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爱[重生](29)+番外
“还真是倔啊。”他冷笑一声。
南晚不肯服输。
终于,在霍浔洲撕她裤子的时候。
恐惧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
“不要!”
“不是挺能的吗?还倔啊!”霍浔洲是怒极,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
裤子被撕烂,他一手扯下,扔到一边。
“霍浔洲,不……不要。”她哭得差点说不出话,她阻止不了霍浔洲,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反抗很好笑,就像将死之人在做无谓挣扎。
“不是要去告我吗?老子不给你留点证据,你拿什么去告。”他手贴在她的大腿上,赤热的温度像是要把细嫩的皮肤给烫伤。
手被绑住,脚被压住,她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下。
流了太多眼泪,眼睛都有点痛。
“不要,霍浔洲,我好疼。”她哭得伤心,因为刚才的撕扯,露出一大片皮肤。
本该是最热烈的事,她浑身却冷得颤抖。
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她被逼上了绝路,只能求他。
但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像极了动物幼崽,可怜、脆弱,这副模样非但不会让男人放开她,却更能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
霍浔洲看着她,只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但她的眼泪又让他烦躁。
他心里也不好受,两种热烈滚烫的情绪像是要把他胸膛给撞破。
他克制住自己的**,弯腰亲她,她脸上全是泪,很咸。
霍浔洲撑起身,身体仍然是炙热的,心却慢慢凉了下来。
他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耳旁是南晚小声的啜泣,难过得不像话。
他侧过头看去,小姑娘手腕一片红肿,唇上留有血迹,眼睛哭得快睁不开了,白皙的腿微微蜷缩着。
他皱着眉头,拿出一条毯子,随手搭在她身上,盖住了裸/露的雪白肌肤。
霍浔洲沉默半晌,听着她哭,他心头也不爽得很。
拿出一支香烟点上,尼古丁的气味让人心情微微平复。
小姑娘被呛得直咳嗽,哭得太厉害了,咳嗽的时候也是断断续续抽噎着的。
霍浔洲更烦了,还没吸两口的烟被扔在了烟灰缸里。
他弯下身——
南晚没哭了,只是抽噎声止不住。
霍浔洲的手蹭过她脸的时候,她往旁边一撇。
手上的领带被他解开——
“啪”
她打了他一巴掌,双眼凝着深切的恨意。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君在今天中午十二点哦!
不见不散啦
第21章 活不错
其实南晚打的不疼,她手刚被松下来, 还没有什么力气。
但那一双眼中的恨意却是真真切切。
霍浔洲拧起眉, 目光森然地看着她。
南晚抖得不行, 手腕的疼, 差点被强/奸的耻辱,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为什么, 偏偏是她遇到这种事。
从小到大, 一路都是顺风顺水,她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原来最大的阻碍是在十八岁这一年,遇上了霍浔洲。
她的人生全毁了。
手腕疼得不像自己的了, 刚打了霍浔洲一巴掌,受伤更重的人反倒成了她。
她眼泪再次掉下, 哭得无声无息。
霍浔洲一把拉过她的手, “哭什么呢?老子可没打你。”
他向来不喜说脏话,除非是被气到了极致。
自从父母死后, 就没有人再敢打过他, 但被南晚扇了一巴掌, 起先是恼怒, 看见她哭泣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恼怒也不见了, 真是胆子比老鼠还小。
这么小的胆子,哪来的勇气打他。
南晚一个劲挣扎,她不想碰到他。
霍浔洲微用了点力, 便把她制在怀里。
他掐住她的下巴,皱起眉:“不准哭了。”
她怨恨地看着她。
霍浔洲将就着毯子,把她裹成一团,拦腰抱起。
就这样把她抱到了霍家。
南晚躺在床上,浑身都疼得不像话。
心里空落落的,她又回到了霍家。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有多久,霍浔洲就站在一旁看她。
他面色阴冷:“南晚,这辈子腿还没受伤,能跑是?”
她瑟缩着,眼中满是恐惧,又想起了前世,被狗咬住的恐惧。
真疼啊,满地的鲜血,醒来后,男人站在床边嘲笑:“这下腿断了,还能跑到哪去?”
她被吓住了,以为自己腿真的断了,又哭又闹。
男人受不了了,按住她的手,声音不耐烦:“你要再逃一次,就该真断了。”
后来,她再也没见到那两只咬她的狗。
听说,狗是被人下药了,又听说,那两条狗被霍浔洲亲手杀掉了。
据说是为她报仇,她不信。
一个时时拿断腿来威胁她的男人,应该是恨不得狗真的把她咬残。
时隔两世,想起当时的痛,她仍然觉得心悸。
她摸了摸自己的腿,没有伤口,她回到了过去,却仍然逃不开霍浔洲。
房间门被人敲响,随着一声进来,霍家的私人医生带着医药箱站在一旁。
“霍总。”
霍浔洲点了点头:“给她看看。”
南晚有些不自在,她身上的伤口清清楚楚地彰显着刚才发生过什么事。
医生很仔细地给她检查。
南晚低着头,不敢看人。
手腕处冰凉凉的,膝盖也被上了药。
医生离开的时候,霍浔洲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严重吗?”
医生斟酌着用词:“霍总,南小姐毕竟只是个学生,您……”
“行了,你回去。”
医生叹了口气,想起刚才小姑娘的惨状,不免有些同情,其实已经触犯了合约。
只是医者仁心,难免多管闲事。
霍浔洲在外面吸了一支烟才进去,他心里很不舒服。
再进去时,南晚已经睡着了。
这天花了太多的力气,心情也是一起一落,经历了大喜大悲,她好累。
她皮肤白又特别敏感,原来的红肿已经变成了一团青紫,看上去吓人得很。
霍浔洲心头烦躁,他站在她床前良久。
她睡得安稳,呼吸浅浅,只是眼角还有泪痕。
南晚做了噩梦,又梦到了前世的场景,是她的初/夜。
那时候她是为了父亲的医药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其实她很感激霍浔洲,这不过是一个交易罢了,他是一个大方的金/主。
但那样的疼是骗不了人的,她脸色惨白,霍浔洲压在她身上,面容有些狰狞,汗水随着下颌滴落在她身上。
男人的面容很性感,力气很大,把她往死里弄。
但她很疼,声音低低的呻/吟。
男人恼怒地皱起眉,语气冰冷:“闭嘴。”
她不敢说话。
都不知道那晚是怎样熬过去的,第二天醒来,霍浔洲已经离开。
手机短信提示她收到了应得的钱,还有男人的一句,活不错。
像是夸奖,她羞愧得满脸通红。
但她那时已经走入绝境了,父亲的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房子都卖掉了,手术费却仍然不够,临湾的房子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