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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不应求(87)+番外

夜希拎着萨麦尔的手,看到那掌心已经被掐得血迹斑斑,他心疼,但现在不是时候,所以他只是轻吻萨麦尔的掌心,便引导他环上自己的脖子:“抱紧了。”

“嗯……”低声应着,萨麦尔尽力了。

夜希改盘坐为半跪,扶着萨麦尔的腰,猛地挺动腰杆,□直捣股间,重复进出,掏挖到至深处。最敏感的部位被撞击,萨麦尔打了个激灵,不能自主地哼叫着,在撞击中似乎痛苦又似乎快乐,呻吟中掺上呜咽。忘情地喘息,无暇吞咽,唇角流涎成行,目中泪光闪烁。

什么都不重要了,极乐中他们沉沦,疼痛和快感相伴随,浪涛般覆灭他们的理智。

亢奋地哼叫,炙热□泄出,二人倒入柔软床铺中。萨麦尔把凌乱的记忆整理,还来不及思考,那精灵体力却出奇的好,立即又靠过来了。

抵抗最终失败,推拒几回以后,他又被翻了过来,身体立即被填满。

媚肉随着□进出而吞吐,带出白浊□,在腿间蜿蜒而下,相接的部位濡湿一片,□带起粘腻水声,小腹不断撞击臀丘,淫糜声响充斥房间。

有人贬力地呻吟,有人野性地低吼。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番外一:猛泼狗血

淅沥沥水声,雾气氤氲,四面镜子见证下,净水也洗不去一身的狼狈不堪。挣扎着迈进一步,白浊粘液自腿间滑落。真实的屈辱,羞恼地将拳头砸向镜子,那片脆弱的镜面裂开蛛网纹路,却把狼狈照出千百份,更为讽刺。

萨麦尔拳头紧攥,血液嘀嗒滴落。

“不痛吗?”夜希在门缝里看了半天,见到这动作,忍不住跳出来阻止。

痛?萨麦尔回身就是一拳,打得扎实,但风夜希却不痛不痒,还顾着看那拳头上的伤。

萨麦尔恨不得将这人撕了。

“滚开!”

“……我帮你清洗。”

能看出放低姿态的讨好,但他不希罕:“我说滚开。”

强硬态度让夜希止步,不忍再逼迫,他只能退到门边候着。

萨麦尔再也不予理会,狠狠搓洗着身体,但是身体里面也有他的痕迹……每当想到被这样彻底地击溃,萨麦尔就忍不住烦躁。

……不要输。

“别让我杀了你。”

听着狠话,夜希也不敢造次:“先洗好,我在外头等你。”

等?萨麦尔残忍地笑:“不用等,我明日会带莉莉丝回魔界成婚,她会是我的魔妃。”谁也别想压倒我。

除去水声,浴室内二人默然相对,许久以后夜希低声问:“说真的?”

“真的。”没有任何余地,坚定而简洁的回答,他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动摇。

夜希的表情迅速染上愤怒,但萨麦尔无惧于他,都已经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值得惧怕?

“别怄气!”

面对喝止,萨麦尔不作答,径自清洗身体。

“你没记住教训。”

阴恻恻低喃自耳边响起,他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压到镜面上,冰冷触感自肌肤传递。

又来了么?萨麦尔只顾着冷笑,语气十足的不屑:“还没腻吗?”

夜希知道他的想法,自以为掌握一切了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觉悟吧。

“萨大爷,那你就好好侍候我最后一回吧。”

“你!”什么侍候!他不敢置信竟然受到这般轻侮对待。

“我让你好好记住。”

警语刚落,没有任何前奏就凶猛挺进直奔主题。□被粗鲁拓开,粗长的家伙推挤甬道,直捣到底。

一瞬间自天堂摔落地狱,萨麦尔目光焕散,十指捣紧镜面,指节发白:“啊……啊……呜……”

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原始单音,崩裂般痛楚爬上脊梁,他弓起腰身,想减缓侵入的痛楚,然而之前还懂得温柔的夜希却不再顾及他的感受,立即挺动腰身□起来。

只借着残流的□润滑,粗糙肉柱磨擦肉壁,这还不够,为怒火蒙蔽的精灵雪上加霜般野蛮冲撞,直挤得他以为内脏都要移位了。

前身抵着镜面,平镜冷寒,丝豪不带温柔的挤压只把自身痛楚如实反映。十指捣着镜面,却只能让指尖生痛,无法把握任何东西。身前冰冷,身后火热,冰火煎熬着残存的理智,几乎让他失去自我,成为欲望的奴隶。

他以为这样就够了,但身后行凶的人却不同意。臀丘被双手掐住,穴口遭粗鲁地掰开,私密处毫不保留地曝露。即使不断推拒,却阻止不了那肆无忌惮的进出。痛!痛楚中却包贪上让人瘙痒难耐的欲望快感,萨麦尔咬住下唇,藏不住无助的呜咽。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以为自己能够接受,但是现在却不。与早前完全不能同等而语的痛楚,也从未承受过的粗暴对待,一瞬间全数体现。

单纯的□似乎已经填不饱贪婪的胃口,身后人将他捞住,挽起他一条腿。盅惑的声音响起:“看,看镜子。”

无力地抬眸,镜中映出相偎依的两具躯体,他显得柔软乏力,但身下却无耻地挺立。股缝间□遭狰狞□开拓,艳色媚肉随吞吐翻出,又被推入,不断重复着。痛苦与罪孽就从这里衍生,然而他脸上却只剩迷离与欲望神色,没有高傲,没有恨意。

唇无法阖上,洁白门齿无力张阖,舌头蠕动,仿佛在诉说他的欲望。

“不……不要……”他不是这样的,他是撒旦叶。

“知道吗,你知道吗?”

耳边一直传来莫明的问话,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该怎样反应,身下撞击又重了几分,肠道某处脆弱之地被狠狠蹂躏。如遭雷殛的感受,萨麦尔的身体猛地绷紧,极力仰首,喉间不断挤出细碎的单音。

“是这里吧?很舒服吗?”

舒服?好痛……他终于听见了,听见自己无法自制的呻吟。他想反驳,想说不是这样的,但当某处受到撞击,原本惨烈的痛呼却带出异样韵调,承受难耐的煎熬,他像像痛苦,又像邀约,仿佛正低下地邀请更激烈的侵入……他的头脑不再清醒。

这不是他,泪涟满脸,他不是这样柔弱的;忘情呼喊,他也不是这样狂乱的;流涎满颌,他更不是这样狼狈的。

身后的人突然痉挛,肉柱重重打入,交合处溢出浊液布满腿根,甚至伴着流水滴哒落下,他腹中被炙热□填满。

或许他现在该明白,他的全部都被这个男人拥有,即使隐密至此的地方,还是早已经被侵占的内心。

不认输,所以赔上所有。

虚软无力地被扶进浴池中,才不过得以放松一瞬间,又一次被填满。真的够了,他想有一丝空间修复自我。

但是风夜希肯定有哪儿不对劲了,前所未有的强硬,将他压到池边一次又一次地侵入,直至尽兴。

就这样被遭贱,他的欲望竟然抬头,达到了□。未来得及发泄,风夜希恶劣地掐住欲宣泄的欲望,拇指在按压着铃口处,连连逗弄。

“我是谁?”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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