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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玄吟(22)

他挺了挺胸,下意识地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裴展云口中,感觉那软热的舌头抵在顶端上,齿关微闭咬住整个乳头,双唇仿若婴孩在吸食乳汁般蠕动,他颤抖著叫了出来。

“啊呜……大师兄……不要、不要作弄我了……”

双腿间得不到重视的颤巍巍的分身正可怜兮兮地吐出泪珠。

“那你回答我啊。”裴展云望著他两颊酡红的俊脸,手指在腮边流连不已。

“我,我讨厌他,讨厌那个炎青。”宣少鸣执意要往裴展云身上靠,揽抱住裴展云的颈子,在老实地说完心里话之後,将脸藏入裴展云的肩後。

“炎青是个好孩子,乖巧温顺,你讨厌他什麽地方?”裴展云好似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讨厌他,就是讨厌他!没有理由!谁让他……”宣少鸣咬了下唇,小声得像是只说给自己听道:“谁让他居然霸著你不放。”末了,还不忘加一记不屑的冷哼。

“这样可不好,师兄弟之间应该融洽相处才是。”

宣少鸣心里倏地咯!一下,颤声道:“大师兄,难不成你跟炎青也做这种事?”

“胡说八道,炎青还是个孩子呢。”裴展云在水中朝他臀部拍了一掌,痛倒不痛,反而别有些说不上来的情趣。

“再过两年,他就不是孩子──啊!”突地被贯穿身体,宣少鸣後仰头部发出道不清说不明的喊声。

尽管方才谈话间裴展云已在後庭处借著池水稍做扩张,但炽热和巨痛还是如狂潮般袭来,一挺到底的炙硬分身仿佛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紧贴著甬道柔软的壁肉轻轻脉动,像是蛰伏的雄兽随时可能出击。

“我说的话你都没有听进去,真的那麽希望我去抱炎青吗?”裴展云一只手在他僵硬的背上爱抚,另一只手缓慢套弄他因疼痛而微垂下头的分身。

“没……嗯,嗯,嗯。”宣少鸣忍不住微耸腰部,好让分身在裴展云手中得到更大的摩擦。

在他不自觉的牵引之下,裴展云也抽动著火热顶上去。

“师、师兄……不要,不要跟炎青做、做这种事情……”宣少鸣摸索著找到裴展云的唇,亲吻时不由吐露出内心苦闷。

“笨蛋,炎青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孩子,永远都是,我怎麽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事。”裴展云不禁萌生怜意,语调温柔如水。

对炎青,他有的仅仅是师兄弟情分,而对宣少鸣……

他侧头勾吻住将头靠在他肩上启唇喘息的人。

这小子绝对是一种会让他上瘾的甜酒!

待续

针对在会客室发言的各位同鞋,某人有话要说。

宣大少:听说有人说我可爱?可恶!你们一个个瞎眼了啊,本公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用“可爱”形容我,你们是不是想讨打?哼,不赶紧给我赔礼道歉的话,我让我大师兄收拾你们!

裴公子(款款走来):“收拾”?小师弟你又不老实了?

宣大少(暴跳):不是我!是她们她们她们!

裴公子(微笑):好,等我收拾了你,再来解决她们。

宣大少: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灵玄吟(22)

保持结合的姿势,裴展云突然起身,吓得宣少鸣立时把双腿缠紧在他腰上,手臂也牢牢抱住他的脖子。

“干、干什麽?”

裴展云在水中走动,一颤一颤地,分身在穴口浅进浅出,磨得宣少鸣心痒难耐。

“嗯……”他催促地在裴展云颈边发出低吟。

裴展云停下脚步,捧著宣少鸣的臀把他托高了些,宣少鸣感到背後抵上冰冷光滑的硬物,扭头去看,原来是那日裴展云饮酒所坐的那块大石头。

体内的火热逐渐抽离出来,宣少鸣不解又不满,裴展云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然後命令道:“抱著石头。”

宣少鸣怔怔转身,伸手抱住了大石头,与此同时,裴展云毫无预警从身後挺了进来,宣少鸣整个人挨到石头上,胸前饱受蹂躏的红肿乳尖此时一受到寒意的刺激,顿时快感涌上头顶,他想都不想便发出满足的呻吟。

“喜欢这样吗?”裴展云扣住他的腰,下身抽出来,又撞了进去。

“啊……哈……”宣少鸣的唇忙得只剩下喘息的份,颈上的酒瓶玉坠在身体的带动下於胸前前後摇晃。

裴展云持续腰身的进攻,扣腰的手上滑至胸口,手掌包覆住两颗敏感的果实,温热的掌心给予的又是另一番刺激,宣少鸣禁不住溢出动情的泪水。

“呜……”

“才这种程度就泪眼婆娑,我说了要好好收拾你的。”裴展云扳起他的脸,轻柔地舔著他脸颊上的清泪。

“下、面……下面也要……”宣少鸣颤著唇哀求。

池水深及腰侧,随著两具身体的剧烈碰撞,水面此起彼伏不断,宣少鸣高翘的分身时而在水面上露出顶端,裴展云瞧准时机,单手覆上那硬热,听著他越来越欢愉的声音,坏心地堵住那小小的出口。

“啊,不要,让我……让我……”宣少鸣试著扭腰取悦身後的男人以换取自己的欲望获得解放。

最後用力一击,裴展云在紧窒的甬道中喷薄,同时松开手,让宣少鸣射在他掌中。

平静地喘息著,惟一听见的便只剩下胸膛之下心脉的鼓动。

半晌过後,裴展云将失神的宣少鸣抱上岸,放在铺了衣物的地上,身体压上去,并抬高他一条腿。

宣少鸣一个机灵清醒过来,感觉到後庭外有个蠢蠢欲动的物事,惊道:“还来?”

穴口淌出方才的热液,裴展云的分身便顺利地滑了进去,宣少鸣闭上眼闷哼──身上的男人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

“我看你也没满足嘛。”裴展云顶了顶,那穴口便如贪婪的小嘴吸住他。

“可是明天、明天……”宣少鸣一阵喘息,暗道明天腰和屁股一定会痛死的!

良久──

“师兄,师兄你饶了我吧……呜呜,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足足缠绵了三个回合後,裴展云意犹未尽地放过求饶不断的宣少鸣,抱著他到池水里清理掉下身的狼藉,随後架起火堆,宣少鸣的湿衣便用树枝挂在火堆旁烘烤。

裴展云穿上自己的里衣,外袍拿给暂时没有衣物敝体的宣少鸣,见他还是很冷的样子,裴展云盘腿而坐,然後将他抱入怀中。

宣少鸣懒洋洋地窝在裴展云无比暖和的怀抱中,伸手打了个呵欠。

裴展云提起酒坛,仰颈而饮,而後递到宣少鸣眼前,道:“喝些暖暖身子。”

“有你就够暖的了。”宣少鸣小声咕哝,但还是抱过酒坛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方才狼吞虎咽,而今才尝到这酒的滋味竟是不错,尽管还是不能与他家酒庄远近闻名的沁春酿媲美,可也算得上极品。

“好喝?”裴展云笑著以指腹摩挲他的唇。

宣少鸣点点头,舌尖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裴展云的指头,然而一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却又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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