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174)
“温存上仙总共就留给了我三个锦囊,你这是直接开了我的第二个锦囊啊。”沈思语无奈道。
江子若将锦囊里的什物倒了出来,沈思语定睛一看,乃一纸条,曰:“此药可催忆,前世记忆皆可。”
沈思语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道:“原来温存上仙是这个意思啊,我本就恢复了那一世的记忆,故我并不需要服此药,可你不同,你并不曾拥有那一世的记忆,故需要罢了。”
江子若也不再道些什么了,二人算是达成了某一种共识,便是,今夜再去一趟天牢。
在中途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因沈思语怕江子若瘦小的身躯无法抱得住自己,遂自己一人爬树,然,她又像第一回从甘泉宫出宫一样,刚好挑中了那棵下面是粪池的树,还是江子若在她差点要掉下去之时将她打横抱起,帅气地驾着轻功走了。动作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这倒是像江子若以往的风格。
二人再次看着那副熟悉的《百鸟朝凤图》时,内心里皆有着些莫名的感触。
“相公,你说,此画是不是温存上仙托宁妃表达的?”沈思语问道。
江子若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为何?”沈思语不觉开始疑惑了,问道:“按照剧情如此发展下去,当年不应该就是温存上仙故意让宁妃传达的事情吗?莫非还能另有隐情?”
“自然是有的。”江子若道:“倘若当真是由温存上仙托宁妃表达的事情,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给了那几个锦囊呢?”
沈思语听后,也觉得甚是有道理,道:“故你我其实并未当真了解过此画的真正动机?”
“自然是如此。”江子若道:“且我有一个感觉,这幅画,要传达的,远远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我的天哪。”沈思语不觉开始抓狂道:“不就是一副画吗?为何会牵扯出如此多事?一幅画还能多复杂?我的脑细胞都快不够用了!”
“脑细胞?”江子若疑惑道。
沈思语忙摆了摆手,道:“你无须管我,你只须告知我你所了解的便可。”
“画上的赤蝶极有可能便是你,但你可曾想过没有,为何世人会容不下赤蝶?即便满虚的心里有赤蝶,但罪不至死,为何赤蝶会成了那般境地?”江子若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亦或者是,此事还要牵扯到天界的事情?”
“天界?”沈思语听到这个词后,宛若刷新了自己的三观,道:“人间事已经是够我烦的了,居然还能牵扯到天界?”
江子若点了点头,道:“你既然拥有前世的记忆,那你可曾忆起,那一世,你可否有得知了天界的什么秘密?”
沈思语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道:“我只能忆起那么多,就连细节我都不曾忆起过,又如何会忆起这些呢?”
江子若也只好作罢。
“你为何不继续问下去?”沈思语无奈道:“一般照这个剧情发展下去,倘若你不继续追问下去,接下来就有可能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且你我之间可能会产生误会。”
江子若给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都道过让你少看些话本。”
沈思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但愿是我想多了罢。”
南心殿内,一男子轻抿唇,道:“是时候该来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城笛司司长
“待朕归来,便是尔等陈尸之日。”
这是沈思语于城笛司里所想的一句话。
今日还是沈思语初次来到城笛司——这个只有皇帝才能调动的机构。
她原先本就晓得城笛司的存在,也让望灯与弦桐进入城笛司,为自己办事。奈何她总是被各种事情烦心,总是忘记来城笛司查看一番。每回待她终于得了空之后,她却又只想与江子若腻在一起,故此事便一直耽搁了。
今日还是她与莺时屋内瞧见了望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时,才忆起自己根本就不曾去过城笛司,故她便让望灯给自己带路了。
说来也甚是丢脸,她身为大禹的皇帝,皇宫的主人,却并未晓得城笛司到底在何处,只晓得城笛司是归自己一人管辖的,其它事情她皆交给城笛司的司长——霁华处理。
她之前也不曾见到过霁华,传闻中,霁华乃一风华绝代、千娇百媚的蛇蝎美人是也,她只是不得不感慨她身边的美人也当真是多,江子若能在如此多美人的环境下还能这般喜欢自己,也当真是难得了。
当她将此话告知江子若的时候,江子若自然而然是给了她一记白眼,道:“倘若我当真在乎脸,心尖上的人就不会是你了,应当是沈亦双了。”
沈思语也觉得甚是有道理,自己身边本就还有一个天下第一美人,江子若都不曾对那天下第一美人来过兴趣,又何况是其他的女子?
而沈思语与江子若、望灯一同来到城笛司的时候,还差点被城笛司的暗卫给暗算了,幸好三人反应迅速,这才没有被那暗器打中。
沈思语也晓得他们二人(因望灯乃城笛司的暗卫,城笛司的暗卫认得望灯)被暗卫当成是外来者了,她只无奈地伸出了自己的金牌,对着天空大声道:“朕乃大禹普安帝,城笛司的暗卫速速前来。”
即便沈思语本人不在,但只要这牌子在这里,那些暗卫皆会出来拜见,何况沈思语本人还亲自过来了。
“唰唰”两声,只觉周遭不时吹来几阵风,沈思语晓得这是城笛司的暗卫出来拜见自己了。
果不其然,沈思语便瞧见自己的面前齐刷刷地单膝跪了一地的暗卫。
“无需多礼,起来罢。”沈思语拂袖道。
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沈思语不得不感慨城笛司的暗卫数量之多,她原先本就晓得城笛司的暗卫甚多,但不曾想,居然会有如此多人,少说也有上百人。
上百高手齐聚城笛司,这个阵容算是空前强大了。
“方才是何人在暗算朕?”沈思语倒是开门见山道。
“是属下。”一道妩媚的女声乐呵呵道。
沈思语看向来人,只见来人靡颜腻理,愁眉啼妆,一袭红衣将她的聘婷身姿勾勒出来,扭着水蛇腰走向沈思语,抱了抱拳道:“属下参见陛下,参见凤君娘娘。”
待她走近时,身上带着的蔷薇香水味扑鼻而来,并不浓烈,但也芳芳怡然,此美人也当真算得上是“风华绝代”了。
沈思语只无奈道:“下回执行任务时可不许再用香水了,容易暴露。”
“属下遵命。”女子恭恭敬敬道。
沈思语自打这女子向自己走来时,便晓得此人正是城笛司的司长——霁华。
“你方才为何要那般做?”沈思语问道。
“属下平日里不过是爱与手下开开玩笑罢了,且看他们反应能力如何罢了,且那暗器上并无毒,最多不过只是皮外伤罢了。”霁华道。
沈思语看向望灯,望灯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属下忘记与陛下说了,是属下不对,望陛下恕罪。”
沈思语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计较,无奈道:“进去说话罢。”
“是。”
话毕,所有的暗卫皆驾着轻功走了,只留下沈思语、江子若、望灯、弦桐与霁华。
而不过只是一刹那的功夫罢了,沈思语不得不感慨果然会轻功之人当真是好啊。
弦桐倒是识趣地来到沈思语身旁,拱了拱手道:“陛下。”
沈思语轻笑了声道:“不愧是朕亲自招进来的人,还晓得要等朕,走罢,一同进去。”
他们一行人便一同进去了。
在他们一行人在城笛司里行走时,霁华突然问道:“陛下,不知对属下管理的城笛司有何看法?”
霁华乃普安帝还是公主的时候便当了城笛司的司长,约莫三十来岁,之前一直受信景帝管理,如今普安帝登基,她依旧还是城笛司的司长,想来也甚是受普安帝的信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