方和自己说的都相符,就拿起笔欲签。那人手一挡:“你看仔细了?”
“嗯。”
“连违约的赔偿也看过了?”
“嗯。”
那人让开,卢山写下自己名字,并且还盖了手印。
收起合同文书,那人站起来:“跟我来!”
卢山被带进一个整面墙都是电视的大房间,那面墙上嵌了三层屏幕,他们一进来里面的2个人就站起来:“辰哥。”
“给他放放,新人,让他自己选一行。”
那俩人坐下在面前一堆按钮的操作台上启动,第一层电视先亮了起来,那画面要卢山“啊”了一嗓子就闭上眼。
“看!一个一个给我看,告诉我演什麽呢!”
卢山羞耻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闭得紧紧的。
“不看?那就让你演!”威胁的话就在耳边,卢山猛地睁开了眼睛,同时就往门口跑。才打开门,就被一个耳光给扇回来了,门口2员如古代猛将一样的人拎起了卢山就扔给辰哥。卢山疯了一样反抗,辰哥也有点架不住,还是要2员猛将制服了他。
“你不解说,现在就换你上场,告诉你,他们就在你的脚下演习呢。”
卢山脚踩了火碳一样跳起,奈何身子被压架着:“辰哥,金碧辉煌不是答应我为他们工作还债吗?”
“这里就是金碧辉煌集团的产业,你以为金碧辉煌就是那麽一家?”
卢山隐隐冒冷汗,似乎极大的陷阱就在眼前,他恳求道:“辰哥,我想在老地方工作,我一定会努力干活,尽快还清的,我可以不拿1/3工资了。”
回答他的是一串冷笑:“你搓那几个澡,哪一辈子还清?难道还要我们孙子来收债不成?你长着不错的脸,抬举你才给你拍片的机会,这碟片一出去,说不定你就红了呢。”
卢山牙齿都打颤,别说辰哥要他解说屏幕上的男男、女女、男女成群相奸,就是要他现在口齿清晰说话都难。辰哥并没有非逼着他一定要说,但要他看着一个一个如何拍摄,摄像机如何取得局部器官的放大。
第二排的屏幕又亮了起来,这些明显都是正在进行着的肢体交媾运动,没有摄像机跟随捕捉镜头,但是*****的气氛一点也不逊色,因为他们刻意转接过来的都是三人行的,所以人肉三明治效果非常明显。
在第三排屏幕面前,卢山彻底崩溃了,眼泪一塌糊涂。因为声音的开启,因为选取一幅放大投影到了相邻的墙面上。那些被捆绑成奇怪,或者不可能形状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卢山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没有灯的房间里,辰哥要他好好想想,明天决定自己的工作。再一次见面,卢山选了第三排的工作,虽然那些肉体都散发着疼痛,可卢山觉得那还算干净。
“没有允许不得外出,但是我们不会时刻盯人,你要记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辰哥念着卢山父母的名字和家庭地址:“爱嗜表演虽然不会被真人插入,但是器具都是必要的,这个给你,报酬结算、利益分成都写得清楚,自己看看怎麽可以赚得快,赚得多!”
卢山需要2个星期的培训,2周其实很快,快到卢山还记得第一天撤下乳夹后,那2个红点都没有知觉了;快得卢山阴茎里还好像插着兽医使用的温度计测温;快得卢山的gm才勉强可以吃下中号的橡胶阳具。
卢山已经可以每周2-3次表演了,由于爱嗜表演对身体损伤是经常的,所以通常表演一次都要休息几天,或者严重的时候要躺个3、5天也有,这方面都是没有人强迫他的。但是卢山希望早日还钱,而且还选择了佩戴面具,这样价格上就有折扣,只有在演出频率上补充。
卢山在卫生间给自己后穴抹点肌肉松弛剂,已经有客人点了他的表演。施楚皓推开卫生间门,暗骂着今天有点喝高了,脚下好像发虚,踩在云端的感觉。拉开隔间门的卢山与施楚皓四目相对,卢山认出施楚皓,施楚皓就感觉这人有点面熟。卢山在这里遇见熟人,拘束地问好,施楚皓点头晃晃向小便池走。
“等等。”卢山喊住他,过来扶他走过去:“地上滑。”卢山看他打晃的脚步就知道喝酒了,连瓷砖地上的水迹也不闪避。
施楚皓站在小便池前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人是谁,故意靠着他才小便,那水声要卢山一张脸又飞上彤云,尴尬地转开头去。施楚皓心里偷笑,依着他假意装醉,卢山转回来看他不把那根放回去就拉拉链,哭笑不得。后来也是卢山忍着羞,给他整理好才拉上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