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200)
其实也算不上是掐架,不过是沈思语看沈亦双不爽,而沈亦双想要沈思语早些下台罢了。
“既然如此,那尔等可晓得是如何做的吗?”沈思语拂袖道。
所有士兵皆点了点头。
三人一同训练完军队后,便不知不觉到了黄昏,其实每一日士兵们都需要训练到戌时,而有些更加勤奋的,便暗地里训练到子时,为的不过就是要将这江山从外人手里抢回来罢了。
这个江山,只属于沈家,并不属于那个不过是姓沈却不曾流淌着沈家血液的外人。
且沈亦双的心狠手辣,他们不是不曾晓得。自然是不希望沈家的江山将来由她来治理罢了。
说到沈亦双的心狠手辣,沈思语还当真不曾见识过,兴许是自己与沈亦双无缘,才会见识不到罢了。其实沈思语又如何晓得,沈亦双曾经就直接当着她的面直接将一小丫鬟掐死了呢?也罢,那时候的沈思语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自然是不晓得此事的,更不晓得有一个小丫鬟因为自己而因此无缘无故丧了命。
沈亦双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且她也并不希望有人会晓得自己的秘密,她曾经有怀疑过自己的这个秘密可否算是一个病态。然,她最终还是愿意这般病态,也不愿压抑着自己。故当时她的秘密被那小丫鬟晓得的时候,她便直接起了杀心,将那小丫鬟掐死了。
沈亦双这一生,手上沾染的鲜血并不少,杀掉的性命也不少,杀戮太重,故她的身上总有一股特殊的气质,也许这便是常人道的“蛇蝎美人”了罢。
何人又晓得沈思语原先本就最喜蛇蝎美人的呢?她并不喜欢那种傻白甜,相反地,她更加喜欢蛇蝎美人,用她的话讲,便是“带感”。
“陛下,你在想些什么?”常心君不觉疑惑道。
从方才他们三人一同从屋子里出来后,沈思语便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这不觉让常心君开始疑惑了。
沈思语摇了摇头,道:“不过是想着关于沈亦双的事情罢了。”
“陛下没事为何要想着她?”屠豪无奈道。
夕阳的余晖正好,南风轻抚脸颊,沈思语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说,倘若有一日,朕变成了如她一般心狠手辣的人,你们可还愿意忠诚于朕吗?”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兴许要忘记了吧
常心君与屠豪皆顿了顿,似乎不曾想过沈思语会直接这般问他们。
沈思语见他们这般愣神,自然是晓得了他们的答案了,只佯装一副淡然的表情道:“无妨,朕已经晓得答案了。也罢,何人又愿意侍奉一个暴戾、心狠手辣的君王呢?”
本来三人今日收获颇丰,内心皆是欢喜的,如今却被沈思语的一句话而搅了兴致。沈思语晓得不能因为自己突然抽风问的一句话会毁了他们之间欢乐的气氛,便连忙道:“不知尔等可否听闻过锦书楼?”
常心君一听闻“锦书楼”三个字,眼眸里便洋溢出了不一样的光芒,道:“可否是那有说书先生的茶楼——锦书楼?”
沈思语点了点头,道:“自然是那里,不过此时那说书先生应当不在那里了,即便去了也并无用,故此回便还是先去琼华楼罢,待改日早上得空的时候,朕再带你们去罢。”
三人便又一路有说有笑地来到了琼华楼。
琼华楼与两年前的模样并无太大不同,不过是沈思语身旁的人变了罢了。
琼华楼的小二一见到他们三人进来,便忙过来,道:“三人要打尖还是住店?”
沈思语无奈地抽了抽嘴角,蓦地,这才忆起此话是何灵之教这小二讲的,便也不再去计较了,便道:“吾等不过只是想吃些吃食罢了,并无须住店。”
“好咧。”小二欢快道:“不知三位可否要去雅间?”
沈思语还不曾开口,常心君便直接道:“还是去雅间罢。”
“好咧,三位里边请。”小二直接将他们三人请了进去。
几人来到了雅间后,小二熟练地将菜单名报出,沈思语最终不过只是点了东坡肉、金陵盐水鸭、冬瓜四灵、叫花鸡,便让小二退下了。
待小二退下后,沈思语便不觉好奇道:“为何要来雅间?”
“吾等三人这般模样,不能太招摇了,故臣便想着还是来雅间比较好,不用被他人瞧了去,且吾等三人谈话内容也不会被其他人晓得了。”常心君不觉得意洋洋道。
沈思语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道:“可是吾等来雅间不是更招摇吗?直接告知其他人吾等三人有甚是重要的事相商,且吾等三人还甚是阔绰,才会来雅间罢了。”
常心君尴尬地笑了笑,道:“不过是不让其他人打扰到陛下的雅兴罢了。”
沈思语便也不去计较这些了。
“陛下,我看你这般熟练的模样,从前可是时常带凤君娘娘过来此处?”屠豪不觉问道。
屠豪此话一出,气氛一下子便变得甚是沉默了。
常心君忙递给屠豪一个眼神,示意他不得这般问,屠豪也是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解释道:“我不过只是随意问问罢了,倘若不小心让陛下伤心了,那我在这里赔个不是。”
沈思语无奈地摆摆手,道:“无妨。不过是朕如今也当时甚是少忆起凤君了,倘若不是你提起,朕兴许还忘了这号人物了罢,且朕也不曾伤心,朕不过是想着,朕从前也对他并不是甚好,如今在内疚罢了。”
即便沈思语如此讲,常心君与屠豪也晓得沈思语的真实想法。
沈思语平日里总是发呆,也总是想着江子若,何人会不晓得此事呢?不过都只是故意佯装不晓得罢了。
沈思语道自己快忘了江子若,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且还道自己从前对江子若并不甚是好,那便更加是自欺欺人了。何人不晓得沈思语从前一直在宠着江子若,容不得江子若受半点委屈,即便是沈亦双,也不得说江子若的半句不是。
大臣们同样是不能说江子若的半句不是,有一个女子能为你做到了这般地步,倘若心里边不是甚是爱你,又如何会这般做呢?且所有人皆晓得江子若的胃口甚是大,又是个小馋猫,每日几餐定要吃许久才可以,但沈思语从未埋怨过这些,只是默默地与江子若一同吃吃食罢了。
“陛下不必如此,指不定凤君的心里有苦衷的罢?”屠豪忙安慰她道:“我不过才跟了陛下没多久,凤君便离开了陛下,会不会是因为陛下娶了我,让凤君娘娘不欢喜了?”屠豪不觉有些内疚道。
沈思语忙摇了摇头,道:“并不是如此。其实不瞒尔等,原先朕还当真不想娶屠豪的,还是凤君让朕娶的,且还与朕保证他自有办法,如今他却突然离去,也不晓得他道的那个自有办法到底是何办法。”
此话一出,屠豪便沉默了。
常心君见气氛变得愈来愈尴尬,忙道:“不必再想这些了罢,应该想一些欢喜的事情才是。沐浴啊,我与你讲,屠豪他其实平日里还有一个坏习惯。”
每每常心君一唤沈思语为“木悦”,她便晓得常心君这是在抛开君臣之礼,来与自己如同朋友那般交流了,她也甚是喜欢这般交流,便来了兴趣,道:“说罢,是何坏习惯?”
“屠豪平日里啊,本就最喜打猎,可是呢,每回他一旦要去打猎,便紧张地想要去茅厕,木悦你说,如此这般,又如何能制伏得住别人啊。”常心君无奈道。
沈思语自然晓得常心君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欢喜才会这般道罢了,她也晓得常心君说得是真话,但是为何此事她却不晓得呢?
“为何我不晓得此事?我平日里与屠豪狩猎的时候,他可不是这般模样啊。”沈思语无奈道。
“自然是因为木悦你的战术实在是……”屠豪说着,不由得进入了沉思,道:“只能道水平一般般罢,不能有我与常心君狩猎时所能那般快乐罢了。”