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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福消受(65)

“你身边那个杀手,墨影非。”

这话又让林悦精神抖擞,他目光炯炯地瞅着司马易:“有他什么事?”

司马易手掌轻拍桌面,笑容不减:“夜袅养的老鼠,你若决心养到自家的米缸里,就要做好准备。你保他,他犯我,我找你。所以你得看紧他,知道吗?”

“他……”

“水绝流对他的认识倒没错。你若是钱无尽,我今天不会与你说这番话,既然你不是,那就尚且提醒你。既然引狼入室,你就要有警惕心,不要只懂得防我。你对我有益,我不会害你。但他人又做何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真真假假,林悦听得头昏脑胀。他最烦勾心斗角,最烦尔谀我诈。他对‘生活’的理解可不是汲汲营营追名逐利,这不适合他。人嘛,就应当生得快活、死得干脆,人间潇洒走一回。但转念一想,他现在并非孤身一人,即使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重视的人想想。他不能像赌神那样没担当。

“我知道了,近期白天我都会带着他,晚上……你自己多加小心。”林悦虽然这般应着,心里却想不出究竟。墨影非既是债主,又有嫌疑,多么矛盾的身份 ,很难处置。

司马易止住轻拍桌面的动作,笑得云淡风轻:“好。对了,你是想知道水绝流有什么烦恼,对吗?”

林悦正在发愁,听了这话,立即来劲了,他探身急问:“你知道?说来听听?”

“你不怕我骗你?”司马易剑眉轻挑,揶揄道。

林悦白他一眼:“说吧,我自己判断。”

“嗯,我不可能平白告诉你。”司马易笑道,脸上多了一抹算计,这一回修长手指交替轻敲桌面,轻快的调调显现出主人的好心情……

林悦一再注意到那双手,或许他是欣赏这双手多于这个人吧。

闻言,林悦暗骂司马易市侩,嘴里却应道:“好,你要多少钱?我付。”

“我不要钱,要你的身体。”司马易笑答。

林悦额角轻跳,笑得咬牙切齿:“自己吃自己去吧。”他娘的乌龟王八蛋,把老子当鸭子了。林悦不想久留,起身就要走。

“林悦,资金方面就恢复钱无尽的标准好了,我们继续合作。”司马易从容地添上一句。

其实今天的关键应该是这事,林悦知道这个人是故意挑这时候说的,有了前面作铺垫,现在不遗余力地让身心俱疲的他直接投降。这司马易是个谈判高手。

“得了,我会考虑。”虽然这般说着,林悦却明白合作是势在必行的。他不过是想拿乔,拖个两三天罢了。

他要走,司马易也不留。

原本要就这样走掉,林悦却突发奇想——曾经他从外貌方面分析紫微星君是攻,如今接触司马易,他就更加确定这一想法,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紫微星君这颗帝王星为什么会被赌神那种流氓上了呢?他十分好奇,未深入考虑,他回头就连珠发问:“司马易,你这种人会对谁真心?什么情况下甘愿被人上?有什么特殊条件吗?”

此言落下,不仅司马易愣住,左冲更是黑得跟开封府那个拼上了。

话出口,林悦立即后悔。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实在是太不知死活了。

然而司马易再一次制止手下人,愕然已经从他脸上褪尽,他抚着下巴细想,笑容淡淡:“真心?要是赢得我心服口服,我便把真心双手奉上。”话落,笑容渐渐染上几分残肆。

林悦猛地噎住,意识到这枚真心就是胸口里活生生跳动着的心脏。司马易说得真实是血淋淋的。林悦立即顾左右而言他:“哦,你的扇子呢?怎么不见用了?”

“扔了。”司马易也不惊讶,随意答道。

“哦,扔了。”词穷了,林悦虚笑着忽悠:“你还是用扇子好。”虽然很装13,但司马易还是装13好,露出本性就太可怕了。上街绝对会吓哭小孩,吓死老人。

“是吗?”

“对,很晚了,我回去休息。”话落,林悦夹着尾巴逃了。

左冲正生气,忍不住冷哼一声:“痞种。”

“对,而且还是个无赖。但是……这种人往往不好对付。左冲,别小看他。”司马易轻笑着说。

左冲听了,嘴里应着,暗里却不以为然。

“爷,既然事情已经办妥,我们也没有必要留在钱府了吧。”

“成大事之前,本王需要好好放松。沤园……是个有趣的地方。”

“但是……”

“要本王重复一遍吗?”语气平淡的一句,笑容却从脸上褪尽了。

闻言,左冲连忙跪下:“左冲不敢。”

司马易没说话,抖整衣袖便起身走往内室。

随后数众侍卫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林悦出了司马易的院子,匆匆赶回朱翎那里。还别说,要不是他享受跑步,这段路程有得他受。急步奔回去,屋里烛火已灭,感情朱翎是真的睡觉了。林悦放轻动作推门进去,叫福伯准备洗澡水,洗掉满身汗臭。

这过程弄了不少声响,朱翎却始终没有动静。

林悦走到床边,探了探朱翎的额。微凉的,很正常。手顺到额侧,轻描耳廓,感觉到朱翎轻轻颤抖了一下,林悦便知道有人在装睡。

他爬进被窝里,从后背环住朱翎。

“我回来了。”

没有动静。

“朱翎?睁开眼睛。”林悦探首印下一吻,朱翎却咬紧牙关,不让他继续。林悦轻挑眉,哄道:“我有些话要与你说,睁开眼睛好吗?”

还是没有动静。

林悦轻挑眉双手在朱翎身上游走,分明感受到敏感的反应,但人却仍在装睡。感情,也闹别扭了。朱翎会闹脾气倒是稀奇,林悦从记忆中了解到小凤凰很少生气,最多是被赌被的懒筋子绊得受不了才冷言冷语一番。装闷葫芦,那倒是罕见。

林悦想了想,突然一把扒掉朱翎的裤子,朱翎仍旧闷不哼声,双手却在推拒林悦。

“我们来做好吗?”毛手开始动作。

“……”

“沉默代表同意咯。”

“……”

[哔——]

林悦将朱翎的双手桎在大掌中,往床头上摸到瓶子,咬开瓶塞倒了一掌润滑液,抹进那臀间就开始拓展。

朱翎双臂努力挣动,不断踢脚挺腰躲开,却被挤在床内侧,再也躲不开了。那一根根手指不断戳刺后穴,他干脆咬住锦被,强行忽略被入侵的异样感。可是下一刻,炙热的肉柱取代手指,一举闯入。

粗砾肉柱就着油液搅开肉壁,后穴一片辣痛。

朱翎咬紧锦被,皱起眉头,却依旧合着双眼不哼声。

林悦见了,轻叹:“说话呀。”

仍旧不合作。

林悦没辄了,也已经忍不住,他双手摸向前面包住朱翎疲软的男根撸动。

直至它苏醒,朱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皮肤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林悦开始摆动腰身。

前后夹击下,朱翎忍得额上青筋突显,却依旧不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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