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林悦差点要噎死,面对这样的墨影非,他无法生气,只能万分无奈地提议:“墨影非,你需要冷静……今天的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了今天,过了水的事,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碧色双眸中透出惊喜:“真的?你会认真考虑我?”
林悦颔首。
刹那间,连夜色都掩不住那人焕发的神采,欣喜笑容就像一轮满月,硬生生地化去黑暗的冷酷,添上几分宁静恬然。林悦只觉下腹一紧,心脏像要破胸似地狂跳,他在‘圆月’中快要化身成狼了。自知不能再呆下来,林悦准备绕过墨影非离开。
然而墨影非好心情归好心情,却不准备放过林悦,一个箭步又挡住去路。
对墨影非,再多的废话也不如行动来得实际,林悦看透了,二话不说就动手,后者也毫不犹豫就还手。
夜色中二人对招,你不饶,我不让,均是狠辣骇人的杀招,仿佛要置对方于死地。暗处偷看的各人心惊,殊不知那二人始终都是这样对招的,并不会感到不妥。
夜幕中两条人影迅速游走于憧憧楼阁间,林悦一粘即走,墨影非如影随形。俩人都不曾留手,杀招出得狠,角度诡异刁钻,等他们互相使出分筋错骨手,互想拆招,一不小心两人就双手双脚都纠缠在一起,扭麻花似的。
这时候林悦才意识到不妥当,经过一轮运功战斗,体内春 药似乎愈发凶猛,他要扛不住了。
林悦就这么稍微分神,墨影非可是专业杀手,迅速捕捉时机制住林悦的穴位,将人往肩上一扛。
“墨影非!”林悦惊喊。
墨影非意志坚定:“少爷,今天你就是不愿意也得从了我。”
林悦的眼角一阵狂抽,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恶霸强抢的良家妇女……可是钱无尽的壳子能良家吗?胡闹。
“墨影非,你别胡说。”
“少爷,只有这一次我不会听你的。”话落,墨影非一把扛起林悦,坚定地朝一个方向去了。
林悦被扛在肩上一颠一颠的带走,他无力地翻白眼,恨不得一头撞昏自己,他早早已经察觉到现场躲着不少目击者,明天这事非要人尽皆知不可。
等那惊爆的组合走远了,从屋檐上,树丛后,墙角处,梁柱上,甚至石桌下都有失魂落魄的人影现身,他们一脸惊悚地看着人影消去的方向,心中形象是狂揪头发扭曲地咆哮——钱无尽竟然是下面的那个!
远方的纠结,墨影非不知道,也不会管,他扛着战利品一心一意要享用大餐。当林悦看见那明显准备充足的房间,顿时懵了,直至被搁到床上还是忘了说话。
墨影非丢下林悦,转身去鼓捣瓶瓶罐罐的,还殷勤地给自家少爷解释:“少爷,我还要做些准备,你再忍耐一阵。”
林悦瞠目,身上火烧似的感觉再加之愤怒让他几乎要七窍生烟,他气极嘶吼:“墨影非!够了,你要在今天把过去的努力都毁掉么?你知道我不愿意!”
墨影非顿了顿,却头也不回地走进屏风后,那后头传来潺潺水声,却始终缺了解释。
或许墨影非只是走进屏风后一阵子,对于林悦却像有一辈子那么久,穴道被封让他不能动弹,他全身燥热难耐,感觉就像被架在火上烤着的一尾鱼,他连连暗咒,直骂墨影非混账。可是当墨影非梳洗完毕,身披一件单衣,带着氤氲水气从屏风后走出来,林悦却半点声音也透不出来了,只能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秀色可餐的人。
或许是药效作用,林悦只觉唇干舌燥,下 腹岩石般绷紧,难受得很。
林悦原以为像墨影非这种不按常理行动的性格,可能立即就会扑上来,谁知道这个人就是远远地候着,竟然像是胆怯了。
意外之余,林悦也难受得紧,当下眉毛挑高,话也说得很不中听:“怎么?现在后悔了?你该死的立即把我放了,不然事后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然而墨影非对于威胁充耳不闻,只是专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终于,他动作缓慢地蹭到床沿,扶起林悦依着床柱,自个则席地而坐,头枕在林悦膝上。完成整套动作,墨影非脸上浮现幸福笑容。
此刻,林悦懵了,如果可能,他现在不是想踹开这个人,而是想要伸手顺顺那乌黑的发丝……是这墨影非太莫明其妙,把他也带坏了?
“你……这是干什么?”林悦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墨影非枕中林悦膝上,微微昂首仰视林悦。
尖削的下巴颏儿硌痛了林悦,然而那隐隐的痛楚却丝毫也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他已经溺毙在那双碧眸里,犹如明媚阳光下明镜般的两汪深潭,婉约中危机四伏,神秘且危险。那件宽松的绸衣完全违背老祖宗封建礼教的主旨,服服帖帖地描绘诱人曲线,丝质就似一层乳液,直从肩胛流往下头,两座小丘中间浅浅的凹陷令人想入非非。开襟处肩膀半露,不是凝脂白玉,是名师笔下浅浅的泼墨,直把林悦诱得唾沫狂涌,喉结上下滚动不住吞咽,连呼吸声都变得又深又长,今如风箱一般催旺炉火,林悦自觉将要燃烧起来。
墨影非……真会折腾人。
只听墨影非长长叹息:“真好。”
“好个鸟!”林悦粗声骂道。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惊人。
墨影非眨眨眼睛,恍然大悟:“哦,少爷用了药,很难受是吧?别急,这就帮你解决。”话落,墨影非利索地解开林悦的衣衫。
林悦又恼又羞,口出恶言:“墨影非,你他妈的真不要脸,除了这档事,你脑子里想不到其它?!”
那双手略微顿了顿,又继续,墨影非义无反顾:“少爷总会先考虑朱公子和水公子,甚至司马公子的感受,轮到我就太晚了,不能再等下去。”
“你!”林悦气极,他不认同墨影非的论调,既然已经等了这些年,又何须急于一时?莫非另有内情?想到这,林悦蹙眉细问:“你是不是有苦衷?”
虽然药效之下他实在无法冷静,但他还是希望墨影非做这事的理由更正当。
然而墨影非没有回答他,因为那张嘴忙着为他服务。
身 下火热如铁的肉 块被湿润温暖包裹,林悦失声低吼,穴位受制让他连推开这个人都不行,恨得他额上青筋突现。
“墨影非!!!”
睫扇扬高,碧色眼眸睐向林悦,似得询问,但口内动作却继续进行,软舌勾刮粗 长肉 柱,脑袋起落吮吸吞吐,深入得几乎进去喉间,黏腻水声伴随粗喘滑进耳内,让人脑筋都几乎要绷断。
“操!”林悦合上眼睛,无法直视这样淫 糜的一幕,他已经够失控了,如果不是穴位受制,现在他该会狼性大发就把墨影非吃干抹净。
药性所趋,林悦终究忍不住,在连番挑拨下发泄了。
墨影非直起腰身,黑发胜缎,流水般随着扬首动作潺潺披落肩侧,纤长的脖子,喉结缓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