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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124)

作者:慕晓雨 阅读记录

沈思语口中的“蛮夷地区”自然指的便是之前易仙儿口中的“偏远地区”。

此话一出,群臣皆哗然。

终,还是有人忍不住了,便问道:“陛下为何不宣布自己有喜了的事情?”

沈思语看向郑耀文,只笑得一脸柔和,道:“看,朕即便不宣布,尔等皆晓得此事了,朕又如何还有这个必要宣布此事呢?”

郑耀文顿了顿,又道:“但至少也要走个形式,让群臣跟着沾沾喜气。”

沈思语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晓得便是了,何须还要走这个形式?”

“陛下道的极是。陛下当下道的是向蛮夷地区拨款的事情,郑大人为何要往其他事情上讲?”一道婉转的女声传来。

沈思语自然晓得这是易仙儿的声音,只对着易仙儿温柔地笑了笑。

易仙儿注意到了沈思语的这个动作,便点了点头。

郑耀文见如此,便也不好再这般问了。

沈思语敛了笑容,转而对易仙儿认真道:“易爱卿,此事便交由你去做,务必让拨款顺利到达百姓手中。你可懂朕之意?”

易仙儿拱了拱手,道:“臣遵命。”

沈思语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思语并不打算此时便将相关事宜告知易仙儿,因为,她并不打算让沈亦双的党羽晓得此事,只打算在下了早朝后再用一道密诏告知易仙儿。

然,此事刚交代完毕,便响起了一道刺耳的声音:“陛下为何不愿意当真群臣宣布此事?”

沈思语用脚趾头想也晓得是何人,便给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不知顾爱卿道的是何事?”

顾梨梨拱了拱手,不屑道:“自然是陛下有喜之事。”

沈思语无奈地扶额,道:“朕都道过了,尔等都晓得了此事,朕已没有必要宣布此事了,为何顾爱卿要这般执着于此事?”

然,顾梨梨却道:“陛下这般不愿意公开自己有喜之事,可是因为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凤君娘娘的?”

话毕,群臣再次哗然。

沈思语略有些不悦地蹙了眉,道:“为何总有苍蝇在扰朕的清静?”

顾梨梨便略有些生气道:“你!”

沈思语坐回端端正正的模样,严肃道:“顾爱卿,可是还要朕教你做人的规矩?你应该如何称呼朕?”

顾梨梨便忆起了上回自己差点当着群臣的面被侍卫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了,倘若不是夏书寒出声阻止,恐怕自己的面子早就丢尽了。

然,顾梨梨本就甚是好面子,如何能让沈思语这般与自己讲话?

“臣还是晓得如何做人的,无须陛下教导。”顾梨梨道。

沈思语不好与顾梨梨动怒,只云淡风轻道:“晓得便好,倘若哪日不小心成了鬼,那也怪不得朕。”

何人不晓得沈思语这番话何意?但只是佯装不明白罢了。

顾梨梨晓得沈思语此番话的意思便是要除掉自己,但她也不好当着群臣的面道是大理寺有自己的人,自己是不会轻易被判罪的。

然,即便顾梨梨是沈亦双的党羽,沈亦双在大禹朝如何兴风作浪,也不得当真群臣的面这般道出来这番话。

虽然别人不能拿自己如何,但也不能就这般道出此话。

即便顾梨梨甚是讨厌沈思语,但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有大禹朝的,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倘若她直接将此话道出,便是告知他人,大理寺已经不管用了,可以随意判决了。如此这般,天下皆大乱。

大理寺乃复审机关,便是防止冤案发生,而特意设立的。倘若大理寺出了问题,所有人皆对这个江山失去了希望。

顾梨梨自然掂得清。

顾梨梨只拱了拱手道:“陛下道的极是,臣受益匪浅。”

沈思语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早就料到顾梨梨不敢反驳自己,便拂袖道:“知错就改,还是个好大臣。”

整个早朝便是在这些无关痛痒之事当中度过了。

沈思语起了身,在群臣的“欢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中离去。

在离开前,还不忘让李公公将自己的密诏带给易仙儿。

易仙儿如约来到了御书房,单膝跪地,拱了拱手,道:“臣参见陛下,参见凤君娘娘。”

“无需多礼,起来罢。”沈思语拂袖道。

“谢陛下。”易仙儿这才起了身。

江子若扫了她一眼,便道:“想来陛下此番唤易大人来,易大人早就晓得是要交代何事了罢?”

易仙儿顿了顿,不觉有些讶然,原来江子若在沈思语心目中的分量居然如此重?可以代替沈思语向自己问话。但她转念一想,沈思语喜欢夏书寒早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沈思语如今这般,应当是对江子若甚好的罢。

她抬眸,看见了江子若的脑袋上那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又讶然了。

沈思语自然晓得她想的是何事,便无奈道:“他不是兔妖,是兔仙,是真正的上仙。”

易仙儿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看来陛下与凤君娘娘之前的感情甚好啊。”

沈思语听闻此话后,便不觉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说着,便笑得一脸温柔地看向江子若。

江子若不好意思与她对视,只低下了头,悄声道:“别人在看着呢。”

即便再小声,易仙儿还是听见了,只偷偷地笑了笑。

“好了,回归正题。”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三人论事

沈思语突然的这般严肃,让江子若与易仙儿皆顿了顿,不曾想沈思语变脸居然变得这般快。

然,他们转念一想,沈思语原本本就这般,便也不再去计较了。

“朕想,易爱卿自然也是晓得,从朝堂拨款给偏远地区,途中经历的关卡甚多,且要经许多人之手,最后到达百姓的银两便所剩无几了。”沈思语严肃道:“易爱卿应该晓得该如何做了罢?”

易仙儿拱了拱手,道:“陛下可是让臣以此事为饵,将那些私自吞并百姓钱财的大臣给一一揪出来?”

沈思语满意地打了个响指,道:“自然是如此。”

“那到底是真拨款还是假拨款?”易仙儿问道。

“自然是真拨款。”沈思语理所当然道:“能为人臣之人,又能在不知不觉中吞并百姓钱财之人,又如何会这般愚蠢?个个都精明得很,倘若不是真拨款,又如何能将这些人一一揪出来?”

易仙儿笑了笑,道:“陛下英明。”

“但也不可掉以轻心。”沈思语道:“既然我能想到这般法子,他们当中自然也有人会往此方面想,便会故意不吞并此回的拨款。”

“那倘若当真是这般,又该如何是好?”易仙儿拱了拱手道。

一旁的江子若便道:“陛下自登基以来,便从来都不曾向偏远地区拨款,此回拨款乃一大善举。且突然这般,那些人自然晓得陛下这是有意在试探他们,有些人便会敛起自己的嘴脸。如此这般,能让拨款径直到达百姓的手里,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沈思语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即便不能揪出那些人,但能让偏远地区的百姓顺利收到拨款,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陛下。”易仙儿犹豫着道:“那陛下可是从来都不曾为偏远地区百姓着想过?此番举动原先的意思,便只是要揪出那些敛了百姓钱财之人?”

沈思语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果然不出所料,也只有易仙儿才会敢这般与自己讲话,也算得是一个懂得进谏的大臣,只是可惜这般直来直去的性子甚是容易惹得别人不快罢了。

然,沈思语便是最喜这般直言直语之人,她可不想每回与别人讲话都要揣测别人话里的意思,如此那般,当真是累。

“易爱卿果然与众不同。”沈思语道。

“臣惶恐。”易仙儿拱了拱手道。但她的语气里并无惶恐之意。

“朕自然也是为偏远地区百姓着想的,但倘若朕当真为他们着想,就应该先从百官抓起。”沈思语难得语重心长道:“倘若朕不将这些人铲除,他们今后同样还是那般。朕可不想看他们那般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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