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VS大尾巴狼(40)+番外
于子予从墙上跳了下来,“嗯,估计你会从此以后阳痿早泄,不孕不育。”
“我不过是想想,不用这么恶毒吧。”
“想也不行,这么下流的想法会遭雷劈的。”
“嗯,我下流,我有罪。”季风把相机收好,走到了于子予的身边。
两人一起转过身去朝山上看。
看了一会儿季风抬手搭上于子予的肩膀,“其实,这段长城的景致很一般,北京周边最险的长城是箭扣长城,最美的是司马台长城。你要是喜欢,下次暖和的时候咱们带上吉他、帐篷,再多带点儿酒,在那两个地方都过上一夜,保你感动得流出眼泪来。”
“过夜?”于子予偏过脸抬头看着季风,“你确定不是吓哭的?”
季风笑笑,突然低头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天快黑了,咱们该往回走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季风和于子予都走得腰酸腿疼,在酒店自带的餐厅随便吃了一口,季风又说要按摩。不过这回是去餐厅旁的理疗中心,于子予立刻就答应了。
挑按摩师傅的时候,季风想让人使劲儿按按,就挑了两个男的。
结果由于他没有考虑到于子予的受力程度,便发生了令人无比尴尬的窘况:在忍受了几分钟之后,于子予开始叫了——趴在按摩床上叫——赤裸裸地叫床。
季风知道他是疼的,可那叫声里分明是疼痛中带着舒服,享受中又夹杂着隐忍。季风闭着眼睛趴在那儿实在是听不出这声音跟昨晚有什么不同。于是浮想联翩之中,继续趴在床上就变成了一个无比难熬的过程。
最后季风把定好一个小时的按摩改成半个小时,匆匆按完了之后就拖着还没有按够不明状况的于子予回房了。
第34章 走自己的弯路 让别人直去吧5
“你干嘛要改时间呢?”于子予一头栽到床上,“半个小时太短了。我按的正爽着。”
“嗯,听出来了,全世界人民都听出来了。”
“啊?”于子予坐起来想一想,“我叫得太大声吗?”
“不大,就是太销魂了。”季风开始脱衣服了。
“不至于吧,我怕叫太大声了不好,已经在忍着了。”
“靠,你还不如不忍,直接叫惨点儿。你这欲说还休含羞带臊的,听得人心里猫挠的一样。”季风又在脱裤子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季风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
于子予盯着季风完美的身材,用眼神从头到脚地把他摸扯了一遍,“你是要报答我吗?”
“报答?报答什么?”
“报答我昨晚慷慨赴死。”
“你已经赴死了,就不需要再牺牲我了,再赴一次吧。”
“那太不公平了,中华儿女千千万,凭什么又是我?”
“没事儿,赴啊赴的就习惯了。”季风把最后的内裤也甩到了床上。
“靠,你别过来,我会叫的。”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季风爬上床朝于子予凑了过去。
“救命啊──强奸啦──”于子予捏着嗓子假装叫了两声,人却没动。
季风噗哧笑出来,在他嘴上亲了亲,“你慢慢儿叫吧,我先去洗个澡。”
于子予蹭地跳起来,“我先洗!”
很快洗完,白里透红的于子予围着浴巾出来了。季风往卫生间走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顺手在他腰上捞了一把,“到床上摆好姿势等着。”
季风也很快洗完了。走进房间一看,于子予姿势摆得不错,光溜溜地侧躺在床上骑着被,一手在身下一手在脸旁,两腿一直一弯交错着分开,一朵菊花若隐若现。只不过,他睡着了。
“子予?”季风躺到于子予的身边小声叫他,“子予?小流氓?”
“嗯……”于子予哽叽一声,翻了个身。
“子予,醒醒,你该慷慨就义了,我要强奸你了。”季风轻拍他的屁股。
“嗯……”于子予再哽叽一声,身体蜷成了一团,“困死了……你让我……睡会儿……醒了……再……”
又没动静儿了。季风用拇指顺着他的眉毛摸了摸,心想也是:坐车爬山地折腾了大半天,这一歇下来就又按摩又洗澡的,能不困吗?失策啊!就应该一起洗才对。
再看看他睡得很香的样子,季风不忍心再叫了,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盖好,关了灯。
快到早晨的时候,于子予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他睁开眼睛坐起来看了看,天已经开始亮了,淡蓝的晨光正从白纱的窗帘透进来。吵醒他的是季风。
季风双眉紧皱,双手死死抓着被子,满头的大汗,嘴巴里还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季风,季风,醒醒,快醒醒!”于子予使劲儿晃了他两下。
季风浑身一抖,猛地张开了眼睛惊恐地瞪着于子予大口喘气。
“做恶梦了?”于子予摸摸他的额头,凉冰冰的,全是是冷汗。
“这是哪儿?”季风还惊魂未定。
“青龙峡的酒店啊。”
季风撑起身体朝四周看看,确定了真的是酒店房间,这才出了口长气,重新躺回去放松了表情。
于子予侧身躺到他的旁边,“梦见什么了?”
季风看着天花板眨了两下眼睛,一转头居然自己主动钻到了于子予的怀里。
于子予愣了两秒,收拢手臂抱住了他的头。
抱了一会儿,于子予抬手拨开季风额前的头发擦掉上面的汗把嘴唇贴了上去。
季风在于子予的锁骨处抽抽鼻子,闻见一股很好闻但却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味道。他慢慢蹿上来,吻住了于子予的嘴唇。
开始是彼此安慰似的轻吻,后来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手也不再老实。季风掀开被子一翻身压到了于子予的身上。
嘴上碾磨够了,季风又顺着他的下巴脖子胸口肚子一路往小腹去了。
“唉?!”于子予明白了季风要干什么之后大叫一声及时挪开了自己的身体,“你要干什么?”
季风不回答,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抓住他的腰把那已经竖直了的东西挪回到自己眼前一张嘴含了上去。
于子予傻了,他一直以为这种事只可能会发生在GV里,生活中怎么真的会有男人肯为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呢?!那么丑陋的器官。
不过他不知道,其实季风在他躲开之前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活了三十多岁,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挂在嘴边用来骂人的东西放进嘴里,而且还是别人的。可问题是,就在他准备要这么做的时候,他竟然没觉得恶心,甚至感官上也没怎么抗拒。
为什么呢?因为是小流氓的吗?对他的接纳程度已经到了这一步吗?季风自己也糊涂了。而且在听见了于子予的几声深呼吸之后他就懒得再想那么多,只凭着直觉认真动作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同是男人所以就更加了解这时最需要的是什么,季风没用了多长时间就把于子予弄到感觉快疯了。内心无比挣扎,身体却如此享受,这太让人崩溃了。接连几次于子予都在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拼命控制住了自己,他实在是做不到让自己释放在季风的嘴里。可一想那个情形他就又快坚持不下去了,然后他干脆一使劲儿推开季风的头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