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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83)+番外

“求你。”

如果是怒骂与命令,赛里斯或许能够抵抗,但长琴在恳求他,是现今为止唯一的一次。他不能违逆,缓缓张开眼睛。他努力压抑激动的情绪,呼吸变得紊乱,看着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人半跪在不远处,那样骄傲的人却为了他接受屈辱对待,他心中除了痛苦,还只有自责。

如果他没有被捉住,如果他来得及死掉,长琴就不用受苦。

落在那背影上的目光满含哀伤,赛里斯几乎要握碎自己的手指。

将那些挣扎与痛苦看在眼里,二世心越发满足,他迫不及待要看这二人崩溃的神情。到时候,他们就该认知错误,从而悔恨过去。

他催促:“好了,还不做吗?”

长琴暗叹,强忍屈辱感,俯身含上男人的分 身,坚硬肉块磨砾味蕾,膻腥味充斥口鼻,让人欲吐。

只不过稍顿,二世充满恶意的声音响起。

“还要我教你怎样做吗?”

长琴闭上眼睛,缓缓吞吐肉块,舌头轻轻舔弄,生涩地服侍着。

柔软嘴唇重复刮摩,口腔内也是温润湿软,感觉是这般迷人,让人心醉。二世舒服地叹息,含婪地要求:“不够热情,比我的妃子还不如。”

话落,狠心按落那颗头颅,将粗长肉 柱整顶冲进,直顶喉间。

没有提防就将整根吞下去,长琴立即抬起脑袋,重重呛咳,仿佛连胃液都要给咳出来。

二世冷冷地注视着咳得脸孔涨红的长琴,冷笑:“你做不到?做不到就不要勉强,我不接受敷衍了事。”

“你要怎么样?”长琴沙哑着声音问。

二世挑眉:“当然是要热情地,将我看作至爱一样服务。”

至爱?长琴知道他想要什么,哼笑一声。

“拒绝?”

“不,我接受。”

再一次俯首,已经没有一丝犹豫。轻轻叹息,舌头自连接囊袋的根部轻轻往上滑走,直到到达顶部,舌尖魅惑般轻触顶端,挑弄铃口处嫩肉。

二世闷哼一声,惊叹之余,心生嫉妒:“你跟谁做过?”

长琴无暇应答,努力使出浑身解数,要让折磨提早结束。

敏感片受到热情款待,二世也顾不上计较了,身下被逗燃烧般胀痛,欲望已经到达顶点,他忘情摆动腰身,往更美好的方向戳去。

他拿挑衅的目光看赛里斯,很满意那张脸上的悲伤,这让他更加兴奋。

二世垂首,看着那美丽与丑陋的强烈对比。

这张刻薄要强的嘴正在接纳他的丑陋,任他为所欲为,这种认知竟使他异常地满足,他欲 望已经到达最高点,他重重挺动下身,勇猛地送进,越是如此,越是出现慌乱神色,就让他更加满足,竟然迫不及待地喷发了。

长琴吐掉嘴里白浊的体 液,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没缓过气来,又被粗鲁地拽起,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就听二世说。

“自己坐上来。”

长琴早料到有这一着,正准备跨坐上去,却被制止了,他疑惑地抬首。

“转过去。”

长琴愕然,回首看看赛里斯,又看看二世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终于还是缓缓转过身去。

有一双手扶上他的腰身往下带,他双手支着椅把,缓缓坐落,炙热的柱体顶在臀间,瞬间拓开穴口,利落地一坐到底。肠道纳入整根异物,紧紧包覆着,肉 壁仿佛要被撑裂,他痛苦地低吟,痛楚与不适感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他弓起腰身,试图减轻刺激,然而抽 送却犹如狂风暴雨般激烈,不容他松一口气,立即就撞得他几乎失去意识。他握住椅把的十指发白,身躯微微发抖,无力地随撞击,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

二世却未曾在意长琴的感受,一味贪恋带来快乐的身体,双手已经扶住那细腰,一个轻地凶猛地抽 送,动作越发猛烈,将人重重撞起,又跌落,他沉沦在原始的摩擦中。

折磨一次比一次重,长琴扬首,喉间干涩,吞咽带起微痛。粗喘间溢出破碎的惨呼声,内脏仿佛要被燃烧,在埃及寒冷的夜里,竟然呵气成雾。

抬起又放落,机械的活塞运动折磨着他,然而他越是痛苦呻吟,越是躲避,却仿佛只挑起猛兽的欲 望,那根疯狂翻搅后 穴的男性竟然涨大了。

“啊……慢一点……慢……”长琴惨叫着,无论如何摆弄,都找不到能够舒不乱的体 位。

他的双手犹如握住救命稻草般握住椅把,用力过度,筋络突显。痛得难耐,他耳边听见叠加粗喘与痛吟,两具身体连连撞击,肌肤拍打,与黏腻嘶嘶作响。

手下搂紧那具纤瘦身躯,揉进怀里般用力,二世疯狂地索求着,强壮腰身猛力耸动。那一声一声拍打,还有熟悉声音发出的惨叫,就像催促他前进的喝采声,让他热血沸腾。持续好一会以后,终于猛力冲刺几下,极度深入,释放热液。

长琴失声惨叫,那双手几乎要掐断他的腰,柔嫩肠壁受到炙热体 液喷射,火般灼痛。

身体放松,二世靠着椅背重喘着,回味刚才,他唇上挂上满足笑容,手指轻轻梳弄黑色短发。

长琴撑着椅把,挣扎着想起来。

“我有说过你可以起来吗?”

动作僵住,他不再动作。

二世神情惬意,恣意欣赏经历性 爱洗礼的人,肌肤犹如玉琢般细致,背线优美迷人。他正低着头,一弧酥白惹人怜爱。激情后余韵未消,喘息是一声接一声,肌肤蒙了一层薄汗,月色下竟然像透出珍珠光彩。

李长琴是很美,无论是脸,还是这副身体。

二世心驰神往,痴迷地抚摩诱人肌肤,也不知是不是摸到敏感点上,手下躯体竟然立即绷紧,带接合处徒然收缩,二世屏息,下 身又有了动静。

长琴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动弹。

“太晚了。”啮咬掩在短发下丰满的耳垂,二世轻轻移腰身,弄得长琴轻声闷哼。

颈侧被啮咬,微微痒痛,胸前两点遭到狎 玩,那双手搓揉捏弄,将他消退成了玩具。长琴轻声低哼,不想屈服,却必须屈服。

二世注意到士兵们局促的表情,那些人偷偷瞥向这边,既惧怕,又拒绝不了诱惑。他占有地咬住猎物,警告的眼神投向赛里斯,宣告主权。他不容李长琴拒绝,直至血腥味染口齿,这才松开,舔掉喉间血印。

赛里斯看在眼里,始终未曾逃避,但见到长琴遭受这样的侮辱,却比凌迟他更为折磨,左眼流下的血泪就如同他的心……正在滴血。

二世的手滑落没有赘肉的腰腹,轻轻抚上疲软的分 身,不觉蹙眉:“你没有射。”

长琴不说话。

“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二世握住长琴的分 身,力道收紧。

长琴吃痛地往后让了让,接合处却遭到刺戳,发出一声意外的低吟。

然而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启发了二世,他喜上眉梢:“你自己做。”

“什么?”长琴惊讶地侧首,唇立即被含住,深入吮吻,就在他几乎缺氧的时候,终于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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