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老子真不想穿(123)

转身走到街上,夏文敬继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踯躅而行,不想回家,没什么目标只是漫无目的地走,满街的热闹似乎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寂寞依然,心还是空的。

又走了一阵,夏文敬停住了,雪花纷飞中仿佛看见了一个人在四处张望。夏文敬眨了眨眼睛,那人还在,而且已经看到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所见,夏文敬又揉了揉眼睛,那人不仅还在,甚至还大步朝自己走了过来,一样的吊儿郎当,一样的不像公子却像地痞。

夏文敬的脚下顿时生了根,长进地里动弹不得了。

梁峥径直走到夏文敬面前,一伸手把整个人揽进怀里,就那么当街把他抱住了。无视路人的侧目,夏文敬闭了眼睛,感觉得到他和自己的心跳,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抱了一会儿,梁峥放开手仔细看夏文敬的脸,还是那么素净淡然,就是消瘦了一些。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大宁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想见你。”

夏文敬的鼻子有些酸,“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先去了你家,听说你不在就想出来转转也许能碰到。我沿着河边走了好几圈儿,腿都快断了。我刚才想:要是等人都散净了我还碰不到你,从今以后你我就只是朋友。要是碰到了……”

“怎样?”

梁峥拉起夏文敬,“跟我走,我告诉你怎样。”

第一百零三章

“这屋子一个多月没人住了,又脏又冷,我急着出去找你还没来得及打扫。”

梁峥和乌力吉走的时候续交了一年的租金,所以梁峥一回到金陵就先把马和东西放下了才出去的。这会儿他拿了条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抹布一边胡乱四处拍打着一边让夏文敬坐。

“你别拍了,都是灰。”夏文敬捂着口鼻坐到一把梁峥刚擦出来的椅子上。

梁峥把抹布丢到一边儿也坐下了,“冷不冷?”

“还好。”

“有火盆、暖炉和木炭,你会生火吗?”

“不会。”

梁峥挠挠头,“我也不会,怎么办呢?早知道让乌力吉跟我一起走了。”

“你是偷跑出来的?”夏文敬庆幸自己的思维能力总算恢复了些。

“嗯……不是,你看我这行礼不是带得挺齐整嘛。”

“按大宁到金陵的行程算,你最晚也是初一就离开家了。要不是偷跑的,你家里人怎么可能那么早就让你离家?为什么偷跑?不会真的是光为了见我吧?”

“不为什么。不愿意在家呆了呗。”

“跟你父亲吵架了?”

“你算命的啊?问这么仔细做什么。”

“我只是奇怪……”

“奇什么怪?你别在那儿瞎猜了。这地上都要冷死了,咱们还是……还是到床上去吧。盖着被子暖和些。”这话说完梁峥有些心虚,先一步站起来往床边走了。

走到床边才发现床上根本没被,这才想起来走的时候乌力吉把被子都收起来了。一转身却看见夏文敬已经打开角柜从里面拿出了被子抱在怀里走过来。

“唉?你怎么知道……”

“一进来我就看见床上没被了。”夏文敬倒是很坦然,一松手把被子扔到了床上。

梁峥慌慌张张地铺了两下,“行了,差不多就这样吧。”

“什么差不多就这样?”

“这就能……能……能睡觉了。”

看看梁峥紧张兮兮的样子,夏文敬忽然笑了。

“你……你笑什么?”

“那你结巴什么?”

“我……我……”

夏文敬笑得更厉害了。梁峥突然侧着身一伸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夏文敬不笑了,垂下长长的睫毛看着地面。梁峥扳过他的肩膀又轻吻了一下眼窝,夏文敬脸上的红晕渐渐漾开,梁峥觉得脑袋开始发热,伸手把眼前有些不知所措却还在强装镇定的人圈进怀里埋下头去。

两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倒在床上的,反正四片嘴唇分开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互相脱衣服了。天冷,穿得多,里里外外扒了好几层,他们才终于得以赤 裸相向。来不及仔细欣赏彼此的身体,冰冷的空气就逼得他们急忙钻进了被子里。可被子刚一接触到皮肤上也是凉的,于是两个人只好用了最大的力气紧紧抱在一起,感觉恨不能直接镶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抱了一会儿,被窝儿里暖和起来,梁峥和夏文敬也都感觉到了两人身体上的变化。梁峥眼睛盯着夏文敬,把他从脸到屁 股掐了个遍,充分满足了手上想要“掐出水来”的愿望。可水没掐出来,夏文敬倒是被他掐了个满脸桃花,看得梁峥一阵心神荡漾。

翻身压到夏文敬身上,梁峥换了嘴上去细细体味,可只到了胸前,夏文敬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再加上胸膛的剧烈起伏就把梁峥的搞得脑中一片焦糊,伸手就要去抬夏文敬的腿。

但夏文敬一抬手,按住了梁峥的手,“你干嘛?”

“干……干嘛?当然是该干嘛干嘛。”不会是想让我停在这儿吧?梁峥紧张地看着夏文敬。

“凭什么你来压我?”

“这……我说都这节骨眼儿上了,您老人家还有心思琢磨这个?”梁峥吞了下口水,越发地口干舌燥。

“当然,你有的东西我都有,怎么能心甘情愿地被你占便宜?”

“便……便宜?!”梁峥实在想不出这事有什么谁吃亏谁占便宜的,只是看着夏文敬躺在那儿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就本能地搬了他的腿想看他的不能自己、欲仙 欲死。

“你要不觉得占便宜,那你让我……”

“不行!”梁峥按住正欲起身的夏文敬,“你休想!”

“你好没道理!”夏文敬开始挣扎了。

梁峥牢牢控制住他的四肢,比力气他还是有些信心的。

“什么道理?!”

“那……你给我三个理由!”

梁峥闭了眼睛,他觉得夏文敬现在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白条儿鸡,正要下锅,它却扑棱棱地想要飞,着实惹人恼火。不过美色当前,又事关自己今后的人生大计,忍了!对手是夏文敬,总能让他挖掘出最大的耐心。

“第一,你比我白。”

“谁说白的就要被你欺负?”

“第二,我比你壮。”

“你哪里比我壮了?”

“第三,这是在我家。”

“什么狗屁理由!”

梁峥的耐心到了极限,他伸手把两人快被夏文敬磨叽软了的命根子抓到一起,“你非要听实话?”

夏文敬的腰上扭了扭,语气也柔了些,“什么实话?”

梁峥压低声音,“其实是因为我这只比你的大,你再不赶紧让它找个地方藏起来,你那只会很郁闷的。”

夏文敬想装生气没装成,一个没忍住被梁峥逗笑了。梁峥瞅准时机,起身、抬腿、吐唾沫、送腰一气呵成,顶住身前的入口处就开始慢慢用力。夏文敬脸色一变,本能地向上蹿了一下,梁峥早有准备,死死掐住了夏文敬的腰令他无法动弹。

上一篇: 监欲 下一篇: 尼罗河的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